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就因为他是老头,对妮姐来说刺激反而更大。知道我为什么从不提要跟你结婚的话吗?就因为咱们现在的关系对我来说更刺激,咱们要真有了名分,我反倒觉得没意思了。妮姐也是一样,她说要跟那老头过,也不是要嫁他。一半是因为那老头对她是真不错,另一半就是因为这老头让她尝到刺激了。”我刚想说方妮不是这种人,可随即就想起我们还未离婚时,她为了说服我让她胡闹,向我坦诚自身欲望的说辞,跟李诺说的也并无不同。
方妮再怎么优秀,也终究是普通人。
“你也别不相信,她跟那老头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已经发生过好几次关系了。以前的她或许不会这么想,但现在她不可能对那老头没有这方面的幻想。”
李诺见我在纠结,以为我不相信,又补充了一句。我撇过眼去,黑着脸道,“她会后悔的。”
“就是因为她知道会后悔,所以才一直在挣扎啊。”李诺看我像已经认命了,一边让我靠在她的温柔乡里,一边继续吹起枕边风道,“明白了的话,就别钻牛角尖认为她是为了为了气你才这么做的了。她现在的选择不是为了做给你看的,不管你怎么不甘心,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定。所以不如让自己轻松一点,把柳柳接回来吧,别再试图去左右她了。”她的动作令我浑身酥麻,如果不是她的话解释不了方妮留下监控的动机,我差点儿就要被她的话给带进去了。
看着她诱惑我的骚样,我狠狠的一抓她压在我脸上的一对肉球道,
“你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是吧,说,你是不是站到方妮一边了,是她叫你这么说的?”
“啊!讨厌。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吧?谁跟她是一边的了。”
“那你为什么一直帮她说话?”
“那是因为你只有聊到妮姐跟那个老头的时候,才会有用不完的精力。为了让你一直这么man,我也算是苦口婆心了。”李诺的理由直掀我的遮羞布,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道,“骚娘们,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没有这些外因,我也能操服你!”
“咯咯,来呀,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我不知疲倦的在李诺身上再次开启了征伐。
虽然李诺说的很可能是我最后的选择,但绝不是现在。
要我默认方妮荒唐的选择,是痴人说梦。
即便我左右不了她,我也绝不能连个态度都没有便妥协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即使心里没底,也还是压下了去把女儿接回来的冲动。李诺眼见说不动我,感叹道,
“你这样要是仍没有拦住她跟老个老头发生什么,可怎么得了。”
“我不信她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
“你还赌上了,你输得起吗?”
李诺的挖苦又换得我的一眼怒视。
“我也不相信,但你这样也就管得了几天呢,你越这样较劲,最后伤得最狠的不还是你。”
“我管不了那么多,能管几天是几天。她要是耐不住了,自然会来找我,到时我就有得说了。”
“你就犟吧。柳柳在那儿你是可以给自己空出几天时间来缓冲,但你不觉得你做出反应的时间已经晚了?从她生日那天都过去几天了,你才把柳柳给送过去。她要做什么早就做了,你这缓刑给自己上得也太慢了点。”她步步紧逼的话像勒住了我的脖子一样,我没好气的冲她道,“你就生怕我痛快了是吧?非得说这些不中听的。”
“我只是让你认清现实罢了,你要是没有毁灭她的想法,就不要巴着不放手,你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李诺的话说得我无法反驳,我撇过脸去不想和她争辩了。
“知道我说的话你不爱听,那这样,我去问妮姐要监控。要是她这段时间跟那老头什么都没发生,而是在试探你的态度的话,我就闭嘴,以后再也不说这些惹你嫌的话。要是她其实已经做了,只是通知你一声,你的态度根本就不重要的话。你就去把柳柳接回来,别再在这里庸人自扰的当小丑了,行吗?”她的话令我汗毛一竖,急道,
“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她能跟我说什么?不过是劝我早点对你表明心迹,把你拿下罢了。我跟她连闺蜜都谈不上,只是在你的问题上关系有点微妙罢了。我要是真跟她熟,她能看不出来我其实并没有要结婚的打算,去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话?”我半信半疑的盯着她,她无奈的与我对视道,
“你心里其实有底了不是吗,干嘛要死不承认?”
“要你管。”
我没有解释,我对方妮最后的感情,全部系在了她是孩子的妈妈这个身份上。
只要她没有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我并不愿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
我警告了下李诺不要去做多余的事情,她见说不动我,也不想在这个不愉快的话题上与我纠缠了。
我们刚把话题拉回工作,结果我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李诺和我同时看到了来电的正是方妮。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却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我也像与她斗气似的接通了电话,并打开了外音。
“怎么了?”
“你最近很忙吗?”
“还行吧,不算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