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僻静利处,虽在地底,倒也并非暗无天日,顾卓婷放心之余又有阮成博时常陪伴,此时不仅不感烦闷,反觉心中安定神宁,欢喜欣然,这般过了段时日,这一天她坐在桌前翻书闲看,心底实则盼着阮成博早点归来,正自心神不属,忽听得在一旁照看孩子的妇人笑道:“咋的,想阮家兄弟了?他这前脚刚走,这么快就又惦记上啦?”顾卓婷听得她打趣自己,一时低头娇羞,扭捏轻嗔:“杨大嫂你——你又来取笑我。”妇人见她眉眼蕴春,神色荡漾的娇丽模样,虽已不是初见,仍是不由得一叠声惊赞:“哟——瞧瞧,啧啧!这般俊俏水灵,真个比那画纸上的天仙神女还要好看!哎,倒是便宜了那姓阮的,有这等福气,也不知是积了几辈子的德。”她摇摇头,似乎想起了自个儿那些不快的往事,嘴里叹了声又开始碎声念叨:“这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要你的时候死乞白赖什么都能答应你,一旦完了事就不搭不理,什么都是敷衍了事。”她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接着念叨,“情情爱爱,要我说,都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咱们女人本就不容易,犯不着跟自个儿过不去,这人活着,可不就是图个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么。”顾卓婷坐在一旁抿嘴浅笑,如今她正是少女怀春情窦初开,这些话哪里又会听得进去。
那妇人见她面颊潮红双目痴神,显然并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不由皱起眉头略有不悦道:“你这位阮大哥,别看现在稀罕你得紧,若是哪天腻了——”话不待说完,就听石门嘎响有人正要开门进来,妇人小声嗫嚅了句随后便闭了嘴。
“阮大哥,你回来啦。”顾卓婷一见来人,赶忙欢心的迎上前去,那眼里流动的光彩,仿佛将这室内都照得明亮了些。
“嗯,我回来了。”
阮成博应了一声,张开双臂,等待佳人扑身入怀。
就在两人将要情浓缠绵的当口,顾卓婷却一下顿住了身形,她侧头偏目,娇羞不胜,扭捏答答。
阮成博随着她的目光,见那一旁照料孩子的妇人,双眉一挑,暗中使了个眼色。
“哟,得让娃儿出去透透气了,要不然又该闹腾。”妇人抱着孩子站起身,识趣地转身离开。
身后石门尚未完全关闭,阮成博已是一把抱住了顾卓婷。
“啊——唔……唔……”顾卓婷猝不及防,来不及惊呼,双唇已被一张大嘴堵住。
一条湿漉滑腻的肉虫直钻入口,胡搅蛮缠,在嘴中卷起水声阵阵,两只粗糙有力的蒲掌上下翻飞,四处游戈,在身上燃起火热滚滚。
顾卓婷被他摁在怀中,小嘴又被他紧紧啜住,此时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她呼吸困难,鼻中咿咿哼哼,开始不安地扭动起身子。
怀中是温香软玉在摇曳,档间有一片柔软丰弹在厮磨,阮成博再也把持不住,松开顾卓婷,一把将她按倒在胯前。
顾卓婷跪坐在地,一张绝丽的俏脸几乎挨上男人腿间的衣裤,她气喘咻咻,撩开面前衣袍贴心地解去男人裤带,随着裤子脱落,一根散发着别样异味的肉棍直弹而出,犹如活物肆意跳动,顾卓婷伸手将它捉住,迎着那难闻又熟悉的气味,双眼一闭,张嘴凑唇就含了上去。
“噢——”阮成博低哼一声,感受着下体温润湿滑的包裹快感,一时舒服得眯起了眼。
现今二人在此地相处已将近月余,柔情蜜意下,如这般的口舌淫戏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但要说真个阴阳交融合而为一,倒也并未有之,一来顾卓婷心中坚持有意推却,二来更是因为有他人在旁暗中监视,自从得知顾卓婷尚未破瓜仍是完壁之身后,吕思思便派了名妇人前来照顾。
“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子,好,如此一来,咱们的筹码就大了许多,你既然决定了要成就一番事业,那就应该懂得一些取舍。”
“怎么,心里不痛快?舍不得?进了这个门,哪一个不是孤魂野鬼?哪一天不做好赴死的准备?掌柜的赏识你,让你继续做你的江湖侠士,希望有朝一日能把你扶持成真正的大侠,统御武林为朝廷效力,哼,想不到你如此婆婆妈妈,将来如何能担当大任?”
