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插在这样一位美人身体里,就足以令他忘记刚才所有的不快。
再看着美人被他蹂躏到意乱情迷的涣散瞳光,强烈的征服感让他说不出的满足。
“妮闺女,你让叔戴套,其实是舍不得赶叔走的意思吧?”再想到方妮刚才的话,心思重新活跃起来的罗老头顿时品出了另一层意思。
只是方妮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只是不解的看着他。
“你想叔留下来,以后多跟你操屄,是吧?”
方妮不说话,罗老头顿时陷入自己的臆想中膨胀了,抵着深插在牝穴内的阴茎,在方妮的阴阜上摩擦着。
狂傲的表现着自己作为雄性的资本,阴茎如钥匙嵌入锁心的锁在阴户里,严丝合缝,两人是如何的天生一对。
“你胡说什么呢?”
方妮终于醒过神来,可慌了神之下的辩驳根本无足推翻眼前的事实。
罗老头一见她辩解,两腿一蹬便掰着方妮的美腿沿腰折了过来,好让方妮能看清两人的交合处。
“不是吗?你看你的小骚屄把叔的鸡巴咬得多紧,说他们是天生一对也不为过。”
罗老头说着还示范性的抽送了一下,饱满的阴阜顿时含着阴茎翻出两层阴肉,如绽放的花朵将阴茎包裹得严严实实。
交合处更有花蜜渗出,如两人共同酝出的甘酿,为这场性爱增添了更多淫乱的色彩。
“你放下……”
方妮只觉得头皮发麻,嵌在牝穴里的阴茎如烙铁一般,烫得她浑身灼热。
过载的快感刺激着她全身所有的神经元,直让她身体每一处毛孔都跟着雀跃了起来。
只是本能却让她拼死抵抗,她的一双手死死抓着床单稳定着身体的平衡。
原本夹在罗老头腰上的一双美腿被强行分开,被罗老头夹在两肋之下。
一对玉足在快感的驱使下直指向天花板,十趾尽数张开,发泄着主人此时的亢奋。
方妮的不屈让罗老头征服欲更加膨胀,两手一手一边握住方妮的酥乳,竟然保持这个姿势抽送了起来。
“承认吧,你就是叔的女人。”
“不,我不是。”方妮极力抵赖,只剩嘴硬的不屈是她最后的矜持。
我深知她的执拗,罗老头若是想用这种直接的办法就让她屈服,那就太想当然了。
一阵不甘的抽送过后,方妮直被操得淫水泛滥,顺着小腹流下,都依旧咬着嘴唇没松口。
这种将她整个人都架起来的姿势很快便让罗老头力竭,他望着方妮香汗如雨,春情泛滥却仍不肯屈服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用错了方法。
气力一泄之下,松开了方妮的美腿,又趴在了方妮身上喘息了起来。
“呼……”
方妮任由他趴着,刚才的较劲两人又消耗了不少体力。
即使被这样操弄方妮依然没有高潮,我不禁暗自咂舌。
可是略一琢磨之下又释然了,神经都绷起对峙的情况下,她的身体大概都是僵硬的,这种全心抵抗的状态下能高潮才有鬼了。
性爱应该是释放欲望的一个过程,若是不能放松,欲望反而会被锁住,自然难以达到情欲的高峰。
“呼……,妮闺女,你太坏了。故意跟叔犟,就是要叔使劲操你是不?”罗老头终于知道自己毕竟不是年富力强的年轻人了,虽然他自恃身体不错,但恢复能力到底不及年轻人。
这种性爱节奏并不适合他这个年纪的人,已经射过一次之后仍肆无忌惮的宣泄完体力,甚至有鸡巴软了,都提不起力气再干的风险。
“你是爽了,可是叔却惨了。”
罗老头抓着方妮的酥乳耍起了无赖,明明是他老心不死,想要一口气征服身下这个不属于她的女人。
现在气力不继,计划受挫又来装起了可怜,像是这样就能逃避刚才的过错一样。
方妮狠攮了他的老脸一下,恼道,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知道自己不行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岁数了。”
看着他颓软的样子,方妮竟然都不怀疑他是不是装的,甚至都没有为他作践自己,强逼她屈服的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