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就这个样子。”
叶红鱼没有办法,只好努力忍抑着恶心挺颈,任由那些污物尽情爽快地射在自己的脸上。
白腻无暇的嫩乳被脏污的精液淋得一塌糊涂,连两只勃挺的嫩樱色乳头都被白浊彻底湮没其中,叶红鱼绝美的玉靥之上满淋着稠厚腥臭的精液,“呜嗯…。”
可怜的叶红鱼不时地眨动着迷离的美眸,眼睫也随之轻轻地颤抖,阻止着面上满射的白浊沾染眼眸,同时轻抿着下唇,不让那些污物为自己喝入口中,微笑着的华不群却不容她如此,只是一把将跪身的她揽入怀中。
“接下来,用嘴吧…”
沾满黏液的勃硬肉棒贴住了叶红鱼的薄唇,叶红鱼空茫的眸中没有泪水,只是麻木地微微张开了小嘴。
在叶红鱼恭顺的配合与侍奉之下,华不群却并未直接将肉棒插入她的小嘴之中,只是用手拢捉着自己的下体,将上一次射精之中并未穷尽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射满叶红鱼浅浅的舌腔,嫩粉的丁香小舌被浑稠的白浊浸润其中,叶红鱼颤抖着张着小嘴,含着那一滩浓稠的腥臭黏液,温顺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华不群笑着将肉棒一点点插入,叶红鱼粉嫩的小舌轻轻舔舐着那条肉蟒的下沿,樱唇微微轻拢,她努力的吮含,吞吐,竭尽全力地侍奉着那根已然变成她主人的肉棒。
“咕…姆呜…”
嫩舌的轻舐让蜜涎的银液一层层裹满插入口中的肉器,舌尖努力而绝望地一次又一次地轻舔龟头,为他带来痒丝丝的美妙体验。
她倾心侍奉,他却欲求不满,华不群按着叶红鱼的后颈让她将肉棒深吞入喉,开始着他最喜欢的粗暴抽插。
“咕呜…咯…哈…咿?…嗯嗯嗯…”
叶红鱼娇声的喘叫在肉棒于口中的快速抽插之间揉成一团,脏污的白浊再一次满射叶红鱼的口腔,顺喉而下汩汩灌入叶红鱼腹中。
白浊的强行射入仅是几口便让叶红鱼迷离的美眸一阵阵上翻,雪白的嫩颈与柔软的小腹颤动着轻轻起伏,艰难地吞咽着他射出的浊物,淋漓的白浊在叶红鱼的嘴边肆意地涌出,屈跪的双膝向前倾俯,她颤抖着倒在了华不群的跨间。
温柔地怀抱着叶红鱼那再度为白浊侵染的窈窕裸躯,他将她按在床上,再行施加那让她堕入深渊的云雨。
*****
房间之内,叶红鱼跨坐在华不群的肉棒之上,在快感中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在蜜穴同肉棒联系的同时俯身同华不群唇吻相交,以那吻技还略有生疏的小舌头忘情地同华不群舌吻。
舒适与幸福靡蚀了她的身心,仿佛让她无法抵御的绝望快感之中走向了恒久的堕落。
“红鱼淫奴…,你可清楚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
“嗯…红鱼是爹爹的母畜淫奴炉鼎……,母狗红鱼的蜜穴和子宫都是为了爹爹而生。”叶红鱼温柔顺从地回应着华不群的询问,美眸中浮着清浅的心形。
“请您…随意的使用女儿下贱淫荡的蜜穴,在红鱼的子宫里尽情播种吧。”
看到叶红鱼如此一番臣服的姿态,华不群心中大为欣喜!
虽说暂时还没有将这个女人调教得像应青衣一样恭顺,也只有在与这个女人交媾的时候才能令她显现出这幅臣服的模样,但不得不说这已是一个极大的进步了。
更遑论,自己的元神早已令那九曲龙泉名穴认主,使得这个女人对他有着天然的好感!
华不群殊不知,这段日子以来他对叶红鱼的调教过程,其实从始至终都落在了城主府另一个女人的神识关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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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燕的卧房之内,白亦仙慵懒的侧卧在软塌上。
夏侯燕则是恭敬的跪坐在一旁,体贴的替其按摩着美人的玉腿。
“母上,倘若叶红鱼那个女人对您日后大计真的那么事关重大,为何要让华不群那个家伙把她带走呢?”夏侯燕语气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你不懂!红鱼这妮子眼下还太过天真质朴,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心机与算计。留在这仙云城内,她是学不到什么本事的。这古剑门的华掌门身份则刚刚合适,可以带着红鱼去正道那帮老牛鼻子的熏陶下茁壮成长,又不必担心彻底被对方所操控。”白亦仙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回答道。
“可您不是也说过,华不群那厮修炼了《迷魂御奴心经》吗?您就不怕叶红鱼会边的像应青衣一样,彻底被那个男人驯服?”
“呵,区区御奴宫的《迷魂御奴心经》罢了,我玉女仙宗的《玉女淫穴仙法》天克这门功法!到时候究竟是谁主谁仆的还说不定呢~~~。”白亦仙轻蔑的说道。
说罢,她伸了个懒腰,有些不耐烦的道:“好了,燕儿,等这华不群将红鱼调教得差不多了后,就让他赶紧滚回古剑门吧。整日留在这仙云城内蹭吃蹭喝的算是怎么一回事?”
“喏!燕儿遵令!稍后便去召见那家伙传达母上您的旨意。”夏侯燕连忙热忱的点头道。
“嗯……,送他离开前,记得召此人来见本座一面,为娘还有一些事情要对那华掌门叮嘱一二。”
听到白亦仙的这番话,夏侯燕脸色不由的一紧。他想到的第一个可能,便是自己这位母上是不是要用她的仙胎灵穴奴化对方。
“怎么?你有意见?”白亦仙不悦的看向夏侯燕。
“没,没有意见。”夏侯燕连连摇头!
虽说夏侯燕极其抵触任何的男人用阳物狠狠侵犯自己母上的宫房,但是作为母上的命令,对他来说那都是至高无上的。
是以,即使心中哪怕有一百个不愿意,他也只能将这股不甘深深的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