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我老公,但那又怎么样,能抱着我干的只有秀秀。”亲吻抚摸的脸色玫红的钱慈惜爬上床,她双手扑倒在床上擡起臀部,扒开了自己的高叉裙,露出圆润的丰臀,宛如两瓣极为对称的半圆球,被紧绷的透明内裤凸显出惊人的圆润,玉指拨开内裤,骄傲阴阜高高立起紧紧凑合。
“我才是你老公。”我坚持的说,脑子的只想完整的占有她。
就像是胡艺雯一样,只能是我当老公。
美臀驱使我抓着鸡巴朝前捅,醉酒的状态三过不得其门。
逼得钱慈惜无奈,反手抓住我的鸡巴,引导到自己一点点前戏就已经湿了的肉穴,可能是由于丈夫的观看。
“还想当老公,洞口都找不了。”鸡巴入穴,熟悉肉棒摩擦挤压着褶皱,钱慈惜调侃说,无视了在旁边准备打人的温易。
高叉礼裙被扒开,雪白的美臀跌宕出肉浪,迷迷糊糊的我抱着钱慈惜的腰耸动着鸡巴一边大骂:“坏女人,明明就是我的东西的坏女人,鸡巴干死你,干怀孕你,年年给我生杂种。”的插入,任凭感觉插入,跌跌撞撞的模样甚至啪啪声都不怎么连续。
尊贵的妇人屈就的扭过头,讨好的对我说:“是是是,从头到脚都是你的,我的冤家……”
似乎解开了封印,钱慈惜丢掉了往日的矜持,高高的翘起圆臀接受来自我的奸污。
“你怎么回来了?”推门而入的胡艺雯惊异的看着温易说。
她去刷牙,嚼了一会口香糖,确认没有异味才过来,准备和钱慈惜搞一波双飞捡一波残汤,因为调查温易的事她已经好久没有和我做爱了,她也不关心钱慈惜的对她恶意态度,反正一开始打算扼杀温易这事她就没想和钱慈惜好。
“你也是被游戏洗脑了吧,快清醒吧,离开这个恶魔。”看着ol打扮的胡艺雯,温易徒劳的劝说道,他坚信我这么挫的男人,怎么也不可能找到像胡艺雯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所以只可能是被抢来的。
“我看你是想新老婆也被我家男人操对吧,”胡艺雯柳眉倒竖,她那里不知道自己被洗脑了,她只希望洗脑能洗一辈子。
“慈惜……莉莉娅。”更多的话堵在嘴,温易他想起了黑人妻子。
我也看过去,不过我现在迷糊,很多事情不灵清,看到胡艺雯,高挑的身姿,那双笔直肉感的黑丝,鸡巴加快了抽插,一边对胡艺雯霸道的说:“老婆,这坏女人坏透了,就是不肯叫我老公。”
“那有不叫,老公,我的亲老公,干的我好舒服,我的鸡巴老公,鸡巴在肏我,我的做爱老公喜欢撞我的屁股啪啪啪……”胡言乱语的钱慈惜哄着我,像是哄小孩一样,我爱她,她又何尝不爱我,只不过我的爱是男性占有优秀女性的独占欲衍生的,钱慈惜对我的爱是点点滴滴的反馈产生的。
“荡妇,不许这么说,不许这么说……”这句话不是温易喊的而是我喊的。
“不许那么淫荡,你是我高贵的贵妇老婆,不许那么淫荡……”酒精的麻痹效果下鸡巴其实是感受不了多少感觉的,但是宣誓这个姿容美貌的女人属于我却是我最后的坚持。
“啪啪啪,啪叽,啪叽,啪啪啪……”没有节奏的做爱声响彻房间,温易却还沉浸在对两个老婆的纠结中。
“是是,混蛋贱民狗胆给你能的,就算你是我老公,也不能用你下贱的鸡巴肏我啊,额啊……”钱慈惜调整说,高潮下表情有了几丝疲惫,睾丸依然拍打着阴阜,就像是我在强暴贵妇,阴阜屈从了,随着撞击变形。
女人都是演员,板着脸后倒是有那么几分训斥的感觉,不过潮红的脸上却是一点说明证据都没有。
“再是贵妇也是我老婆,凭什么不能插。”翻过钱慈惜,让她侧躺,我抓住她高叉礼服露出的光滑大腿作为支点,用尽全力,女人高潮的淫水让环境更通畅,每次鸡巴带出的淫水打湿了床单,进进出出宛如自家大门,也确实是自家大门,因为这个女人属于我,油亮的鸡巴如此宣誓。
翻身肏的也不快乐,觉得插不习惯又翻回去,到了我第二喜欢的姿势。
像癞蛤蟆强奸难以逃跑的白天鹅,十指扣住天鹅的皓腕,人压在美妇的身上,随着她s的曲线调整着身体,鸡巴进攻性的抽插着嘴里叫嚣着:“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是老婆,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汗水成了我们的粘合剂,礼服已经蹂躏的不成模样,高跟鞋后翘着,鸡巴和肉壁的相互摩擦让钱慈惜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醉酒的我体力可没被清空,感受到有了一丝精意,就疯狂的抽插着,撞击着。
被圆润的美臀弹起又高高落下,吱呀吱呀的床声是我最好的伴奏。
“嗯,嗯,啊啊,嗯啊……”取代挑逗人的淫话,低声的吟鸣,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
我是不太喜欢女人说淫话的,我喜欢她们哀羞而保守的淫鸣,就像现在的钱慈惜,做爱动情的低哼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插入,再插入,积累的精意到了极限,我不由得放缓了速度。
却是钱慈惜的绝地反击,狠狠地一夹,像是坏蛋酷刑拷问犯人,可怜的囚犯吐出所知的一切。
阴囊抽动着,一股一股涌入钱慈惜的饥渴的子宫,我们当着她老公的面完成了一套激烈的性爱。
收尾的我亲吻着玉背,休息模样的背扣住钱慈惜的玉指,占有着人妻贵妇沉沉的睡过去。
“真是个冤家。”感受到背部瘙痒的热气呼吸,钱慈惜叹叹气闭上眼,默默享受着子宫的温热。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是想再看新老婆被干吗?”胡艺雯抱着手对已经发呆良久的温易威胁说。
“我这就走。”灰溜溜走出去的男人,像极了丧家之犬,现在他只想新老婆安全,不要再被我插干。
胡艺雯给我俩盖上被子,对钱慈惜说:“本来还想捡口汤的,这情况可就困难了。”
闭目养神的钱慈惜睁开清澈的眼睛淡淡的回应:“艺雯,值得吗?你知道你的爱是虚假的。”
“可是他爱我是真实的。”胡艺雯亲亲我的脸微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