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创造游戏的人也没想过会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吧。
“你个荡妇明明是我的东西了,你怎么可以想别的男人!”我愤怒的说。
“那是我老公啊,我是他老婆!”钱慈惜纠结着说,这句话进一步激怒了我。
“我才是你老公,荡妇……”我气得暴跳,擡起钱慈惜的一条大腿用力顶撞起来,鸡巴摩擦着阴道证明自己的所有权。
“你才不是我老公,你只是我的性交配者。”钱慈惜下定决心说,她这两个星期一直在纠结,现在她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因为我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意识到如果顺从我,老公就不能回来了。
“荡妇,你是我的,我会证明你是我的!”我心口像是被刀捅了一口,越发暴虐,翻到正面,压在她的身上用力撞击起来。
“生孩子证明吗?你来吧,我也很喜欢你,只是你就不能像其她女人那样对我吗?像司马,她也有老公,我只想我老公回来,温馨和温季有爸爸,你还是可以肏我,我也只给你肏。”钱慈惜丰腴的美腿夹住我的腰说,她对我的奸污并不排斥。
她的要求也很卑微,可以说她现在的要求是再正常不过的,按游戏里的标准来说是再正常不过。
因为人物卡的所有者就是有交配权罢了,其她的权益是没有的,也不占有丈夫这个名分,可以光明正大的干人老婆,却不能强迫女人叫自己老公。
但是对我来说,钱慈惜和胡艺雯的意义是不同的,我不仅仅要她们身体属于我,我还要她们的内心也属于我,我在意的不是钱慈惜这种名分的问题,是钱慈惜居然还对老公余情未了!
这简直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你老公现在在哪?”挺动腰部,女人发出舒服的呜呜声,我撑在她的细腰两侧,注视着她的妩媚的双眼。
偏过头,钱慈惜不想回答,甚至闭上了眼,不敢和我对视。
“问你话呢。”我捏着挺立的乳头,压抑着怒火。
“你知道这些干嘛,和你又没关系。”钱慈惜怕我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所以坚决不肯告诉我。
“怎么没关系,我在干他老婆呢,还要他老婆给我生个小贱种,他个绿毛龟怎么能不知道。”我用力把屁股往下压,插到深处再用阴囊磨蹭着花瓣。
“你真是太恶劣了,那就射进来嘛,指不定他还挺喜欢我们的孩子。”钱慈惜微笑着说,她不生气,她很理解我现在的恼火,温和的搂着我和脖子,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但是她也无法放弃未过世的丈夫,特别是有孩子期望的这种条件。
比起司马琴心那种偷情的愉悦,她更注重家庭,例如她的两个孩子。
“你个女人能不能有点羞耻,给老公之外的人怀孕你都不羞耻的吗?”我真是拿她没办法,要是老师之类的人听到了我的羞辱,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司马琴心也会羞耻的抱紧我。
但是钱慈惜不一样,轻描淡写的亲亲我的脸:“因为我也喜欢你啊,我爱我老公,我也爱你,为心爱的人生孩子是女人的天职,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你,为你怀孕又有什么好羞耻的呢。”
“你……”我趴下去,睡在丰硕莹白的巨乳上,被这女人打败了。
“我很喜欢秀秀你,比老公还喜欢,喜欢你占九层……”咬着我的耳朵,女人低声耳语,舔舐着耳廓。
“混蛋女人,荡妇,你明明全是我的。”越想越气,一想到完全属于我的女人,有爱别的男人的思想,感觉像是戴绿帽子一样。
“我是混蛋,我是荡妇,是和小情人偷情的荡妇,是喜欢颜秀鸡巴的荡妇,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只会和他保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其她的都是你的。”用哄人的语气,钱慈惜细嫩的手指固定我的屁股,自己微微用腰前后摇动,让我抽动鸡巴。
“哼,我真是……”憋着火但是钱慈惜这种软话说尽的姿态,我实在说不出重话。
“来嘛,射进来,我会给你生宝宝的……”八爪鱼一样束缚着我,香舌舔着我的脸,湿湿软软的。
“哼……”跪在床上,撑起下半身,抽插,疯狂的抽插,一切的恼火和怨气都在抽插中发泄。
“乖孩子,乖孩子……”捧着我的脸,双足成勾,死死的夹住我的腰,美人剧烈的喘息,绯红的娇颜妩媚多姿,更是激发了我的霸占欲望。
“噗,噗,噗……”抽插挤压着空腔,湿滑的肉壁紧紧夹住肉棒,温热而让人沉迷。
我们激烈的战斗,却不想被一双年轻的眼睛看得一干二净,他看着我在征服奸污他的母亲,他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母亲。
高贵的母亲没有了办公室家里那么冷若冰霜威严沉重的气势,反而像是一个妓女,曲尽讨好的神态,带着的媚笑在温季眼里更是下贱到了极点。
“妈妈。”温季握紧了拳头,却找不到如何进去的理由,只能看着矮小单薄的我不断在他母亲身上起伏,看着母亲修长饱满,完美的不能再修饰的美腿夹着我的腰,珍珠一般白嫩的细足轻轻点子我的后背,看着母亲胸前平躺都有着优美弧度的大白兔被我压成圆饼,看着我亲吻他母亲水润的红唇,看着我为所欲为。
“呜呜,我的小冤家,射进来吧,我已经好久没得到你的滋润了。”低声喘息着,粉白的肌肤随着抽插变得绯红,也变得越发迷人刺激我的性欲。
“坏女人,吃我的精,还想别的男人……”猛抽两下,带出飞溅的淫水,狠狠地一插,鸡巴完全插进去,喷射,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喷射入美丽性感的躯体。
滚烫的精液由于重力全部朝子宫涌去,烫得钱慈惜通体酥麻,身体颤抖着,夹紧我的腰高潮回应我的奸污,此刻鸡巴残存的精液也被挤了出来,灵肉融合在一起。
“唔,唔噫……”趴在她软绵绵如床的娇体上,我和她舌吻在一起,钱慈惜几乎是照单全收我的津液,就像是现在她容纳我的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