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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5页）

好在子瑜现在程家养着，算是替他分担了一些。

张琦看看表说道：“娜娜快醒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柔然点了点头，说实话，在这个时候拉着张琦出来吃大餐，她觉得挺对不住娜娜的，所以她不想娜娜睁眼醒了之后，还见不到自己的丈夫。

两个人回到家里，娜娜还没醒，张琦和柔然一起给娜娜做好了吃的，等她醒了，就一个在一边伺候着，一个小心服侍着，让睡得迷迷糊糊的娜娜心里不禁多了许多感动。

这些天，她被孩子折腾的身心俱疲，每天都觉得昏昏沉沉的，更没注意到张琦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

一下午，柔然和张琦陪着娜娜看了非诚勿扰，又看了几个综艺节目，娜娜的精神才显得好了许多。

娜娜觉得自己有些麻木了，渐渐适应了这种无聊的生活。

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每晚夜夜笙歌，过着十分充实，又紧张又刺激。

张琦躲在厕所里给宫琳发了一条短信：“琳琳睡了吗？”

宫琳很快回复道：“没有，在想你。”

张琦很多年没看到这种传统派的字符表情了，忍不住想：不会她还拿着那种很原始的手机吧？

宫琳平时也不出门，外面也没有朋友，所以张琦还真没见过她用的手机是什么样的。

他又发了一条：“我把咱们的事跟柔然说了。”

宫琳等了很久都没回复，张琦知道她心情很复杂。

他也有些后悔，自己做事情太没条理了，这样没头没尾的说一句，只怕宫琳会胡乱猜测自己有什么深意。

他想要解释一番，但是斟酌了好几句话，最后都删除了。

直到宫琳先回了一条：“她怎么说……”

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一个省略号，张琦知道，她肯定也是反复修改了几次，最后才问出了这么一句。

张琦输入道：“柔然很体谅你，也很支持我们，娜娜和嘉嘉那边，还都要靠她去做工作，所以我觉得这件事不应该瞒着她，就和她都说了。包括我们……”

张琦想了想，还是删除了后面包括我们四个字，然后点了发送。

宫琳又等了一阵才回复道：“是这样吗？她原谅我了吗？我曾经把她害的那么惨。”

张琦知道宫琳心里还有顾虑，就又输入：“她今天跟我说，她很支持我的决定，说你无依无靠的，又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应该有个向我一样好的男人疼你、爱你。她还说，你应该很早就喜欢我了，不过怕影响我和娜娜的感情，所以才没敢和我表白。后来你看到然然她和我也和我好了，而娜娜也很宽容对待，所以才鼓起勇气向我表白的……”

张琦打了一大长篇，基本上把柔然的话都输了进去，然后点了发送键。

他不知道，此时再电话那头的宫琳已经涕泪齐流，她手里的古老诺基亚手机，分了条信息才将所有的文字显示完，但是张琦发过来的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击着她的心。

还是然然对自己好啊，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这么理解自己心里的苦，真不亏当年自己那么疼她。

斗转星移，到了后半夜，张琦等娜娜熟睡后，他提着一瓶２００５年的勃艮第红酒，又偷偷来和宫琳和柔然相会。

张琦到了程家地下室的时候，二女已经在等着他，身上还都是白天的打扮装束，不过二女眼睛都红红的，宫琳的双眼更是肿了跟两个桃似的，显然二女刚才抱头痛哭过。

“哭过了？”

张琦放下酒瓶，揽过柔然来问道。

“嗯……都怨你，凑在一起，说起你，说着说着，就忍不住都哭了。”

柔然笑眼含泪，轻轻锤了张琦一下道。

“是这样的吗？”

张琦对着拿来三只酒杯的宫琳问道。

宫琳红着脸点点头，却没说话。

“好吧，这事都怪我……”

张琦另一只手又把宫琳的腰环住，抬起她的下巴，看她的杏核眼都快哭成桃核了，不禁有些心疼的替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