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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看着我只差没直接指着池水说：“进去！马上！”欣欣姐却装傻不理会我，情急之下我甚至想要借口是玩乐间的打闹趁机把欣欣姐推入水中，李法却早一步挡住我的行动方向，还主动说：“这次换我吧，我帮欣欣姐测。”

于是在完全没得变招的情况下，我忐忑地看着李法帮欣欣姐测出了5。99的读数，还是比起一般女性足足高了1。5以上的pH值。

李法冷冷道：“可能真的被我们玩坏了，不知道是被哪些缺德学生玩坏掉的。”

我从来没自李法口中听过负面的言语，光是这“缺德”两字，就让我心中一凛，她要不是极度愤怒，不会说出如此强烈的字眼！

完蛋了，综合刚刚她问我上课的内容有没有疑问，我可以确定她已经知道我失踪的这几分钟内，欣欣姐也刚好失踪，欣欣姐体内的pH值又离一般女生的酸性相去甚远，最惨的是阴道内的漂白水味还有体内被仪器带出的黏液那滑滑涩涩的触感，我绝对是去和欣欣姐做出了生殖器无套接合甚至内射的举动！

要是基于课程疑问，用身体作为实践而性交，李法倒不会生气，怪就怪我自己没意会到刚刚她问题的用意，随口回答说没有疑问；那对课程没有疑问，不需要用身体演练却内射了外表漂亮的助教老师，而那位助教的身材还和自己不惶多让，甚至胸部还比自己大了快两个罩杯，这不是活脱脱的出轨还会是什么！？

她说的“被缺德学生玩坏了”，应该也是指桑骂槐地说欣欣姐的小穴“被缺德的我玩坏了”，一边说我缺德，一边也是说欣欣姐被内射的小穴坏了，这个穴没用了……这时我才意会到事情的严重性！

测完欣欣姐的pH值，杨思妤她们又想再玩滑水道了，李法倒也没扫兴，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和姐妹们一起爬上滑水道的阶梯，我当然也跟了上去，找机会想接近李法和她解释，不过我一时半刻也还想不到要用什么借口解释我让她们等我，我自己却在洗手间享受内射欣欣姐的卑鄙行为。

于是，除了我心中忐忑不安，李法也是压抑住满腔怒意，其他几个女生倒是享受了快乐的中场休息，屁股都快在滑水道上滑出火了。

中场休息结束后，我们回到了主游泳池中，面对着已经穿好红色泳装的李祯真老师，开始继续下半堂课的内容。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觉，今天三位师长穿的泳装颜色恰巧就是广用试纸在酸性、中性、碱性中的颜色；我穿的是红色、代表酸性，何主任穿的则是绿色、代表中性，唐欣老师则穿着蓝色、代表碱性。”不过这时候的欣欣姐还在到处提醒同学已经上课该回来了，并不在场，无法用她漂亮的泳装加强大家对指示剂颜色的印象，何况她的蓝色泳装已经穿不回去了。

“我们已经熟悉了酸、碱的通性，也认识了体积莫耳浓度的计算，现在就要让大家知道酸碱中和的概念。”说完老师就站到了旁边的水疗池里面，同时要大家离开主池，只留下汤宸玮一个人。

现在水疗池中只有李祯真老师，主游泳池也只有汤宸玮，老师看了瑜姐一眼，有点顾虑，却还是开口道：“如果女生是酸、男生是碱，就像阴阳调和般，一男一女结合就算酸碱中和的话，现在两个池里的一男一女能否恰巧『酸碱中和』？”

“可以啊……”虽然两个池的池水量相差几百倍，但以真正能反应的“溶质”来说，就只有一男一女，真是合拍得难以挑剔了。

“你们这样懂了吗？酸碱能不能刚好完全中和，看的不是溶液本身的体积或是浓度，而是当中解离的氢离子和氢氧根离子；溶液再大杯，要是溶质少，一样会有过量的问题。是不是完全反应掉的限量试剂，或者是哪种离子多，哪种离子少，都要看实际的莫耳数。”李祯真老师说着，一边要汤宸玮离开主池往她靠近。