“当然,只要不坏了她身子,平日里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权当是帮那位李大了调教小丫头了。”
“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行事需三思而定,若连自己下身都管不住,倒不如趁早把这祸根切了,免得日后不仅丢了性命,还要坏事连累别人。”
阮成博回想起当初吕思思的这些话,心中少不得几分憋屈,可再想到她接下来述说的那些整治男人的手段,阮成博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如此残忍的手法,那女人却是绘声绘色,言笑盈盈双目绽光,“疯子,都是一群疯子。”阮成博暗骂一声,浑身打了个激灵。
“滋、啧、滋、啧——”底下顾卓婷正用心吞吐,她不慌不忙进退有据,时慢时快张驰有度,显然这段日子她也是颇费唇舌,这嘴上功夫锻炼的已是相当成熟。
“嗯……唔……”顾卓婷吐出嘴中阳具,歪起脑袋一边哼哼着开始用双唇夹磨舔舐棒身,一边用那双情意绵绵的秋水剪眸望向情郎,时刻关注起他的神情变化,此时眼见他忽地冷颤哆嗦,误以为他泄身在即,赶忙又一口吃住龟头,随后双唇发力紧紧含住,生怕那些喷薄而出的阳精又从嘴角冲将出来。
阮成博感受到话儿处传来的紧箍之感,低头看去,只见胯前美人儿两眼汪汪,双颊鼓鼓,正啜着自己的鸡巴卵头翘首以待,一副羞怯怯中又透着几分跃跃欲试,阮成博不知她有何用意,竟也一时愣住。
“怎么还没有?”顾卓婷挑了挑丁香,又绕着嘴中圆物打了个转,心中奇怪,“难道阮大哥又要像上次那般想泄在我脸面上?”顾卓婷心中一慌,几天前的不堪宛然在目,恍惚间似觉那些东西仍热乎乎糊在面上一般,不由得俏脸发烫,气喘心虚,“唉,顾卓婷啊顾卓婷,阮大哥既然能迁就你保全你的贞洁,你又为何不能遂了他意取悦于他,况且,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顾卓婷思虑至此心中再无介碍,她吐了阳物闭上双眼,微仰俏脸准备迎接扑面而来的元阳精水。
阮成博见她此番模样,哪里还会不明白,面对仰首亟待的俏脸,想起当日自己因有缘无份而心中怨忿,便是用这张精致绝美的面庞发泄了心中的不甘,那羊脂般晶莹白嫩的肌肤尽管被自己肮脏腥臭的阳精玷污,也丝毫未褪其夺目的光彩,如今想来,自己倒真是个十足的无耻混蛋。
阮成博心中自嘲一叹,颇感失落,只觉这竟是人生中从未有过之无力,当下不免恹恹气短,再也没了性致。
“婷妹,歇会吧,我有些累了。”他扶起顾卓婷,整好衣裤自顾到了桌旁坐下。
“嗯,我替阮大哥倒茶。”顾卓婷擦了擦嘴并未多想,她到底年轻,不知男人在做这种事情时半途而废意味着什么。
阮成博喝了口茶,叹息道:“没想到城门的守卫还是这么森严,看来这姓李的老匹夫是不会轻易罢手了。”
顾卓婷心中凄然,呜咽道:“可恨当初没听娘的话好好习武,如今连贼人就在眼前都报仇不得。”说罢不由双手掩面坐倒在地,伏在阮成博腿上嘤嘤啜泣起来,她这般姿势,熟练而自然,仿佛已然成了一种习惯。
阮成博轻抚着跪坐在腿侧的美人脑袋,犹如在安抚一只受伤委屈的宠物,“放心,有阮大哥在,一定会帮你手刃了这老匹夫。”
“别——,我、我不想让阮大哥冒险。”顾卓婷握住自己头顶的那只大手,满脸急切,尽是担忧。
阮成博见她眼中哀婉恳求的目光,暗叹她对自己当真是情真意切,不由得心中一痛,点了点头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
阮成博又离开了,以前恨不得捧在手里放在心口的人儿,如今便是相对两顾也觉光芒刺眼似坐针毡,心中千种的矛盾,万般的纠杂,压的他心头烦闷几欲发狂。
“哟,这会儿怎么有空上来,有事?”闺门打开,吕思思倚门而立,她脸上笑意盈盈,神情慵慵懒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