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养尊处优的玄九,不知多少年没和人打过架了,小时候乞讨时会的那点本事,早就还给了不知道埋在哪里的爹妈。
他像个好几年没出过门的死宅一样,四肢僵硬移动缓慢,不仅帮不上忙,还一直被洛悠悠用走位当做肉盾,让玄七无从下手。
玄七差点被他气出脑溢血,你但凡有一点用,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
少女的娇躯搂在怀里的时候小巧可人,打起架来也一样小巧灵活。
洛悠悠翻身跃上桌子,躲过两个男人的夹攻,顺手抄起桌上一根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棍子,另一手拿了一根皮质的,尽头如杂草般分作无数叶片的小皮鞭,朝着两个道士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
玄七双眼直瞪,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谁见过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小姑娘,穿一身仙气飘飘的汉服长裙,左手拿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阴茎,右手拿一个性爱情趣小皮鞭,单挑两个大老爷们的?
对,就是单挑,还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单挑,而是实打实的单挑。
这种经历不知道别人如何看待,反正玄七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上蹿下跳了许久,房间里终于渐渐归于宁静。
洛悠悠毕竟是一个娇小的少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对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被制服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洛悠悠的两只手臂,被玄七抓住别在身后,上半身被按爬在桌子上,关节反转动弹不得。
长裙下修长的双腿不断挣扎着,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无论如何也踢不到男人。
玄九一只眼框黑着,那里似乎挨了狠狠的一拳。鼻子抽动着,最开始就被命中的鼻子,到现在都一直火辣辣的痛。
他呲着牙,狰狞的凑到洛悠悠脸前,一边痛的直抽冷气一边骂道:“怎么?听不得……嘶——听不得老子骂你相公?老子偏要骂……嘶——老子不止要骂那废物,还要当着他的面操你,还要踩在他身上操你……嘶——老子要射满你的子宫,然后让你屄里的骚水洒他一身,让他永远当一个小鸡巴绿帽王八…………啊呀——”
玄九越说越激动,拿手在少女的俏脸上放肆的抚摸着,最后一声痛呼,却是被少女狠狠的咬住了虎口。
“啊痛痛痛!”玄九惨叫着,用另一只手猛打少女的脸,“松口、松口、松口啊!”
洛悠悠的俏脸被打的有些肿痛,头部被重击带来的巨大疼痛不断的传递到大脑。
可少女洁白整齐的贝齿,却依旧死死咬在玄九手上,不仅不放开,力道还越来越大。
玄七有些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明明只要按部就班就能顺顺利利的玩美人,偏被玄九节外生枝,惹出这许多事端来。
他一边继续按住洛悠悠,让她动弹不得,一边沉着脸对玄九说道:“师弟!为她相公的事对她道歉!”
“什么?让我为那废物王八道歉?”玄九又惊又怒,手舞足蹈的大吼大叫着:“我说的不是事实么?那就是个求着我给他戴绿帽的王八…………呀痛痛痛!”
“够了!是不是事实,一会你可以问她相公。”玄七的语气也沉了下来,“现在,对她道歉!”
长时间对玄七唯命是从,让玄九对玄七有一种如同儿子对老子的惧怕感,平时玩归玩闹归闹,一旦玄七沉下脸,玄九立刻就怂了。
再加上手又一直被咬的痛不欲生,他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好吧好吧,我道歉,我不该那么说你相公,我错了。快松开啊!——嘶哈嘶哈…………”
少女松口的一瞬间,玄九就猛地抽出了手,看着虎口处血迹斑斑的牙印,痛苦的吸着凉气。
不服气的他本想再挑衅两句,却被玄七一瞪,讪讪的闭上了嘴。
玄七见这无谓的闹剧终于结束,便开始进入今天的正题。他弯下腰,右臂抄起洛悠悠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洛悠悠明白,不论她怎么闹,只要莫云潭心意不改,她终究是躲不过今天的凌辱的。
莫云潭就如那决定道路的唐三藏,只要他西行之心不改,即使强如齐天大圣,也避不开那命中注定的八十一难。
洛悠悠感到自己被玄七抱起,也不挣扎,只是别过头、闭上眼,希望能尽快结束对自己的羞辱,只当是一场噩梦。
随后她又感到自己的手脚,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少女一惊,再睁眼看去时,才终于解开了自己之前的疑惑,她终于明白,那四条从屋顶铁环上垂下的粗布,是做什么用的了。
玄七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洛悠悠,少女轻盈的身体,让他可以毫不费力的抱着她移动。
玄七没有走向屋子里侧的床铺,而是怀抱着少女柔软的身躯,走到了房屋中间。
先将四条从屋顶铁环上垂下的粗布,系在一起。
而后把洛悠悠放到粗布绳上,让粗布绳承载着洛悠悠的身体,使她以一个平躺的姿势躺在粗布绳上,悬在空中。
再将粗布末端,分别绑住洛悠悠的四肢。一拉精心捆绑的绳结,洛悠悠的四肢便在粗布的绑缚下,被强制拉向四方,动弹不得。
“怎么样?”玄七语气平静,仿佛是一个工人在和同行讨论工作技巧一般,“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们为了不同女人而准备的,如今看来,这吊索很适合你。”
此时少女就如同躺在粗布绳所做成的吊床上,身体被牢牢的绑缚在半空中,与地面几乎平行。
四肢被拉开,身体呈大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