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煜把刚从卧室取出来的狗链套到袁姝婵的脖子上,牵着她走到茶几边,把链子的另一端拴在茶几腿上。
这样一来,袁姝婵无法直立,更不可能坐到沙发上,只能四肢着地,跪趴在茶几旁。
郭煜坐到了她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裸臀,戏谑地拿手指轻轻触弄肉唇,玩笑般问:“等会是叫你骚狗,还是骚屄呢?”
袁姝婵无所谓地答道:“随便,反正不许叫名字!”因为嘴边的拉链还密闭着,头套的密封性能又好,她听郭煜说话就不太清楚,闷在头套里说出的话也含含糊糊。
郭煜随口和袁姝婵瞎扯,拿过手机,关掉照相的响声,悄无声息对着袁姝婵的裸体上下左右拍了几十张照片。
又过了几分钟,门铃声突然响起。
郭煜看了下钟,笑了:“幸亏早早把你拴上,这家伙比约的早来了十分钟。”
袁姝婵跪在茶几边没动,隐约听郭煜起身去开门,有个男人的声音含糊响起,两人说说笑笑地打招呼,脚步声和说话声朝自己的方向越来越近,突然一下变得沉寂,像电视机瞬间被关了音量。
随后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起,语气充满了讶异和尴尬:“这是怎么回事?”
郭煜哈哈一笑:“我找的一个婊子,给钱随便玩,价钱要得贵,能玩的花样也多。怎么样?要不要一起玩玩?”
听着两人的交谈,袁姝婵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倒不是因为郭煜说的那句“要不要一起玩玩”,她相信这只是句玩笑——那个男人可能都没意识到,这句玩笑其实是说给被拴着的女人听的——真正令她紧张的,是刚进门的那个男人的嗓音。
虽然戴着头套,听力受到一定影响,但那男人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应该已经到了比较近的地方,袁姝婵分明听到一个较为熟悉的嗓音。
郭煜叫来的,好像是胡康益。
该死,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袁姝婵稍一转念,立刻明白了郭煜的恶趣味,他只说来的是他的朋友,却很巧妙地打了个擦边球。
袁姝婵之前一直没反应过来,两人其实有一个共同的亲密朋友,此刻,这个朋友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再想计较也没有意义,姑且不论袁姝婵现在不可能当着胡康益的面摘下头套,就算她这么做了,郭煜也可以无辜地表示:我没骗你啊,确实只来了一个人,胡康益也确实是我的朋友啊!
算了,反正胡康益和自己从没有过亲密关系,别说那些隐秘的部位,即便是自己穿泳装的样子,他恐怕也没看到过,倒不用担心他会认出自己。
想到这里,袁姝婵心里升起一股荒诞的庆幸感,荒谬至极的是,自己居然正是因为全身一丝不挂才确信不会被胡康益认出,如果穿着衣服,反倒没那么笃定了。
毕竟两人那么熟,哪还能记清楚自己以前在他面前穿过哪套衣服,又哪能知道他会不会对某套衣服有特别的印象?
胡康益对她一直存有别样的心思,袁姝婵心知肚明。
她从没有勾搭这位老朋友的想法,但对他心底那些想法倒也不反感。
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女人有性趣,不是大罪过,更别说只是暗中的幻想了。
反正不管是出于责任感也好,还是怕老婆也好,胡康益从没有过实质性的挑逗举动,袁姝婵也就全当不知道。
但是现在,一想到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一个平日里就对她有性幻想的男人面前,袁姝婵心里莫名浮起一丝躁动,浑身发烫,下身不自觉地淌出一股股蜜液,感觉股间黏腻不堪。
胡康益在老友家里蓦然看到一个蒙着头的裸女,惊吓程度半点不亚于发现来的是熟人的袁姝婵。
因为听说郭煜不久前在国外网站买了套新出的精装版三卷本彩页摄影集,想借来看看,所以才约好今天过来取,谁知刚从玄关拐到客厅,居然看到惊人香艳的一幕。
“你还真是乱来!”胡康益咽了口唾沫,“老婆不在,就把女人叫到家里来!”话是这么说,但他的目光一直都没离开那个裸女,硕大的胸,丰美的臀,莹白滑润的皮肤衬着纯黑色的头套,有种特别的色情味道。
“没事,偶尔玩一下嘛!”郭煜暗中观察着朋友的神情,见他死盯着袁姝婵,一副口不对心的模样,心下暗爽,“你想不想玩玩?这骚屄口活很好,我保证不告诉你老婆!”
胡康益被他说得有些狼狈:“呵呵,别开玩笑了……摄影集呢?我拿了就走。”
“唉!你这人就是……”郭煜拍拍他的肩膀,“坐沙发上等一下,我去书房给你找。”走开几步,回头又补了一句:“想玩就玩,摸奶摸屄随便,真想试试口活,拉开拉链就能让她口啦,这条骚母狗听话得很!”
袁姝婵听着暗暗心慌。
原本她是不怕郭煜临时违约的,如果情况不对,她肯定会全力反抗。
就算在场有两个男人,她也不太相信郭煜会在家里对她来硬的。
现在出了意外,来客居然是胡康益,这样一来,袁姝婵的处境就尴尬了。
她轻易不敢反抗,生怕不小心开口发声,或者头套脱落,那一切就都曝光了。
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拴在郭煜家里,如果是被不认识的男人看到,无非是被他在心里或口头上叫几声“不要脸的骚货”,袁姝婵根本不会在意;可要是被熟人知道,局面就有些不好收拾。
万一胡康益听了郭煜的,真要过来摸自己,甚至掏出肉棒来送到自己嘴边,那到底是任由他占便宜还是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