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浑身剧痛如炭火烧灼,我回到了现实。
“老大老大,不要吓我啊!”夏小青带着哭音祈求。
口中马嚼子被摘掉,我虚弱道:“帮我疗伤!”
夏小青眼睛立刻亮了,“老大回来了!”
她知道疗伤的意思,当下召集组织志愿者,在场的男人谁都不愿走,都愿意为徐书记献一份力量。
“小刘,你留下不合适,徐书记身上到处都是伤,血肉模糊不成人样,你看了回头落下心理毛病。”
“马董说的有理,徐书记这样只能我们这些重口爱好者才能适应,回去吧回去吧!”
“陈董马董,看不起人不是?我……我现在鸡巴硬得很,操……也被你们带沟里了,看着徐书记血淋淋的身子居然特马硬了!”
“哈哈,那好,欢迎成为同道中人!”
姜丰和夏小青扶着我就地躺下,同时招呼志愿者,“胡总,你第一个,轻点!”
“是是。”一个男人惶恐又惊喜的声音应承着。
我闭着眼睛,一双手在我胯下触摸,那里被绳锯摧残的不成样子,稍稍一碰,立刻痛得我惨哼一声,全身缩成一团,嘴唇都咬烂了。
“老大,疼你就叫出来吧,别忍着了!”夏小青难受道。
那个胡总吓了一跳,“对不住徐书记,你的淫穴都烂了,找不到肉洞啊!”
姜丰的声音在我耳边焦急道:“老大你忍忍别动,不然胡总找不到你的阴道口,插不进去啊!”
我泪水长流,哀声道:“不行,太痛了!”
姜丰也哭了,流着泪道:“老大,我知道你痛,你要忍住啊!”
我蜷缩着,拼命摇头。
姜丰硬起心肠道:“老大,别怪我!”说完,低声道,“小青,紫莹,小琪,雪莹,你们帮我按住老大的手脚,让胡总的肉棒插进去。”
“不不……”我挣扎着,心里深深恐惧着糜烂的阴部再被摧残,好多手抓住我的四肢死死地按在地下,我本能拼死挥舞四肢,想要摆脱束缚。
“哎啊老大,你别动……不行,老大力气太大了,按不住啊!”夏小青们焦急呼喊着,满头大汗。
突然间,双乳尖端传来恐怖的剧痛,我放声惨嚎,上身猛地反弓形挺起,双目圆睁,死死地盯住上方,呼吸截止。
不一会儿,气力耗尽,大喊一声,瘫软下来。
耳边听到姜丰夏小青她们惊声问道:“白云姐,你这是干什么?”
宫白云的声音很冷静,“老大要是抗拒,谁也制不住她。”她双手稳稳压在我浑圆双乳上,两个铁锥深深扎进乳头,我喘着粗气,却再也没了力气挣扎。
摸索一番,胡总终于找准位置,胯部一挺,坚硬粗大的肉棒捅进皮肉糜烂的阴道。
啊——我一声痛呼,这次却没能挣扎,四肢都被牢牢按住,一动也动不了。
被绳锯锯烂的阴部皮肉再遭肉棒冲击,烈火炙烧中加以刀割撕扯,剧痛突破了神经极限,我发出嘶哑的干嚎。
“徐书记的伤如此严重,必须多管齐下。我年轻时候做过按摩正骨师傅,徐书记这双大脚交给我了。”不知是谁抱起我被折断的脚掌,一股大力将断骨部分掰扯回位。
嗷——我仰起头,咽喉里发出不似人类的惨叫。
“老大……”夏小青的声音泣不成声,“舔我的阴户吧,这样你就忘了痛!”
剧痛摧残的我已经神智模糊,恍惚间,传来骚香甜美的气息,鼻尖触碰到湿润温滑的柔软。
我伸出舌尖舔舐。
一颗颗蜜露在肉壁形成,我贪婪的将它们卷进嘴里,好甜啊,置于熔岩中的躯体终于体会到一丝清凉。
胡总早已撤下,换了不知几个肉棒。
坐在脸上的姐妹都在我嘴里撒下了甘露,现在已经换成了粗大坚硬的龟头一直捅到咽喉深处。
周身依然烈火烧灼般痛苦,渐渐地一丝瘙痒慢慢升起,最疼处瘙痒益发强烈,难受啊!
被压制的身体扭曲,却没有力气挣脱,双乳尖依然钉着铁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