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嘴唇和龟头之间,还是拉出了长长的一根丝。
老马放松下来呼呼的喘,看她急忙爬去床头抓过卫生纸,扯了一把垫在嘴上,把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起吐出来。
这事儿周向红也经历过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在老马看来,仍然值得人血脉贲张。
可惜岁数到了,肾气自然不足,再怎么贲张也不往下涌了。
他接着周向红递来的卫生纸擦拭胯下,只觉得自己的老伙伴软的像一摊泥,倒是腿根和鸡巴毛上湿漉漉的一大片,连带卵子上都是如此,大部分是最后阶段周向红流出来的口水,也有些半干得黏黏糊糊的,是俩人之前交合时从周向红屄里流出来的东西。
打理了好一阵,二人才收拾完,周向红脸上红晕未褪穿了衣服,老马自觉劝人从良劝成这样,自己也实在没什么话再好说,因此周向红夸他勇猛,劝他再来之类的话他只哼哈答应着。
临走倒是扔下五十块钱,他那个朋友上次就跟他说过价码,但老马觉得拿二十给她还是不好看,毕竟这么多年交情,睡了人家一回就给二十,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周向红还要推脱,他已经转身出了门,于是只好乐呵呵的将钱装进了口袋,扭腰撇腿的去打水自己洗洗。
刚才这一阵给她也累够呛,还弄得高潮了,体力消耗不小。
这欲火一得到缓解,人就心情愉悦,尤其钱包也得到了满足,双喜临门加腿有点软。
她在卫生间一边蹲着撩水,一边哼着小调,如果不是突然传来巨大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坐进水盆里,那一切就都完美了。
周向红第一反应是公安来了,之前蒋该死跟她说的事不由得立刻窜上了心头。
她慌里慌张站起身来把裤子一提,也顾不上还没擦了,腿和屁股上的水顿时将那裤子洇湿了好大一片,动作之迅速几乎失控,一挪腿的工夫又踢到了水盆,小半盆水漾出来洒了一地也洒了她一裤脚。
但这些都顾不上了,她慌里慌张的往屋就跑,那床头还压着避孕套和卫生纸呢,更别说纸篓里一堆战斗留下的玩意。
等进了屋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屋里就自己一人啊!
掐时间一算,老马这会儿早该走到外面大道上了,就算是被警察堵在半路上,可抓嫖这种事,总也得抓现行吧。
有备无患万无一失,她还是把床头压着的东西一股脑抓出来,又把垃圾桶里的塑料袋扯出来全塞进去系好了,从窗户瞄了瞄见外面没人,一使劲扔上了楼下别人家私搭的棚房房顶,关好窗户又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真要问起来自己就说这些水印是被敲门吓的,手滑水盆没拿稳,洒自己一身水这事儿警察管不着吧。
强行镇定从头到脚再到屋里捋了捋,自觉得确实没什么破绽了,周向红这才壮着胆子踮脚走到门边,带着颤音的问:“谁啊?”来人正是李秀玲。
她从批发市场出来就急匆匆坐了车往回赶,特意从公园里穿过,拉客的女人堆儿里没见着周向红,进家门发现也没有,因此推断八成就在对面屋里。
老马和她走的路线并不一致,因此俩人根本没遇见。
她憋着一肚子气,敲起门来自然下手颇重,好在这楼大多是租户,平时各忙各的互不相识,因此也没人出来一探究竟。
周向红门里这一问,李秀玲听见她确实在这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是我!开门!”周向红不明所以,但听得出李秀玲的声音,见不是警察抓嫖,嗓子眼一块石头当时就砸在了子宫上,心说这孩子是吃错药了怎么着,整这么大动静吓我一跳,于是气息舒缓的开了门:“哎呀妈呀,这给我吓的,玲儿啊,啥事儿啊给门敲的咣……”话音未落,李秀玲噌的冲了进来,眼看着面色难看至极。
“咋地啦?”周向红小心翼翼的问。
李秀玲先是冷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而后又撇了撇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非所问的说:“把你东西收拾收拾,咱回家……”
“不是,出啥事儿了?我,我收拾什么啊?”周向红一头雾水。
“回家再跟你说。”李秀玲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哗啦啦的掏钥匙开了门,头也没回的拉开门进了屋。
“怎么了这是?”周向红觉得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可又不明所以。
要说东西,其实也没啥,主要那点玩意刚才都扔窗户外去了,现在知道不是警察,她还有点心疼,毕竟那都是花了钱买的。
她连忙换了鞋,跟着李秀玲回家:“玲儿啊,到底出啥事儿了?”李秀玲正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妈,不是说了让你把东西都收拾回来!”
“你先告诉我出啥事儿了,别着急,你……你喝点水慢慢说……”
“还说什么呀!”李秀玲实在是压抑不住胸中的怒气了,猛的从椅子上窜起来:“我说老刘头怎么突然不搭理我了,啊,好家伙,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让她给说净了!好不容易有个人帮咱,啊,我寻思以后指不定还得有点啥事儿靠着人家呢,这可好,还靠个屁啊!”老刘头发挥了多大的作用,周向红很清楚,等到弄清楚李秀玲是因为王雅丽刚才在批发市场的一番话才大发雷霆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的问:“要不,咱找时间跟他好好唠唠?花俩钱儿?实在不行,我……你再把他约来……”再约来?
李秀玲在心里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