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躁狂的心情果然被表弟三两句话就平复了,两个男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周明一把将妻子拉向怀中,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了一起,几乎将妻子的双峰彻底压扁,周明保持着肉棒插入的状态一个翻身将妻子压在了身下形成男上女下的体位。
周明用膝盖抵住妻子的大腿,将她的下体大字型打开,妻子此时似乎再次失去了正常的意识,感觉伴随着肉棒的抽插,自己的意识再一次飘上了欲望的巅峰,她大口喘着粗气,嗓子里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销魂吟叫,她抬起双腿夹住了周明的腰,双手抱着他的后背,拼命耸动自己的屁股迎合身上男人的抽插。
狂乱而淫靡的性爱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在两人交相辉映的闷哼与呻吟声中同时到达了高潮。
萎顿的周明在妻子身上趴了足有一两分钟才慢慢起身。
“姐,该我了,我又要来咯。”
表弟推开死狗一般瘫软的周明,抖着早已重振雄风的肉棒再一次跪坐在了妻子的两腿之间,而那流淌着白浊液体的双唇肉眼可见的带着红肿。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而我知道这后面的故事远没有结束。
我退出了播放界面,我就像个暗夜中的幽魂将自己使劲隐藏在阴影之中,生怕现实中的光亮将自己灼伤,而屏幕的亮光将我的脸照得一片惨白,将脸上的愁云惨雾照得分外明了。
“好看吗?”
这时候一声幽幽的轻叹忽的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瞬间被吓得灵魂出窍,全身的毛发瞬间根根炸起,我猛地回头一看,只见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我连忙将桌上的台灯打开,柔和而不刺眼的白光顿时照亮了半个房间,妻子身上披着一条毛毯,一头长发凌乱的披在肩上,不见了往日的飘逸和灵动,她的脸上几乎没有一点血色,白得吓人,此时在白色的冷光照耀下更显苍白,配上无神的双眼显出一抹病态的虚弱。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平复下被惊吓心情的我轻声问道,只是语气中的冰冷连我自己都察觉到了。
妻子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发出无声的苦笑,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说这个问题根本不重要。
“你是不是饿了?我弄点东西给你吃。”
这一次我努力将我的语气调整地更温柔一些。
妻子再一次摇了摇头,“你明明很恨我,恨我不要脸,为什么还要装得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此时的妻子忽然让我觉得很陌生,很冷。
“你觉得我有资格怪你恨你吗?是我把你推到这一步的。”我说的话里每一个字仿佛像是一把把扎向自己心脏的刀。
妻子忽然笑了一声,像是冷笑又像是苦笑,“可你并没有让我骗你,并没有让我去跟他们玩那些不要脸的把戏,可我还是做了,我算是明白了,我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所做的只是让我清楚地知道了这一切而已。”
“你别这么说!”我有些上火,嚯的站起身看向她,“我说过我不会怪你的,我们之间出了任何事都要共同面对。”
“面对?怎么面对?”妻子直视着我的双眼,她的眼里滚动着晶莹的泪珠,“现在整个单位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今天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说的是她的同事们,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那些平时总夸我漂亮的阿姨妈妈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个婊子妓女一样嫌弃,那些男的看我就像是在看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那种眼神就像是要洞穿我的身体,看穿我的一切,就连……就连我最好的闺蜜嘉怡,她那震惊失望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我当时真的好想从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妻子越说越激动,身体如坠冰窖一般颤抖不止,我一把抱住了她,感受着她几乎没有体温的身体,而她对我的拥抱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几乎是触电一般赶紧跳开。
“不!你别碰我,我是个肮脏的女人!”妻子尖叫道。
我紧紧抱住她不让她挣脱,我的心痛极了,我以为我看了刚才的视频会暴跳如雷,但是我没有,对于妻子我并没有恨,只有深入骨髓的痛。
良久之后,妻子终于在我的怀抱中渐渐平稳下来,我像是抱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形容,毕竟我们没有孩子。
“他说……让我去陪他,还说如果我不愿意就会把他拍的视频放出去,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我以为他不会这么对我,可是……”妻子说着又抽泣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抽痛,妻子以为表弟喜欢她,就像当初周明喜欢她一样,这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虽说妻子并不认同这种欲望,但是女人对于来自异性的强烈情感总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沾沾自喜,只是她高估了这种情感的善意程度,我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将周明隐藏在内心的恶意告诉她,那样的话至少在她面对表弟时会有那么一丝的警惕与戒备,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妻子继续喃喃地说道,“他说这只是个开始,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还会继续疯狂下去,我问他是不是要我去死,他说……他说如果不能得到我,他情愿看着我去死。”
我的鼻息变得粗重而炽热,我恨自己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逼,为了一些可笑而可悲的目的干着一些引狼入室损人害己的蠢事。
“他还说……他还说如果我还是不听他的话,他会把这些视频发给我的父母。”妻子说着呜咽地哭了起来,“我做了这么多傻事我死不足惜,可是……可是我的爸爸妈妈不该因为女儿的愚蠢而受这样的刺激。”
“别说了,老婆你别说了,我不会让这些发生的,你相信老公。”我紧紧搂住了妻子。
这一晚,妻子是在我的怀里睡着的,而我则始终在意识模糊与不太模糊之间不停摇摆,确切地说我一整晚没有睡着,只是迷迷糊糊打了几个很浅很浅的瞌睡,直到第一道晨曦在天边逐渐点亮,我才慢慢陷入昏睡之中。
等到我自然醒来,或者说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靠躺在床头的姿势让我的背酸疼得厉害,稍微动一下全身的骨节咔咔直响,妻子已经不在我的怀抱之中。
“娜娜,娜娜。”
我叫了两声却没有任何回应,于是我忍着浑身的难受起身下床,推开卧室的门,整个客厅显得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我又在阳台和卫生间边喊边找,只是不算大的家里根本就没有妻子的身影。
我的心中浮上一丝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跑上阳台往楼下张望,但是随即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过度敏感,要是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还能安然睡到自然醒,那么妻子究竟去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