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
风里希看出了师徒二人的疑惑一般,开口解惑道:“我研究过你们月神宫的护贞术式,能够隔绝男人的暴力侵犯,确实不同凡响。”
“不过却不是隔绝任何事物。就好比我这史莱姆,无形无常,与那水最为相近,你们的护贞术式对我这宝贝来说就是形同虚设一般。”
道理很简单,这月神宫的护贞术式就是一道保护月神宫弟子贞操的小小结界,其本意也不是要彻底堵死这一阴道,为了不干扰其正常使用,也设立了许多条件,而水就是其中之一。
风里希的史莱姆无形无常,也可以化为水,是以最为克制这道护贞法术。
在术式之前是模拟的史莱姆肉棒,接触到这术式时是水,再通过这术式时就又凝成了史莱姆肉棒的形状,是以可以进进出出畅通无阻。
这史莱姆肉棒于二女的处子嫩膜前停下,月梦影和月秦慧甚至还能感受到丝丝寒意。
“准备好变成女人了吗?”
风里希于此时也是低下头紧巴巴地看着撅着脖子倒立的二女,破处对于女子来说是一件颇有象征意义的大事,这个决心以科研实现自己伟大梦想的女人也不由自主地投去了注目,仍保持着云英之身的风里希对二女亦是有了几分代入感。
“好好品尝这一生一次的痛苦吧!”
随着风里希的一声令下,两根史莱姆肉棒开始缓缓刺进这对儿月神宫大小神女的香穴之中。
月梦影脸颊泛红,如红霞初绽般明媚动人。
下身传来的一点点被劈开的痛楚无比清晰,让这个修为高深的仙子都为之蹙眉,涂着蔻丹的足趾亦是疼得蜷缩起来,令人又是心疼又是贪心大起。
事到如今,月秦慧的脑海里竟是浮现起了过往的画面。
那是一个狭窄的山洞,涉世未深的自己被天下有名的淫贼赵邪思用计擒住,被封住了七经八脉还被灌下了烈妇荡春酒的自己难以阻挡高涨的性欲,竟然不知羞耻地扭动身子向那淫贼求欢。
若非那赵邪思颇为注重给月神宫神女开苞破处的仪式感,非要挑起自己的欲火,让自己恬不知耻地在他面前发骚发浪,嘴里吐着淫词浪语扭着屁股求操,那自己的处子之身早在那日就已经被夺走了吧?
虽然那个时候赵邪思已经用粗大而火热的狰狞肉棒顶在了自己的处子嫩膜前,只要微微发力就能夺走处子红丸……
但世事莫测,就在那个惊险的时刻,师傅及时赶到,救下了她那个不成器的小徒弟。
事后还用手给自己排解性欲,足足叫自己泄了十几次身才抵消了那烈妇荡春酒的药力。
虽然自己如今的实力已经远超昔日的师傅,但师傅能救下自己,而自己却无法救下自己珍爱的徒弟。
“呀……啊……”
听着身后的爱徒发出短促的痛呼,感受到与自己后背相贴的弟子微微挣扎时的动摇,月秦慧眉眼低沉,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清辉神女挺怕疼的,小穴蠕动频率很高啊!”
挣扎着,不断扭动着纤纤细腰来躲避这根肉棒的侵犯,可月梦影这些无力的挣扎注定只是徒劳而已。
“啊!!痛!”
身体被肉棒粗暴地捅开,其疼痛感不亚于劈开自己的身体,何为破瓜之痛,月梦影真正领略了。
忍受着花穴一点一点被开发的疼痛,月梦影思绪纷飞。
事实上,这段时日里她见过不少月神宫的姐妹们被自己的弟弟开苞破处。
有被他强行摁倒在地上,撕碎了衣物,被粗暴地掰开双腿任他欺凌的;有带着谄媚的笑容,高高撅起屁股掰开自己的处子嫩穴,任由他肆意玩弄的;有像个骑士一般跨坐在他腰间,以骑乘位主动终结自己的处子之身的;也有被玩心大起的少年用佩剑扫把或者竹箫等异物捅破了处子嫩膜的……
或破口大骂诅咒他不得好死,或哀嚎抽泣着默默承受暴行;或哭泣着求饶,但这些姐妹最后都输给了欲望,在少年胯下一个比一个浪,叫得一个比一个响,水流得一个比一个多,成为了只懂得撅起屁股挨操的母兽。
月梦影有时候也会想:会不会女人的宿命就是成为男人胯下的玩物呢?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哪怕是天仙一般的仙女也不例外,最后都会变成被操得嗷嗷叫的母马……
那师傅呢?
月秦慧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情绪,好让自己表现得更加从容,如此也能给自己和月梦影以及月神宫正在挨操的弟子们些许度过苦难的信心。
“唔”
这位月神宫的宫主,上一任神女,如今紧紧皱着眉头,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
但下身传来的锥心刺骨般的疼痛还是叫她的表情有些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