感觉来说,各有千秋,丝袜的磨砂感和肌肤滑嫩,肉感来说苏芸的玉足更有手感,诱惑来说胡艺雯的丝足更好看。
“那她的对手谁呀?”我好奇的说,脱了胡艺雯的高跟鞋,含住她的黑珍珠,女人们的争斗我都很少管,她们也乐意用自己的方式决定家庭地位。
“司马琴心,钱慈惜,特别是司马琴心,上次给人冲击感最强的就是她,至于我们,工具人罢了。”胡艺雯对自己定位倒是异常明确。
为了让我玩弄,两姐妹并坐在一起,我的从足底亲到她们的大腿,图穷匕见,我操进了胡艺雯的肉穴,同时抓住苏芸,身体一摇一摇。
“又不老实!”律师姐姐拿出法庭上端正的表情,然后一条腿勾在我大腿上,不知道她是制止还是鼓励犯罪。
“让我亲亲……”想要去吻胡艺雯,被胡艺雯躲开。
“不给。”胡艺雯冷着脸一口亲到苏芸脸上。
“不要为难她了,乖。”苏芸搂着我,一副胜利了的表情,和胡艺雯吻在一起,同时也分出一条美腿来勾我的腿,我夹在中间成了夹心饼干。
“好家伙。”看苏芸这享受的表情,她还是非常喜欢和胡艺雯贴贴的。
“这是歧视,让我也来。”一边耸动鸡巴,一边啄着两人粉色的脸颊。
“就是不给,你老婆的吻是我的了。”苏芸“挑衅”的说。
“你也是我老婆。”湿漉漉的鸡巴挤入苏芸淫水翻涌的蜜穴。
不分伯仲,在蜜穴可插方面,生过孩子的苏芸阴道依然很紧,可是因为体型会容易滑出来,需要更有技巧,不让鸡巴滑落出来,但是湿润的柔滑又要比紧凑的胡艺雯好点。
“不是你老婆怎么给你操,老公。”苏芸大方的开放着身体,似乎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了。
“不是他老婆的他也操了不少。”胡艺雯补刀说,还掐了掐我的腰间肉。
逼迫我调转枪头好好爱她。
“也是,有时真想把你抓进牢里教育教育。”苏芸赞同说。
“你个和我一起玩的有资格说?”我缓慢的在两个女人间左右抽插。
“我那是监督你,不要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苏芸睁眼说瞎话。
“道貌岸然。”鸡巴抽插着,像是惩罚她,可是苏芸享受的表情,倒不如说是嘉奖。
“不进去吗?”畏畏缩缩的孙岚芯看着卧室里一龙二凤腾云翻滚的我们,忐忑的对安蕾说。
“不用,让子弹飞一会儿。”安蕾抱着手饶有兴趣的看着说。
结局是又抱着两人一人射了一发,然后睡着了。
我是被春梦惊醒的,春梦的对象是安蕾,所以一睁眼看到安蕾把我吓得。
“孙……岚芯?”我瞧着脸上滴落着我精液的孙岚芯不可思议的说。
“她们都不带我玩,我回来了。”
脸上气鼓鼓的,煞有其事的样子,不得不说,这家伙装可爱是一把好手。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射精后的肉棒被孙岚芯含在嘴里清理,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环顾四周,我被搬进安蕾的房间了。
“情况就是,她想老公了,对吧。”安蕾拱着我的脸说,本来就青春靓丽的她撒起娇来根本扛不住,我只能摸着她细碎的中长发表示抚慰。
“是呀,我不找您,就不会来找我吗?老公。”亲吻着鸡巴,孙岚芯任由脸上的精液滴落,淫靡的不像话。
“李谊,出国了,您以后可以去我家找我了。”亵玩着我的鸡巴,孙岚芯邀请着我说。
“你在说什么胡话,安蕾,你又在玩什么花样。”鸡巴射完软软的,但还是被孙岚芯含在嘴里,像是含棒棒糖。
“给你扩充后宫,这种又漂亮,又廉价的后宫哪里找。”安蕾嘟着嘴说,能从她嘴里听到廉价,真是笑死人了。
“她是李谊,李季的母亲,你就不想干她吗?”安蕾的话语像是恶魔的低语。
“不想,别玩了。”我恨死李谊了,要不是没翻脸的机会,我恨不得立马游戏里搞死他,但是操孕妇,还是八个月左右的孕妇,我可没这勇气。
“我很愿意和您做包括做爱的一系列活动。”换取金钱安全之类的报偿。
“这……”
“作为母亲我是失职,养出两个混蛋,我希望能用您的基因生出对社会有价值的孩子。”摇尾乞怜,真像条母狗。
“啊,这……安蕾给你多少,你没威胁人家吧。”怎么几个月不见,这女人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