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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1页）

我叫陈东，大学毕业三年了，在一个南方城市的一家食品公司做业务，这几年疫情，公司经营不是很好，前几天经理让我到隔壁省的a市开展下业务。

a市我相对来说不算陌生，我大学就是在a市，而且我父母现在就a市工作。

父亲在一家公司里开车送货，母亲在一家商场里当营业员，半年时间没见他们了，刚好这次出差可以相聚一下。

我是下午5点多到的a市，给我爸打电话，他说正送货去沪市，要两三天才回来。

挂了电话又给我妈打了电话，她说正上着班，要晚上十点多才能下班，她说请假出来，我说不用了，我还得多待几天，晚上等她下班我再过去她住的地方。

爸妈在城中村租了个小单间，十来个平方，尽管房间小，可房租一个月就500，加上水电费700左右。

以前上大学时，我过来都是睡长椅，好不方便。

其实我高中之前家里经济状况还是可以的，那时候我父亲在老家开了一家粮油店，母亲是镇上医院里的护士，我初二那会父亲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家俱厂，就把粮油店关了，家俱厂开了两年钱没赚到，还欠了一屁股债，后来跟他合伙的朋友还卷了一笔款跑了，父母商量一下就把厂关了，到a市这边赚点钱把债还上，所以高考那会，我选择了a市的一所大学，就是希望一家人不用隔得太远。

我的酒店离父母住的地方不远，把东西放下以后就到附近的商业街上吃了点东西，时间还早，就到处逛逛。

a市虽然不是一线城市，但工商业在南方来说都算发达的了，一到了晚上，商业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尤其是市中心那边的步行街，整条街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每家店的生意都火爆得很。

在街上逛了一圈，正准备回酒店时，电话响了，是这边一个经销商方总打来的，“小陈啊，得知你今天过来，本来今晚上想做东请你吃顿饭的，可是碰到点事耽误了，你别放心上，你现在在哪，我过来给你接风洗尘”

我报了地址，他说三十分钟过来接我，这个方总算是我接触比较多的一个老板了，他的货我都是第一时间安排，这些年相处下来还算比较融洽，每逢过节过年都给我不少礼品红包。

没过一会方老板的车就到楼下了，刚上车这位矮胖的方总就说带我放松一下，不用想都知道不是ktv就是会所。

果不其然，没多久车子就到了一家豪华的水疗会所。

刚进会所大厅，两个年轻漂亮穿着开叉旗袍的美女就恭恭敬敬的说一句“欢迎贵宾光临xx水会”，而不远的穿着西装的部长一看到方老板就马上小步跑过来边递烟边说，“方总，晚上好，好久不见啊。”

“什么好久不见，上星期才来了，啥也不说，上688的项目，小陈兄弟是我朋友，好好安排一下。”

这位部长马上安排两个服务员各自带我们到房间去，房间跟一般的会所房间没什么分别，灯光偏暗色调，床是一张大圆床，在床上坐了一会，服务员小哥送了茶水饮料还有一个小果盘进来，等大概四五分钟，技师敲门进来了，弯腰说句“贵宾晚上好，我是68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听到声音，我感觉声音有点熟悉，但又不是很肯定，当她走到我身边准备帮我脱衣服洗澡时，我算是看清楚了，虽然化着浓妆，头发也扎起来了，可是我一眼就认出是母亲了，我很自然的喊了她一声“妈”，只见眼前这位穿着低胸吊带透明蕾丝长裙的技师听到我这一声“妈”后，正准备脱我上衣的手停住了，很认真的看了看我的脸，很惊讶的说，“怎么会是你，小东”

“妈，我一个客户带我过来的，妈，你怎么会做这个”一开始发现是母亲，我是激动，然后是好奇她怎么会做这个。

“小东，去年商场生意不好要裁人，出来后找工作找了一个月都没找到，刚好一个以前在商场上班的同事在这上班了，就介绍我过来这里上班”我妈坐在我旁边哆哆嗦嗦的说着。

“那我爸知道你在这上班不？”我继续问道。

“你爸那人你也知道，我哪敢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了，非得跟我离婚了。小东，你千万别跟你爸说”母亲恳求着我说。

“我不会跟爸说，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个了，我不想以后被人背地里说我妈是鸡”我有点生气地看着母亲说。

“小东，你怎么这样说妈是鸡，我只是帮客人打打飞机，我做完这个月就走，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没有跟客人做过”我问道。

“没有，我们这只有打飞机跟口交，而我接受不了口，只会用手”我发现母亲跟我说这个时害羞得不敢看我。

“没有就好，你每天这么晚下班我爸没怀疑吗？”我继续问。

“我刚来就说好只上早班，11点至晚上10点，早班客人少，一天最多也就接三四个客人”

“妈，听我的，别做这个了，纸包不住火，做下去老爸迟早发现，随便找个班上就行了，实在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那边去，我养你，毕竟你也48岁了，不想你再辛苦了，你过来帮我做做饭就行了”

母亲被我这番话感动了，突然抱着我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哭了起来，我拍着她肩膀安慰着她，由于母亲穿着吊带裙，当我手碰到她肩膀时，明显的感受到她皮肤的光滑，没想到48岁的母亲也有着少女般光滑的皮肤，也感受到两团巨大的肉球在挤压着我的胸堂，伴随着母亲呜咽的节奏在我胸口处挤来挤去，加上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鼻腔，多重刺激下，我的鸡巴在慢慢的变硬。

看着靠着我哭泣的母亲，48岁的她就像三十多岁的少妇，我妈长得有点像〈情满四合院〉里面的秦寡妇，165的身高说不上纤瘦，但是看着就很匀称，加上以前当过护士，养生方面有一套，出来这么些年下来，感觉她跟当护士那会没多少变化，就是微微有点中年发福，避免不了的。

感觉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轻轻推开靠在我肩膀上的母亲，我跟她说上趟厕所，到了厕所，掏出早已肿胀无比的鸡巴，那可是自己的母亲啊，怎么可以，抽了根烟缓解一下情绪，告诉自己得冷静，母亲只是打飞机而已，算不上是鸡。

抽完一根烟，又重新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的母亲正用手机回着微信，见到进来就把手机放一边，跟我说是熟悉的客人问她在上钟不，没想到徐娘半老的母亲还有人点钟。

我打量眼前颇有韵味的母亲，如果我不是她儿子，可能现在她正用手上下套弄我的鸡巴，而我也会毫不客气的抚摸着她成熟丰满的身体，看着她胸口处露出的乳肉，这么大的胸应该一只手握不住。

母亲感受到我正盯着她看，不好意思的转过头，这种尴尬的氛围让我俩都十分不自在，我率先打破这种宁静，“妈，要不你下钟吧，我睡一会，等客户出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