不过等到汤宸玮站到她面前，她却又微笑着向我们大家说：“其实你们刚刚说可以酸碱中和，是答错了，明明旁边那么多没穿的，怎么会是我和这个有穿的达到酸碱中和呢？”

“以我们学过的观念来说，我和汤宸玮就像是没有解离的化学物质，我们虽然看起来是一酸一碱，却无法酸碱中和，反倒是你们这些一丝不挂已经『解离』的，才能酸碱中和啊。”老师意有所指地指着我们全都赤裸的身体，确实是我们比较像能够酸碱中和的离子，而老师和汤宸玮则是没有解离的状态，当然就没办法结合喽。

“所以在计算时要考虑离子解离的状况，例如化学式H2SO4的硫酸一莫耳要当作两莫耳的氢离子，Ca（OH）2的氢氧化钙也要当作两莫耳的氢氧根离子，当氢离子和氢氧根离子一比一中和掉，如果没剩下，那才是中性，如果其中一种离子多一点，就会呈现非中性的状态。”

我现在才知道老师顾虑的原因，因为老师当着汤宸玮的母亲，也就是瑜姐的面说什么结合不结合的，瑜姐虽然早就知道我们在课堂上已经进阶到用性交来示范说明课程内容，她自己也私底下这样帮我辅导还让我内射了，但她始终没有亲眼见过宝贝儿子和其他女性交媾（之前光的章节有背对着被汤宸玮肏过，但汤宸玮不能确定他肏到最后内射的是三位师长中的哪位），能确定的顶多就是儿子在班上打打手枪之类的；李祯真老师也考虑到这一点，所以不敢提及关于汤宸玮性交之类的字眼，但今天像她一样穿着泳装的男性就只有汤宸玮，不拿他举例又没办法顺利往下讲，所以才在瑜姐面前隐讳地表达，但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所谓的酸碱中和就是一男一女生殖器接合的意思。

“相反的，有些弱酸或弱碱几个才能当一个用，像一莫耳的醋酸，真正能解离成氢离子的部分远不到0。1莫耳，计算上就还要考虑到解离程度，但国中阶段也不会拿弱酸、弱碱出计算题，所以大家知道这个观念就好。”

“酸碱中和是一种特殊的反应，不同于我们以前提到的氧化还原，酸碱中和本质上的反应就是氢离子和氢氧根离子的事，可是氧化还原却会涉及到电子的转移，在氧化还原反应中，参与成分的原子带电程度，也就是价数可能会改变，例如碳粉燃烧后变成二氧化碳，碳原子的价数从0变正4，两颗氧原子则从0变成负2。”

“大部分的化学反应都涉及氧化还原，所以酸碱中和反倒比较特殊，我们必须用特别的方式讲解。今年大学学测公布答案后，有某补习班的学生骄傲地在网路上分享说他们老师预测题目很准确，例如他说今年会考氧化还原，结果真的考了；老师要跟你们说的是，氧化还原是这么普遍的反应，就没有一年没考过！”李祯真老师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不过她随即正色道：“今天一个我们所谓的碱，例如氢氧化钠，遇上所谓的酸，例如氯化氢水溶液，也就是盐酸，实际的反应是如何进行呢？”

“如果陈嘉年和我扮演氢氧化钠中的钠离子和氢氧根，在还没溶于水之前结合成白色的固体颗粒，汤宸玮和唐欣老师则分别扮演氯化氢中的氢离子和氯离子，在还没溶于水之前是气体分子，刚好男性都是阳离子，女性都是阴离子；现在溶于水中之后，除了维持原状不考虑之外，正负离子间会如何运动呢？”李祯真老师把剩下的同学都赶回温水游泳池中以免着凉，只留下我和汤宸玮、还有她自己。

