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瓴给我的储存卡,上面载有自姜东辰将她掳走以后的每一段录像。
姜东辰嘴里说出的话又飘又滑,撒谎对他几乎是一种本能。
没有目的,随口而至,他根本在乎是否会被揭穿,他就是要让人不停揣测自己哪一句话才是真的。
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一个道理。
他对我说,唐筱谨只在他那呆了一个月。
可这张储存卡的视频至少横跨了五个月,而现在播放的影片,是在唐筱谨刚刚破处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拍摄的。
一屋子人,男人十几个,女人七八个,颠鸾倒凤,笙歌乱起。
在萦绕寰转的淫叫声中,唐筱谨躺在房间一角的地毯上,无可奈何地张着双腿,任凭身上的男人进进出出。
她皱着眉毛,很疼的样子,急促地喘息,却没有出声。
我余光向身边的女孩瞥去,她呆呆地望着巨大的投影幕布,嘴唇不住颤抖。
影片继续播放着。
男人到了,按着唐筱谨的脑袋用力往里挺。女孩痛的闷哼一声,她抱着胸口,肩膀缩了缩,任凭男人射在了她里面。
男人把东西从她身子里拔出来:“姜董,这个不太行啊。都不带叫的。”
“哪儿那么多废话,刚破身子还没几天呢,不就是让你们来通通屄的。赶紧着,人呢?”
屏幕里没有出现姜东辰的脸,只有他的声音。
“我来我来,我就爱玩这种半雏的。”又一个男的走上前,拎着唐筱谨的腿一拽,操了进去。
女孩闭着眼,轻声呻吟,男人动起来之后又没了声响。
镜头跟着那男的一歪,扫到了斜对面台球桌上靠着的另一个身影。
而这就是让我感兴趣的地方,因为那个人是孙天明。
西服马甲白衬衣,孙天明穿得周周正正,完全不像是来淫乱享乐的。
他盯着唐筱谨看,面无表情地抽着烟。
毫无疑问,他之所以在这里,就是为了替姜东辰调教唐筱谨。
我开始期待,想看看属于自己的母狗,当初被他用过什么手法。
“再来几个?”姜东辰问。
孙天明抬手,伸出三个指头。
屋子里其他女人基本都是成货,淫声浪语叫得不亦乐乎。
围在唐筱谨这边的大多都是孙天明和姜东辰的人。
所以他们很听话,看孙天明指示了,便轮番上阵。
一个抽离一个补上,等后面三个人都搞完,女孩的模样已经没法看了。
腰侧掐出了两片黑紫,脸上头发上都射得一片狼藉,腿间更是不必说,合都合不拢了。
唐筱谨闭着眼睛,抿着嘴,不让精液流进去。她喘息中带着轻轻的抽噎,眼角泪水混在精液里浑浑的看不清楚。
“还操吗?”姜东辰说。
“差不多了。”孙天明走过去,手里捏了一包纸。
他用脚尖戳了戳女孩的肩膀:“来,坐起来。自己擦。”
女孩抹抹脸上的脏污,起身,抽了纸把脸擦干净,又用剩下的几张去抹胯下的粘稠。她扔下一团一团的纸,小声哭起来。
“别哭。”孙天明蹲在她跟前,锋利的语气刺在她额心。
唐筱谨拼命按捺,将哭泣化为抽噎。她红着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
“给你算过日子了。这几天你都是排卵期,知道吗?”他说。
估计是被折腾了好多天,女孩已经失去了时间感。她听着男人的话,瞪大眼睛,全身发抖,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