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被我操进子宫的时候,子宫高潮就到了。
不过那极端的快感被痛楚打散了些许,变成连绵不绝的电流在她意识里乱窜,现在还没被操晕过去,是她强拧着一股意识牵挂在我身上。
她哭着,用甜腻的声音撒娇,神经不受控制,泪流满面。我轻掐她的脖子,让她微微窒息,吻她冰凉的小舌头。
“回头找天,给你把避孕皮埋去了,操大你肚子,好么?”我在她耳边用带着剧毒的声音说,“就像这样,直接射子宫里。”
她脑子早乱了,嘴角流着口水娇声说“好、好”,然后在我喷射的时候大声尖叫。
我用手捂着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她身子就抖,像落岸的鱼一样在我身下痉挛地弹起来。
软了,慢慢滑出来,宫颈没再受罪。粘稠的,湿滑的,白浊的,带着血丝,噗噗噜噜喷出来,我按她小腹,娇躯便一颤,又挤出一泊。
唐筱谨是那种受不得大力伐斥的类型,但能用三关轻松容我的姑娘却不多。我兴尽极了,在她迷迷糊糊的当儿,捧着她小脸啜吻许久。
她清醒过来,呜呜哭诉我的占有,然后又被我爱怜的吻填住心脉。
“我跟你一辈子。”她说。
“你没资格。你是我想丢就丢的母狗,忘了?”我冷冷的。
“你丢我,我也在屁股后面跟着你……不然,你把我操死好了……”
“当我操不死你?”我笑着,胯下的东西又慢慢竖起来。
“你能……你能……”唐筱谨连忙送来哀求的眼神,捂着小腹往回缩了缩,直接趴上去卖力地吮吸起来。
再卖力,也累得软了,一边吞吐一边喘。我没准备再玩她,等她给我舔净便拉她起来,用力扇在她的小屁股上,乐着,看她哎呦一声。
“来日方长。你养几天,不然身子扛不住。”
“嗯……亲爱的,我去洗洗……”
“去。”
她像个新婚燕尔的小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撅着屁股小步跑去了浴室。
在庸俗无力的底层男人眼中,这样一个俯首帖耳、死心塌地的女孩,是他们最喜欢幻想的所有物;然而在那些傲慢狂妄的权力者眼中,她却是最没有价值的消耗品。
很有意思的反差,因为他们都没有真正把女人看做“人”。于是他们也不会被他者作为“人”而对待……因为那些被计量的得失。
当得失成为刻度,人能得到的便只剩下冰冷的物质——那是最不值得的,而且恰恰越是计算值不值得,就越不值得。
我从衣柜里取了一套新的衣服给唐筱谨。贴身的白色棉背心,格子罩衫,还有条牛仔裤。穿在她身上有些大,不过也正有情趣。
不再让她穿那些为货物而准备的衣服了,因为她不再是这间屋子来来去去的过客。
我把卫生巾丢给她。破宫的暴操之后,阴精难免还要淅淅沥沥漏上半日。唐筱谨红着脸给自己打理好,凑过来又让我抱。
“去卧室呆着,自己睡一觉,不然你那水儿滴滴哒哒几天也止不住。”
“好吧,那我上去了……”
我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蹭上楼,长长呼出一口气,给自己添上新酒。
短暂而沉迷的放纵,泄出了骨头里的暴戾,情绪和理智。
那些被方颜印下的烙痕,仿佛一瞬间被相仿的爱意抹平。
我能在唐筱谨说“好爱你”的时候,清晰地摸到方颜彼时的容颜。
就算无法再拥有方颜也好,至少也要收割她的一角灵魂。让她像坦辛、像黎星然那样,待在我意识的国度之中。
去面对她,就意味着褪去那些廖无定形的黑泥,掏出最里面那颗小小的核。
只是,它也不得不面对被碾碎的威胁。
我正心潮澎湃地将自己掷向熊熊大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