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自个踏实睡,休等得我”
说罢金莲提裙下楼,武大问道:
“娘子你去做甚?”
潘金莲随口一答:
“净手”……
正道是:“欲行苟且事
又恐伦理止
拉拢河下去
何人鞋不湿”
“嫂嫂,你怎地又来了!”
金莲扑入武松怀里,浅笑道:
“奴与你哥哥定好了规矩,他不怪罪”
武松起身立于窗前,略带怪罪
“嫂嫂!你、你这般教我日后如何与哥哥相见!”
金莲脱去绣花鞋,玉手托颈倚在床榻上
“你哥哥不是个可怜人,我不少伺候他,他今个又耍了个小美人,天下男人羡慕他才是”
“兀谁不知是嫂嫂的计谋,只为堵我哥哥的嘴”
“有计谋的怕不只是奴家”
武松又坐了金莲旁,询问:
“嫂嫂也觉得蹊跷?”
“便是门外的武三郎牠也晓得,奴家当初是教张大户逼迫,不得已嫁了你哥哥,这李瓶儿晓得察言观色,不是个瞎账,凭甚教你哥哥糟蹋?”
“依嫂嫂所见,她是为何?”
“世上的坏心眼无非三个,贪色、图财、害命,前俩与你哥哥没干系,怕是来取你哥哥的命来喽”
武松起身跺脚,震得金莲险些滚下床,娇怨拍了武松一下后背
“叔叔莫急,只是我看这李瓶儿不似个毒妇人,约莫是受人指使,八九成是西门庆那厮,不如……”
“嫂嫂说便是”
“教她倒戈过来,叔叔又尚未婚娶,教她改嫁了你,日日与你哥哥耍,奴家夜夜与你耍”
“嫂嫂又在乱言!”
“那小美人前凸后翘,叔叔看她不上,莫非叔叔心里有了意中人,该不会是奴家罢?”
金莲玉足不觉间探在武松胯下,来回摆动,搅乱武松心神,武松也不顾得其他,一把脱去裤子,鸡巴进了金莲牝洞抽插,又举起金莲一只玉足,含在嘴里舔舐
“哈哈哈~,好叔叔,啊~,奴家问你,是嫂嫂牝香,还是嫂嫂足香?啊~,叔叔慢些,今夜咱慢慢尽兴,啊~啊~…………”
武大躺在床上,想起白日金莲的话,他虽愚笨,也晓得金莲是偷欢去了,且教他给自个留情面,八九成是与自个兄弟,心中不免苦楚,稍时又想,娘子这段日子悉心照料,才教自个捡回性命,又是自个教弟兄搬进来,怨得了兀个?
窗外听得金莲与弟兄的欢愉声,武大莫名兴奋开来,他俩一个身躯凛凛,一个身姿亭亭,倒看似一对,又想起瓶儿留下的亵衣,武大从褥下摸出来,套在阳具上,臆想娘子在兄弟胯下是怎地个骚浪模样,不禁双手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