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在一旁作势要踹,到底也没用力,只拿脚尖扒拉了一下老太太的脑袋:
“妈个屄的,都他妈磨出茧子了,能疼到哪去!”
老太太脸上被汗水和眼泪沾湿的头发因此分开来些,露出苍白且扭曲的半拉面孔。
“姐你……你忍着点儿,我就看看里……里边出血没……”王雅丽只觉得舌头在嘴里都快不会打弯了,见老太太又放松了些,再次大着胆子用手指去分她的阴唇,这次老太太没再挣扎,只是颤抖着屏住呼吸强忍。
她的大阴唇本就肥厚,大约里面的嫩肉是肿了,王雅丽的手指张开,却只带出向外翻出的粘膜,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色的油光。
她只好挪动指尖,将这两片触感柔软的嫩肉更大限度撑开,也仅仅就是露出中间一点深邃的缝隙,就再一次被老太太叫停。
好在屄口这就算是露出来了,王雅丽松了一口气,起码没见血。
围观的老虎和李大舌头也松了口气,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内脏,只要不见血,那就是没啥大事。
李大舌头不耐烦的让王雅丽滚到一边去,催促着老太太挪到对面墙边,虽说没大事,可看她这样也就禁不起什么折腾了。
老太太连汗带尿,蹭的身上到处都是尘土,总算挨着墙斜靠着坐,低着头一抽一抽的,也不敢哭出声。
“妈个屄的,你瞅瞅你干的好事!”
另一边老虎已经拎起地上的警棍,指着蒋该死大声呵斥起来,一边用力的往她身上捅。
蒋该死躲避不及,贴着墙连滚带爬的哭:“大哥……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跟她废什么话!”
李大舌头转过头来也是一脸怒容:“兄弟你给她铐那儿!不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臭屄,就他妈皮痒!打他妈刚才就罗里吧嗦的,管谁叫大哥呢!……我去拿绳子,一会儿给她上个尖儿!”
说罢一摆手开门出去了,老虎一把薅住蒋该死的头发,不顾她的哀求哭嚎,猛地拽过来往旁边地上一掼,蒋该死啊呀一声扑在地上,被他扯着一只手在地上划了个半圆,咔嚓就铐在了地上那两根粗大的U形铁管其中之一上。
蒋该死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但手铐限制了她的动作,刚弓起腰来,老虎已经摸过另一副手铐,又扯住她另一只手铐在了旁边的铁管上。
她因此只能蹲下,头发披散在脸上对老虎苦苦哀求。
王雅丽蹲在一旁扶着老太太,偷偷用余光往这边瞄,心里暗想蒋该死这回是难逃倒霉了,她也不知道“上个尖儿”
是什么意思,但按经验判断必然不是好事。
只见老虎又拎了手铐过来,扯住蒋该死的腿,任凭她如何挣扎,又将两脚也分别铐在了铁管上。
这样一来她只能以一种蜷缩的姿势坐在了地上。李大舌头一推门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捆脏不垃圾的粗尼龙绳,不知原本是用来捆绑什么的。
老虎按住不断挣扎的蒋该死,李大舌头则用绳子在她腰间围了两圈,绕到后边打了个结,而后将另一头向上一甩,绳子刚好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里。
俩人一个拎起蒋该死,一个向下拽绳子,将她手脚朝下的拦腰提了起来。
蒋该死因此几乎被对折起来,恐惧的叫喊着扭动着身子,头发在空中徒劳的晃动,随着绳子不断收紧,因为重力的关系她的四肢渐渐伸开,这种晃动也在逐渐减小,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怪异且扭曲。
李大舌头将绳头从她后腰被提起的空档中穿过,系了个结结实实,这才拍拍手上的灰,歪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老虎也松了手,绕着蒋该死转了半圈:
“别他妈叫唤了!”
手里的警棍横着抡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蒋该死因此又嚎叫了一声。“妈的,让你叫!”
老虎用警棍连续在她屁股上抽了好几下,手铐被抖动得哗啦作响,在铁管上摩擦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混合着蒋该死走了音的哭嚎,连一旁的王雅丽和老太太都听得心惊肉跳。
此刻蒋该死双手双脚被铐在地上,绳子勒在她髋骨的位置上,从后腰高高吊起,整个人因此呈现出一个A字型,王雅丽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上个尖儿”
了。当地管扑克牌中的A习惯称之为“尖儿”,大概就是因此得名。执法机构往往有一些“内部用语”,王雅丽之前在劳改队是有所了解的。
老虎抽打了一气,李大舌头那边喝了半瓶啤酒,一招手:“得了得了,兄弟你也不嫌累!那不有闲人呢么……”
伸手一指旁边蜷缩在墙角的王雅丽和老太太,老虎扭头一看,咣当一声把警棍扔过来:“你!你来!……妈的让你过来呢!怎么的,再磨叽把你吊上!”
王雅丽浑身一哆嗦,胡乱抓过警棍,站起来时因为腿蹲的太久发了麻,脚下一个趔斜:“政……政府……我……”
她走到蒋该死身后,眼见得那个还在扭动着的红肿不堪的屁股,只觉得警棍在手里重逾千斤,怎么也举不起来。
老虎拎着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打嗝的工夫看见她在那里磨叽,把酒瓶重重往桌子上一墩:“妈个屄的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