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怎说你是我半个父上!我得子便是续了你家香火,怎恁地没心!”
“施主勿要妄言”
言罢,普净默念心经,不闻杂音,金莲见长老不搭理,一把打翻了茶盏,普净仍无反应,气得金莲双臂抱膝,擤鼻抽泣,哭了一阵,普净长叹一声,起身引金莲入了法殿
虽说金莲淫邪,佛前却是虔诚,足足一个时辰跪坐蒲团,闭目合掌,随着普净敲击木鱼声,轻念《法华经》,只是心中对佛要求不少,一求不论男女尽早怀孕、二要与武松长伴此生、三想多有几身华贵衣裳、四来…………
法事完毕,普净送金莲出了寺门,言道:
“贫僧夜观天象,见天上一百单八星宿既要归位,其中一枚却忽生异象,察看一番,却见你在周遭运转,贫僧望你休要干扰”
“长老说笑了,奴一介女流,鸡唬不住,岂能乱了天象?”
“金莲啊,你既与佛门无缘,贫僧本不该说教你,但……,只望你屈身守份,不可与伦理相争,一旦修成恶果,悔之晚矣”
金莲一点红从耳朵边起,紫胀了面皮,怒道:
“我几时与伦理相争!长老真会耍嘴!若说是那等事,便劳烦长老管教僧徒,想我少女在庙时,便有贼秃结伴,夜里戳我屋的窗户纸窥探,出去察看,半拉着裤子跑,手上还不忘着活儿,白日去经阁翻阅,上一章写着不得邪淫,下一页却藏了张春宫,个个嘴上哦弥陀佛、劝人行善,上不敢斥责腌臜官吏,下不敢斗他那绿林汉,却说来欺负老娘一个妇人!”
金莲解了缰绳,牵着三郎直下山去,普净视着金莲背影,嗟叹不已,待金莲远去,方回了寺庙…………
门僧有诗:“一日化缘拾女婴
六根别出养父情
本是一番劝解意
却被魔女作害心”
半山腰,三郎歪了脖子要去吃草,金莲便松了缰绳由它去,见驴儿胯下的货儿甚是粗长,便伸手握住戏耍,不料三郎没这心思,嫌金莲逗它,起蹄后蹬,险些伤了金莲,随后便跑了去……
金莲自不会放走这十两银子,漫山追逐了半晌,新换的衣裳又破了相,身子也教荆棘画了几道,可算捉住了三郎,气得金莲喘息大骂:
“庙里一群秃驴、家中一个矮驴、一个倔驴,现、现又多了你这头真驴!气、气煞老娘!”
三郎好似识得金莲骂它,虽教金莲牵着,却不教金莲骑,尝试了几番,金莲只得牵着三郎步行…………
武松见天色漆黑,仍等不到嫂嫂归来,想外出去寻,却又放不下哥哥,门前反复彳亍,见到金莲归来,急忙迎了上去,只见金莲筚路蓝缕,手脚几处红丝,以为受了他人欺负
“兀谁欺辱嫂嫂!武二杀了他!”
金莲见势倒在武松怀里,武松急忙抱住,本想照着武松以为编谎,又恐武松当了真,到时嫌自个腌臜,便照实说与武松,武松听罢要打三郎,被金莲劝住,将驴儿栓了院里…………
屋内金莲梳洗身子,虽说今日一番折腾,又在庙里受了气,此刻却是眉飞色舞,武松为了自个竟与一牲口置气,看来嫂嫂就要成娘子了,只要大了肚子,休教武松知道自个诓他,便不愁二上情郎的床……
却说另一头,武松在偏房想着金莲的伤,榻上几番辗转也不得入睡,扭头见到枕下露出一角红布,抽出一看,是金莲藏的亵衣,凑鼻一嗅,不禁感叹,天醇也罢、龙涎也罢,却不及女儿身余香,瞬间起了势,后觉行为猥琐,急忙丢到一旁,片刻又盯着这遮羞布,心想趁早还与嫂嫂
武松踟蹰来到正屋二楼,本欲敲门,却见门是半掩,定睛一瞧,见到哥哥仍在榻上昏睡,下身不见了裤子,嫂嫂正跨坐在上头,屄肉箍着鸡巴来回套弄,一坐,肥臀颤动,一起,淫汁泄露,啪啪声不绝于耳,武松只感心急气重,推门的手不觉钻入裆里,嫂嫂每坐一回,武松便随着撸一合……
金莲与半死人耍了百十合,难免觉得无趣,便自顾自说起淫话:
“官人啊官人,你可知,我已与你兄弟耍了一夜,不愧是杀虎的汉子,肏得奴家肉不歇息地抖、水止不住地流,只是一夜,抵得上你那狗爬百日,你若再不睁眼,奴便要成了你弟弟胯下的牝犬、腰上的肉带,白日教他抱着肏、夜里任他骑着肏,醒醒罢官人,若是你早些醒来,奴便念夫妻一场,将叔叔唤来,你俩兄弟前一个、后一位,教叔叔从后头肏奴的牝肉,奴给你前头做口活儿,你俩齐心齐力,定能教奴做个乖巧妇……”
金莲腰上动作愈急,武松手里活儿越快,却不解瘾,便将嫂嫂的亵衣裹了鸡巴耍,心想金莲身下若是自个,定不教她这般放肆,一手擒住她一腿、一手握住她一乳,将她一把提起,胯下使劲抽打一番,若仍是嚣张,便扯住她那柔发,将她脑袋抵在档前,塞住她这张贱口……
金莲骑得快活,头也胡乱摇摆,无意间与武松打了照面,武松大惊失色,一发浓精喷在了嫂嫂的亵衣上,慌忙丢在原地,半拉着裤子逃回偏房,金莲愣了片刻,起身推门,拾起沾染白浊的亵衣,闭目一深嗅,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