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宋旭,先是在云深别院偷窥本宫入浴,现在又潜入本宫寝宫窥视,我看在与宋岛主旧情的面子上几次三番忍耐与你,你却屡屡做出次等下贱猥琐之事,今日我不会再饶恕于你。”
宁雪妃厉声喝道,她虽在幔帐中衣衫不整,但只见她挥洒玉臂,一件白色事物立刻被灌入真气,硬如钢铁长剑一般飞出幔帐,向宋旭飞去。
宋旭大骇,拼命使出绝世轻功“花间纵”,堪堪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躲闪在了一边,那事物“砰!”的一声插在他刚才所躺的地上,在地砖上裂出一道瘢痕,四周激出一堆碎石,可见宁雪妃内力之强劲,要是刚才宋旭血肉之躯接下这剑,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团肉泥了。
此时宋旭才看清,原来宁雪妃情急之间,居然用内力灌注在了她所穿薄纱长裙的柔美白色束腰上,这束腰材质精美,轻如蝉翼,上面点缀着红绿鲜花图案,日间裹在她的纤纤细腰上,随着走动间扭动柔媚的水蛇蛮腰,相当艳媚绝伦。
他却不知道,宁雪妃刚才那一掷,已是使用了仙宫的上乘武学“璇影飞掷”,寻常人等根本无从闪避,就被一击毙命,而仙宫之人也可远距离杀敌,即出其不意,又不会被鲜血染红弄污自己的衣衫,宁氏传人都将之自诩为相当优雅的杀人秘技。
莫星云眼见两人起冲突,他也不管这宋旭到底是何居心,心想这可是自己的大好机会,乘着母亲分心之际,赶忙全力运起“潜龙魔影”走入内殿。
他沿着内殿外壁走去,在内侧有一个小型走廊,他身形闪了进去,在那里面有一个小型书房,之前一直是母亲独自读书之用,莫星云在儿时也来过几次,对这里相当熟悉。
恍恍惚惚间,莫星云回忆起儿时的往事,母亲对自己格外宠爱,以至于到了溺爱的地步,他能想起每夜被温暖馨香的母亲拥抱入眠的情景,和与她生活的一点一滴,这个寝宫的各个角落都是那么熟悉,似乎到处都带着自己和母亲嬉笑玩耍的温馨画面。
而这一切,在十八年前的那个夜晚之后,就都没有了,之后的他,只有冰冷的地下魔窟,和严肃诡异的魔教众人陪伴。
宁雪妃没想到自己的得意武学“璇影飞掷”居然一击未中,心想这百花岛的轻功确实有过人之处,还想立刻再痛下杀手,只见那宋旭急忙叫道:“圣后息怒!在下自知罪该万死,只是有一言相告,您听完再处死在下也不迟!”
宁雪妃见如此危急间,那宋旭居然还有功夫整理衣衫,身形潇洒地站稳脚跟和自己求饶,她嘴角冷笑:“你个好色之徒,已经丢尽了你们宋家的脸面,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宋旭间她停手未再追击,知道自己尚有一线生机,立刻姿态优雅地行礼,并且后退数步,远远地离开床榻幔帐,朗声道:“在下这些时日在这仙宫,被圣后娘娘天资绝色吸引,以致无法自拔,做出种种好色下流、不知廉耻之事,在下也内心十分羞愧,每每独处之时都暗暗自责不已,但每当再次见到圣后仙颜之后,又有如毒瘾发作一般,深陷入中,难以自制。”
宁雪妃冷笑一声,没有搭话,如此这般的情话她早已不知听过多少男人说过,在她心中,男人们不过都是一样的觊觎她美色的狗东西罢了,她已打定主意,这家伙再多说几句这种有的没的的废话,她马上就出手杀了他。
宋旭是绝顶聪明之人,也知道自己眼下生死在一瞬间,他见幔帐内宁雪妃香艳模糊的身影没有半点反应,定了定神,继续道:“只是据在下这些时日所见,圣后您与帝尊婚姻不睦,您心中深恨于他,为了宁氏的安危,这些年却又不得不与他保持着这段简直是象征着践踏您尊严的婚姻关系。”
