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化而死板地迎合著,舌头像块坚硬苦涩的橡皮,我只能从中品到恐惧。
我很满意。因为克制才有甘美。如同牡蛎。
为了满足食欲,在人工蓄养池里摘取那些肥硕的工业化产物,随时随刻可以在餐桌上大口朵颐。
而一次又一次的恣意身后,匍匐着丑陋而肿胀的放纵,以及迅速冷却的乏味。
而我们也可以选择去忍受一整年的渴望。
直到初雪沉降,牡蛎们在冰冷海潮中紧闭躯壳,如同中世纪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处女。
我们抓住它,用尖刀撬开割人的坚壳,无论它们愿意或不愿意,我们吮下白嫩柔软的肉体,大海中的自由在这一刻化为幻梦。
“你都经历过了,这种时候。”我在唐筱谨耳边轻语,“姜东辰让你换上你一辈子都不会穿的下流内衣,让你在夜晚走进男人的房间,每走一步都要刻意地摇晃着屁股,让他将目光停留在你身上。”
“是不是这样?你做过,对吗?”我问。
女孩的呼吸凝滞,身体微微发抖。
“回答我。”
“嗯,我做过……”女孩努力让自己显得渺小而不引人注意,她演的不着痕迹。
“你能闻到他恶臭的毛发,但还是笑的十分自然,那是个年龄足以当你父亲的男人,又或者不是,不过没关系,你知道自己的厌恶微不足道,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地去讨好他。”
我身体贴在她后背上,用手捧着她的脸,并将两根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像是最贱的婊子。”我说。
“嗯,我是。我是婊子。”她的恐惧更盛,连忙说着顺从于我的话,用舌头舔着口中的两根指头。
我把指头拿出来,将口水抹在她面颊上。
“他腥臭味的鸡巴塞进你的嘴,你立刻就深深地吞进去,任由他抓着头发,皱成团的睾丸贴着你的下巴。你使劲儿往下咽他的龟头,这是你不得不练出来的,最擅长的技术。为了少让人内射几次,你甚至开始爱喝男人的精液了。不过他连这点满足都不会给你。他快到了,就从你嘴里拔出来,按倒你。你早就湿了,他使劲冲进你的屄里,你只会讨好的淫叫。臃肿的小腹撞在你肚子上,压得你想吐,不过你嘴里还含着他的舌头。又粗又短的鸡巴戳得你忍不住高声呻吟,不是讨好的,是真的爽了起来,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有鸡巴就够了。你扭着屁股,渴望让他的阴毛多蹭两下阴蒂。可你一扭,他就射了,热乎乎的,一丁点,立刻就带着那根软鸡巴从你屄里滑脱出来。你忍不住,又自己使劲夹了夹腿,就这么到了,轻而易举,比最烂的暗娼还没有尊严。”
我不动声色的诉说着假想中的故事。
它们有些发生了,有些没发生,但唐筱谨的记忆已经被我从最不堪的角落中压榨出来。
真假虚实不再重要,那些迫于环境而自甘堕落的淫靡像洪水一样直冲小腹。
我环着她的身体,隔着衣服掐住她的乳头,唐筱谨牙齿一咬,身体直挺挺的倚在我怀里,脚趾在地面上用力拧了几下,腿间一股淫水淅沥沥浇了出来,流满大腿。
淫药所激活的神经剧烈地舞蹈,她在我的蛊惑中不可抑制地轻微高潮着。
在她高潮还没回落的时候,我把她转向我。女孩任凭我摆布着,身体软的烂泥。
我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出手很轻,连红印都没留下。但她早已站立不住,立刻踉跄倒地。
我低下身,看着她顶在一起上下交错的膝盖,还有那不住阖动喘息的双唇。双手捆在身后的女孩,在地上扭动的像一条鳗鱼。
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提起来,脱下裤子,将半硬的鸡巴在她脸上抽了一下。
“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含吧。”我说,“或者,紧闭着嘴,证明你还有一点自尊?”
唐筱谨咬着嘴唇,她挣扎着,似乎有些情绪滋生出来。
但恐惧和身体的反应压倒了一切,她还是唯唯诺诺地慢慢张开嘴,把自己柔软温热的嘴唇缓缓环在了龟头上。
“你没救了。”我对她说。
她浅浅地吞吐了几次,突然松嘴坐倒在地。她哭起来,一抖一抖的抽泣,泪水浸透了眼罩,然后流得满脸都是。
我用鸡巴去戳她的嘴,她轻轻侧着脸躲。我蹲下身,又抽了她两个耳光。这一次我用了力气,连女孩脸颊上的泪水都飞溅到了地板上。
“躺下,把腿张开,我要操你。”我的语气转为冷酷,伸腿在她胸口蹬了一脚。
唐筱谨失去平衡,向侧面倒下。她蜷缩在地上呜呜哭着,却没有按命令去做。我在她腿上用力踹了一脚,她仍然没动。
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反抗,不过对我而言,算是勉强合格了。
我慢条斯理地把裤子整理好,撇下她一个人躺在那里,打开斜对面的医务间走了进去。
在恒温药柜中好一阵挑拣,总算配齐了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