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太大了,把小母狗的骚屄都塞得满满当当的,就等着主人给小母狗开苞了,到时候小母狗天天伺候您!”
少年心喜,又扭脸望着黄长老,说:“黄长老,你的爱女就要变成女人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强挤出一抹笑容,黄长老说道:“云儿还是云英之身,多体谅她些。”
黄长老心疼爱女,将一切看在心里。
爱女明明疼的冷汗都下来了还要强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这让她这个母亲觉得心如刀割。
可势比人强,她们为鱼肉,少年为刀俎,她这个当母亲的也只能祈求少年心疼云儿一些,别把她的女儿操坏了。
少年又看着苏星语,笑着问道:“苏长老,你这个当师傅的就没有什么祝福要给这小骚货的吗?”
苏星语:“……”
正是得意的时候,少年绝不给自己找不痛快。
苏星语意欲沉默便都由她了,享受当下才是他应该做的。
毕竟这还有个娇娇小骚货等着挨操呢!
“将这一生一次的时刻铭记在心吧!”叫喊着,少年毫不怜惜地挺动腰肢,一插到底。
“啪!”少年小腹狠狠撞上黄若云的耻骨。
“啊!!!”一瞬间的破瓜之痛让黄若云发出杀猪般地惨叫,疼得下身痉挛,整个小穴瞬间夹紧,两条美腿意欲合拢却被夹住了少年的腰,两只雪白嫩脚本能地勾在少年腰后。
憨态可掬的嫩白脚趾死死扣紧……
施虐的少年自然乐于欣赏这幅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静品温流沿着肉棒流出的感觉。
“云儿!”黄长老掩面而泣,只觉得自己母女真是命苦。
苏星语神色复杂,心想:以往为师一直走在你的前面,能够为你探明道路,可如今你已经走到了为师的前面……
苏星语仍然是处子之身,她不喜男女之事,却不会将之视为洪水猛兽。
在她看来这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天理,只要不是强迫就没什么。
她不会把贞洁看得那么重,也不会认为自己的弟子变得肮脏了。
她更在乎的是体验如何,即黄若云此时能体会到这份欢愉吗?
很显然,黄若云正疼得不住地哀嚎。
这个男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故意选取这种恶劣的方式来打击自己和黄师姐的尊严。
“哦……你这小骚屄夹得我生疼。”少年一脸销魂,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
少年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挤进了一出黏糊糊的温暖洞穴,处子美穴紧致程度自不必多说,这段日子少年也给不少月神宫的女子开苞破处了,可这么紧的小骚屄他还是第一次碰见。
尤其是在他狠狠地撞破处女膜的那一下,黄若云一吃痛,下面小穴马上就应了激,迅速缩紧绞杀这个外来肉棒,最紧时甚至差点把肉棒夹断了。
也不敢动,少年就把肉棒放在黄若云的香穴内,等着这小骚屄慢慢适应肉棒的滋味儿。
“嘶……疼……”黄若云痛苦地呻吟着,声音都微微发颤略带一点哭腔。
一旁的苏星语见势迅速俯下身子,用还散发着肉棒骚臭味的小嘴儿含住了黄若云的一边奶头,用香软香软的舌头反复舔舐发硬的乳头,叫黄若云微微发痒,酥麻酥麻的,下体的疼痛也缓和了好多。
身体一放松,下面的小嘴儿也稍稍松了口,温暖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住肉棒,该说不愧是少女的处子嫩穴,给人带来的感觉也完全不同。
“嘤……好痛……”
每一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历经破瓜之痛后,不一会儿就能逐渐体会到男女之间最纯粹的快乐。
“唔嗯!”见黄若云已经习惯了下体插进来的异物,少年终是开始扭腰耸动阳具,得意的说:“小骚货,夹得真紧啊!就冲你这小骚屄我就得给你打个高分!”
黄若云闻言心喜,自觉没有白白付出,软糯道:
“那主人要给小母狗打多少分啊?”
少年此时全身心都投入在正不断进出花穴的肉棒身上,随意出口敷衍,道:“那就给你个七十五分。”
“好主人再给小母狗提个几分吧!怎么也不能比湘涵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