宁雪妃听他胆敢说出这些话,玉容一变,美眸透过幔帐紧紧盯着外面不远处的男子,就听见他继续道:“帝尊殿下杀您前夫,逼迫您与前夫生下的独子逃亡,现在还不知所踪,他又裹挟宁氏与仙宫的利益,威逼于你,将天星宫与仙宫绑在一起,您在他的淫威下一再妥协,只为了保护宗族的周全,想来想去,仙宫宁氏所有人也都没考虑过您的心情,您只是个他们用来送上保全自己利益的可怜牺牲品…”
宋旭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阵甜腻怡人的香风袭来,幔帐内宁雪妃的身影如鬼魅般回旋穿出,瞬间地上的白色薄纱像有生命般缠上她娇艳赤裸的胴体,包裹在她身上将她的裸体完全遮盖住,她高挑丰满的美艳娇躯瞬间气势如虹地站立在宋旭身前,粉白的手指间激射出蓝色的无形剑气,直指向宋旭的脖间,正是仙宫的绝世武学“璇华神功”的顶级法门。
这已是第二次被宁雪妃的剑气所逼,宋旭面不改色,脖间微痛,大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绝世美女,鼻尖一阵迷人的美女芳香扑鼻,宁雪妃俏脸含霜,却难掩她在薄纱内半遮半掩,高挑曼妙的诱人姿态,绝世无双的绝美脸庞,清丽如雪,却有着无法言说的成熟风韵,一头乌黑的秀发没有像平常般盘起,而是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凌乱的散落在肉感雪白的肩头,黑发如瀑,双眸如水,带着冷意盯着宋旭,桃腮杏脸此刻却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比之平日更显娇艳欲滴,一看就是红潮未褪,正处于欢好后的余韵当中。
往下看去,坚挺高耸的乳峰将胸前的薄纱撑起了两座恍若雪山半的峰峦,从那饱满的弧线就可以感觉到里面那两团软肉的饱满与硕大,就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一般,纤细蜂腰盈盈一握,腰臀若流苏般曲线曼妙,滚圆丰满的隆臀将薄纱长裙撑起高翘的弧度,两条修长丰满的滚圆美腿在纱裙的笼罩下若隐若现,赤裸的雪白美脚从裙底伸出来,晶莹剔透,显示出绝色美女和成熟美妇才有的魅力韵味,直教人心痒难耐。
“你说这些干什么!?想要羞辱本宫?在你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说!”
宁雪妃冷冷地低声喝问道,鼓胀诱人的胸脯间露出粉白的嫩肉,硕大的乳房夹出深邃的乳沟,正随着她剧烈起伏的呼吸荡漾出阵阵散发迷人肉香的乳波,晃得宋旭一时眼花缭乱。
宋旭到这种紧要关头,还不忘乘机欣赏她丰腴妖娆的绝伦艳色,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在下对娘娘敬若天神,当然并非想要羞辱娘娘您,在下刚才不巧听见您与帝尊的对话,已知晓娘娘您的心意,帝尊殿下虽然强占了您的身子,但却从未获得您的芳心,而他自己现在也知道了这点,其实,最好的复仇手段就在眼前。”
宁雪妃柳眉轻皱,疑惑地问道:“你在胡说什么?复仇?”
“嗯!”宋旭斩钉截铁地说道:“虽然这话有些荒谬,但娘娘您想,有什么比让帝尊大人心生嫉妒,心火燃烧更为快意的事呢?您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只需要稍稍在公共场合,有意无意地对…对在下露出好感的意思…我说是只需要假装就行,然后要让帝尊或者他的耳目见到,您仔细想想,自己的夫人这么多年对自己都是不理不睬,现在却对另外的男人有了好感,您想想看,这是不是一种打击!他越是珍视您,爱您,您对他的伤害就会越大,越致命!”
看见宋旭唾沫横飞有声有色地说着,宁雪妃轻轻一笑,冷笑道:“哼!想得到挺美,我看是你这个好色之徒自己的想法吧,想借着这种把戏来接近本宫?让本宫来和你演戏?你说的这么像模像样的,就不怕到时候魏无垠恼怒起来,直接干脆利落地把你做了?”
