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嘴巴里不断发出压抑着的甜美呻吟,面红耳赤的月神宫主当真是诱人无比,哪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咬一口这绯红的脸蛋儿。
之前被挑起了情欲,身体上带来的快感不断,可她还能保持内心清明,然而现在的月秦慧可没有什么从容可言了。
想躲闪这淫贼的玩弄,却怎也变得像是故意摇动屁股勾引男人似的。
本来仅仅闭合的处子美穴如今也微微开启了一道小缝儿,隐约可见内里的嫩肉,正从内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儿。
这味道勾引着人动情,引着人堕落,或许就是女人味儿。
“别碰那里!”
赵邪思对玩弄女人的身体有着充足的经验。
对付小小一个处子必定手到擒来。
月秦慧的阴蒂比起寻常美人的阴蒂要大上不少,这种女人更加容易情动,也更加容易泄身,是上好的调教素体。
他专攻这阴蒂,粗糙得恰到好处的手指加上正正合适的力度变成了最大的杀器。
拨弄,按压,揉捏,有时还会用嘴巴去叼住,吮吸,用舌头去舔舐。
一套组合拳下来打得月秦慧溃不成军,身子抖的跟筛糠子似的,一副随时都要高潮的样子。
没办法了,只得耍上一些不光彩的手断了。
吮吸着这根都快要吃吐了的肉棒,月秦慧隐秘传音:“让让我,别让我下不来台。”
哦?赵邪思挑挑眉,却不理她。
这狗东西!
月秦慧知道这淫贼是想坐地起价,耐着性子继续传音:“风华大典那天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赵邪思嘿嘿一笑,他不会这么高深的传音功法就只能以这嫩臀为纸手指为笔写字。
“可。”
又思索了半秒。
“你得告诉我月神宫发生了什么,还有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果然吗?
月秦慧知道这淫贼聪明得很,也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一部分实情。
她也有她的顾虑,她真的怕引狼入室,要是这么一个淫贼进了美人成群的月神宫会发生什么用屁股想都想得到。
犹豫再三,她传音道:“好吧。”
月秦慧告诉这个家伙的是一个添油加醋修饰过的故事。
有经不起推敲的部分,但可以唬人。
二人初步达成共识,赵邪思放缓了攻势,又淫玩了美人半个时辰才心满意足地在神女嘴里射了一泡精。
底下众人见到如此结果义愤填膺直呼“黑幕”,可惜都掀不起什么水花。
搞清流研究的月秦慧还真有两把刷子,讲道精彩至极,甚至有大道异像托生,绝对是一场高水准的论道,只可惜台下的不是什么好听众,他们只关心什么时候才能看这月宫主来一段精彩的演绎……
大家伙以为能听听天上仙子开黄腔,迎来的却是一场清谈,虽然够精彩却也有些扫兴。
大众且不论,说书的画画的青楼的却是过了年一般。
说书的自不必多说,一张妙嘴编起故事来惟妙惟肖,把大众想听得都给讲了出来,给月秦慧编排了不少故事,赚足了银子。
画画的该画的不该画的都画了出来,甚至当夜就有一册月神宫宫主被采花贼干成母猪的画集流传于市。
青楼的不少窑姐都穿起了同款道袍学着月秦慧说话,扮起了月神宫主,一个比一个正经,不过伺候起恩客的时候却叫的一个比一个浪。
……
……
“他们打了多久?”
冷妙竹指着底下遍体鳞伤却依旧缠斗在一起的卫齐刃牙二人冲着身边同自己有过一场欢好的冷美人顾雪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