“唐欣助教怎么还没回来呢？”李祯真老师喃喃自语道。

“没关系，唐欣老师没回来就由我先代替她的位置吧。”瑜姐大方地站到汤宸玮身边，亲暱地挽着儿子的手道。

呵，要不是我已经了解这边的概念，知道不会出事，不用为瑜姐担心，否则瑜姐这样随便就跳进我们的课堂中，哪天被迫要和儿子干炮她可就悔不当初了。

就在这时候欣欣姐已经抓着几个贪玩的同学回来了，这次他们看起来不像是躲在角落干炮的样子，便刚好赶上课程，毫不心虚地一一跳入池中。

看到欣欣姐一丝不挂的样子，李祯真老师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她本来还想说汤宸玮和欣欣姐都穿蓝色泳装，看起来要凑成一对确实比较合理，有利于帮助我们联想和理解，哪知道一个下课回来她也变成赤条条的模样了。

“这样好像我和宸玮一组比较有说服力了齁？”瑜姐本来微笑着的嘴角更忍不住让笑靥绽放了，她紧紧抱着汤宸玮的手臂，汤宸玮却一脸无奈，皱起了眉头，也不想想私底下有机会干瑜姐时他可是完全没有在客气的，现在公开场合就一副尴尬癌发作的模样。

“平常的氯化氢就如同汤宸玮和何主任的状况，是靠着我们称为『共价键』的作用力结合在一起，但进入水中解离成各自两种阴阳离子。”老师指示着瑜姐和汤宸玮进入水疗池中，然后要他们分开。

“而我们这边的氢氧化钠，则是由我和陈嘉年扮演，平常以离子键紧密结合呈现白色固体的状态，但等到我们也进入水中之后……”李祯真老师还在讲解接下来发生的状况，却被一个毫无情感却悦耳动人的声音打断，她冷冷道：“老师，既然主任和汤宸玮看起来像一对，我们这边当然也要看起来像一对，身为他理化课平时演练时的固定组员，比起老师和陈嘉年一个穿着泳装，一个却一丝不挂，陈嘉年当然是和我一组最合理。”

打断李祯真老师的，竟然是李法！

“疴，老师是想说老师自己亲自示范比较容易掌握上课的流程……”李祯真老师正想劝退李法，李法却又接着说：“如果是流程的问题，那让何主任下水就说不通了。”

瑜姐也在旁帮腔道：“让陈嘉年和李法一组没问题的吧？”老师这才放弃争执，让李法站到我身边，我正想偷牵她的手，她却往远离我的方向走了半步，让我的手硬生生停在水中。

本来还以为李法正想找机会和我修复关系─虽然我始终没有表现出不爽，因为单纯是我偷吃欣欣姐的行为导致李法心里不舒服，但她主动要求和我一组，我心中本当要乐开了花；但李祯真老师闪烁的眼神和僵硬的举动让我感受到不祥的预感，尤其是李法又闪开了我的手，更让我觉得不安；等到我和李法也走进了水疗池，我这才发现眼前是多大的困境！

本来李祯真老师设计离子交换、互相结合的情形，应该要嘛是我和欣欣姐、或是汤宸玮和李祯真老师，原本我们这两对谁干谁都不会觉得别扭，可是欣欣姐脱下泳装之后被瑜姐抢走了角色，李法又自愿取代李祯真老师，这样一搅和之后，现场变得很尴尬！

现在配成一对的，那边是汤宸玮和瑜姐，我这边是我和李法，根据李祯真老师刚刚说的，酸碱中和本质上是氢离子和氢氧根离子的事；要是我没记错，扮演氢离子的是汤宸玮，氢氧根则是李法，那结合的不就是汤宸玮和李法了吗？

这样才符合阴阳离子结合的概念，可是我怎么样是都无法接受李法被别人干的，以前我不懂她对我或是我对她的心意，导致她曾经被陈昱豪戴套插过几下，但这已经尘封在我心里深处，我和李法都不介意了。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当个好男朋友，捍卫我女朋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