说罢,她手中的剑气长剑逼的更紧了,宋旭脖颈间出现裂缝血渍。
宋旭听她这番言语,已经知道这主意有戏,内心暗喜,却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保持潇洒的站姿,肃然道:“圣后娘娘,您大可以思考一下,我的想法其实是不足挂齿不需考虑的末节,您只需要考虑如何打击帝尊,如何能在心理上让他受伤,甚至击垮他,如果他真是无比坚强的人,那我觉得您应该毫无胜算,但从我刚才所见,他只是外表刚强罢了,内心其实是个缺爱的可怜人。”
“对的,这就是您和他的一场“爱情战争”,他虽然在现实中击败了您和仙宫宁氏,但这里是另一片战场,我只是您复仇的工具罢了,至于我的安危,实在不足挂齿,您可以好好考虑下。”
宋旭滔滔不绝地说着,宁雪妃美眸微眯,看着他俊美的容貌,有模有样地说话的样子,这男人确实生就一副好皮囊,让人心里很难对他没有好感,她竟然隐隐觉得这男人出的主意好似不错,芳心微微有些动摇。
其实她与魏无垠夫妻这么多年,对于他是怎么样的人,她心中何尝不清楚呢,哪里用得着宋旭来评判。
她对魏无垠之恨,恐怕比世上所有人对他的恨意加起来都要深,只要能让他痛苦,让他挣扎的事,她当然都愿意去做。
宋旭见她美眸若有所思,陷入思索的模样,柳眉杏眼,如琬似花的成熟美貌,就算那么忧郁,也充满美艳熟女动人的韵味,他心中越看越爱,知道自己有了生机,赶忙继续道:“这场游戏您可以随时终止,以娘娘您的神功盖世,要取我的小命本来就只在一瞬间,我宋旭虽然武功低微,但却在男女之事上经验颇丰,男人的心思我可谓了如指掌,这世上恐怕没有比我更适合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人了。”
宁雪妃美目闪烁地看了宋旭一眼,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被轻轻拨动,她收回剑气,俏生生地站在他边上,冷冷地道:“今日先饶你性命,你先回去吧。”
宋旭知道这绝世美女已被自己说的心动,这事也不急于一时,今日借着这次机会已经取得较大进展,他马上潇洒行礼,低头道:“在下不敢打扰圣后娘娘歇息,请您闲暇之余,可以思量下在下的想法,是对是错,是进是退,我想您自有主张。”
他说完,低头见到那件被宁雪妃当做飞剑暗器扔出的白色束腰还在地上,他弯腰将束腰捡起,上面还淡淡地留着宁雪妃的体香,他揉捏着那条束带,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道:“娘娘今日想用这件衣物取在下性命,在下有幸躲过一劫,想来也是宿命,在下就将您的这件衣物收下,以作留念。”
“你…”宁雪妃粉面微红起来,轻声微嗔道,她美眸闪动,心头暗颤,自己这贴身衣物竟然被猥琐浪子拿了去,隐隐觉得实在不妥。
宋旭说罢擡头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宁雪妃,宁雪妃正好凤目也向他看来,见她在烛光之中,容色晶莹如玉,美艳不可方物,但却表情愁苦,柳眉紧皱,宋旭知道她已陷入纠结挣扎之中,和她对视一眼,随后他再次低头行礼,随后转身离开了寝宫。
宋旭目光深邃,轻轻露出微笑,知道宁雪妃再怎么身份高贵,武功盖世,终究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身怀仇苦的可怜女人,今日他偷窥她行房事都被她原谅放过,今后只怕自己就算再怎么突破她的底线,也总有各种无赖办法圆过去。
不论是那张倾城美艳的冷傲脸庞,亦或是那绝妙动人的娇躯,这样的大好女人他可绝对不会错过,他一定要追求到底,好好享受这一把爱欲沉沦的“游戏”。
就在同一时间,莫星云独自在宁雪妃寝宫内殿的书房里翻找着,凭着记忆寻找之前父母暗访密码的暗格,果然在一处书架后面找到那个隐藏的暗格,他伸手进入旋转上面的握柄,打开暗格的石板假门,里面赫然陈列着一张牛皮卷纸,上面装饰华丽,一看就是贵重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