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情绪心情早早便都被一捧捧呈着供奉了递上去,正赶上签着名讳的所属人冷不丁收回,全凭这些东西运转驱动的栖壳这才突发故障再也用不了。
可这样不对,这样当然不对。
思春期的学生,二十代的教师,滚在一起本身就很不对。
还有天堑一样的阶级格差社会定位人生轨迹,还有……家世背景。
当然还有家世背景。
污塘里的水蛭一群一群的,咬住皮肉可绝不松口,所到之处尽数都是血窟窿。
活着就像炸弹导线一样的家伙死不足惜,干嘛闻着硝烟味上赶着跑来点火,非要被卷进来一并炸了才开心那不是有病么。
你慌忙的解释。这么聪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有什么听不懂,当然要走了肯定要走啊,开什么玩笑。
这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随便抓拿的小崽子,谁不知道这六个音节十个罗马字,谁不知道仗着自己混在身边几年家里蒙了多少恩。
传出去,随便传去哪里,都要被粘死的,都会作为坊间闪烁其辞暧昧不明的污点标签被贴在背上跟一辈子的。
怎么不回话,怎么不应声,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急的恨不能敲他脑袋,越没反馈越急越不答复越气。手都抬起来,像被自己的童年附了体,恨不得一巴掌把静默的话都扇干净。
所以小孩攥着你手腕说,“可那天讲好了啊已经。”
总算开口了,无论说的是什么都太好了。
松了口气,感觉血液又重新一点点涌起来流进去。
真是差劲,怎么能把手都举起来,差劲透顶。
明明是面对着这样好的小孩。
你一声接一声说对不起。他嘟囔不都说要娶你了么,倒是给老子当真啊。
四十九
Arschloch,duhasteinenVogelimKopf。
四十九
Arschloch,duhasteinenVogelimKopf。
傻子,你脑子里有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