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下午那会儿,因为肚子饥饿,光顾着出门吃东西了,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自己流的汗竟然带着香味儿,明明原先就是汗臭的来着……
舰长衣服上的汗香窜入渡鸦的鼻腔,让渡鸦一阵心神荡漾,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到地上。
回过神来,渡鸦一把将舰长没洗的衣服给拿开,将它丢在一边。
拿着别人没洗的衣服在那边闻来闻去,那不就跟个变态一样嘛!
丢下舰长没洗的衣服,渡鸦逃一样的,跑回她在宿舍的房间。
趴到床上渡鸦,现在满脑子都是舰长衣服上的味道,甚至是她胯下的肉蚌内都传来一阵阵空虚,渴求着将其填满。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闻过舰长没洗过的衣服上的味道,渡鸦的鼻腔、大脑不断渴求着舰长的原味衣服,被这种念头折磨到根本无法入睡的渡鸦,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偷偷溜去浴室,把舰长的原味衣服给揣在怀里,然后再度蹑手蹑脚的返回。
揣着舰长的原味衣服,渡鸦途径舰长的房门时,看到舰长竟然没有关门,觉得自己拿舰长原味衣服这变态行径的渡鸦,更加做贼心虚。
不过在看到舰长房间里似乎有一点微亮的紫光,渡鸦也好奇的往舰长房里看了看,但是没有任何异状,只有舰长睡着时均匀的呼吸声,渡鸦便揣着舰长的原味衣服赶快跑回她的房间。
关上门,上锁之后,渡鸦甚至等不到坐到床上,便将脸部给埋在舰长的原味衣服里,琼鼻猛地一吸,把舰长没洗的衣服上的味道,统统给吸进她的鼻腔,那沁人心脾的清雅香味,充斥着渡鸦的鼻腔、大脑,令渡鸦差点就此昏迷过去,她脸上浮出一片潮红。
脚下一个踉跄,渡鸦直接摔在她的床褥上,双手死死捂着她脸上属于舰长的原味衣服,看那模样,似乎无论咋样她都不会松手。
仰面翻身,渡鸦把舰长的原味衣服从脸上拿开,英气的脸上尽是潮红,让她此时看起来多了妩媚与骚气。
放下原味衣服,渡鸦注意到自己胯下的微微湿润,咽下一口唾沫,渡鸦将穿在腰胯上充当睡裤的宽松短裤给脱下,连带着她的蕾丝内裤也一起拽下,光着她的屁股蛋子躺在床上。
渡鸦肥而厚的尻肉在床褥之上压出一片淫靡的痕迹。
再度将舰长的原味衣服捂在自己脸上,渡鸦边不断吸着舰长原味衣服边把自己的手指探向胯下的蜜穴肉洞,中指与无名指分开大阴唇,伸入阴道当中,不断摩擦、扣弄。
“唔哦哦哦哦,怎,怎么会……”
恍惚间,渡鸦眼前仿佛看到舰长的身影,她仿佛看到了舰长那俊秀清逸的脸庞,居高临下的对她露出万分厌恶的神情,仿佛舰长真的出现在渡鸦的面前,对她辱骂道:“你这个变态!”
“嗷嗷嗷嗷?,我不是,我不是变态?我不是阿——!!!”
嘴上不承认,可是随着渡鸦幻想中的舰长所对她发出的辱骂,让渡鸦阴道膣腔疯狂的痉挛,甚至她都还没有自慰几下,渡鸦的阴道膣腔深处,便涌出清亮的淫汁,令她陷入高潮的快感当中。
弓起腰肢,渡鸦的肉洞里便喷涌而出她高潮的淫汁,喷出的淫汁将她的床褥给浸湿,渡鸦脸上盖着舰长的原味衣服,面带潮红的瘫在床上。
“再,再来一次吧……”渡鸦再度把手指伸向她的胯下。
睡梦当中的舰长,全然不知渡鸦竟然在拿他当自慰的配菜。
他在梦境中,再次见到了那尾三睛紫龙,不过舰长还是没明白这尾三睛紫龙找上他是要做什么。
翌日。
舰长煮好早餐后,看到渡鸦摇晃的从楼上走下来,他便很自然的向渡鸦打招呼:“早。”
“早……”
昨晚拿舰长当配菜,自慰好几次的渡鸦,回应舰长就有些不自然了,看舰长时渡鸦都有些眼神闪躲。
舰长没注意到这么多,把煮好的早餐面捞出来的同时问:“早餐吃面可以吗?”
“啊,嗯……”
神色不自然的渡鸦,一边偷偷的瞟向舰长一边在心里对自己昨晚拿舰长当配菜的事情感到忏悔,可是一想到舰长身上的原味,渡鸦胯下的肉蚌,便吐出些许妹汁,将她的蕾丝内裤打湿一小部分。
舰长也没有多注意,默默把早餐吃完,他便起身把碗筷收拾干净,打算把他昨天没洗的衣服给洗了。
在卫生间没有看到他昨天没洗的衣服,舰长便出声问渡鸦:“希奥拉,你看到我放卫生间的衣服了吗?”
被舰长提起他的衣服,渡鸦浑身紧绷,咽下一口唾沫,渡鸦有点颤声的回答:“我,我昨天给你洗了!”
听到渡鸦的这声回答,舰长也就当真了,今天是这周末最后一天的休息日,舰长懒得想那么多,就想好好休息,从周五拿快递之后,舰长总觉得身体有种说不出来的疲劳,他捂着额头回到他自己的房内,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几日后,戴着眼镜在处理事项的舰长出声问:“希奥拉,你不用跟男友约会吗?这几天都在帮我。”
舰长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双眼都有一点轻微近视,平日里不戴眼镜倒不会影响到生活,不过做事情的时候他还是喜欢戴着眼镜。
“分,分了!”
渡鸦被舰长问起她黑人男友的事情,她想都不带想的便回答已经跟她黑人男友分手了。
“呣,哦。”
对此舰长也没有多少兴趣,或者说没有那种世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