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东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淋浴房走出来,他乐呵呵地向人群瞟了一眼,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然后向唯一一个坐着的男人走过去。
那个男背对着我,眼睛自始至终没从电视屏幕上挪开过。
当姜东辰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控制着电视上的角色倾泻着子弹。
“魏虎,别玩这个了,没意思。那边有姑娘都不玩的?”
魏虎闷闷地哼了一声:“让着他们。我最后的。”
“就是啊,老大,虎爷吃完了我们就剩下喝汤了。”后面几个男的起哄。
“关了关了。”姜东辰捞出遥控器给他把电视按死,又往他后背拍了一巴掌。
魏虎三十五岁往上,贴头皮的短发,隐约能看见几道外伤留下的秃疤。
他慢悠悠把手柄扔在沙发上,站起身长长地伸个懒腰,顺手把身上的运动背心脱了下来。
那背心一脱,露出一身鲜明的背脊线条,胳膊圈儿也鼓鼓的,肉锭子一样。
“哈哈,虎爷出山,千军万马呀。”
“小妞不识逗,虎爷你好好教教。”
男人们谄媚地恭维着,殷茵身边的人也隐约让开了位置。
魏虎转过身,把裤子一脱,露出一条又黑又长的肉团。
那肉团一步一长,他走到台球桌前的时候已经撅成二十多厘米,一根根青筋紧绷,小臂粗细,皮下还入了两圈八枚的阴茎珠。
上面龟头满满胀起,远远一看,如同黑龙顶上装了一颗硕大铁锥,暗红发亮。
姜东辰把身子摔坐往我旁边,一脸坏笑:“唉,现在岁数大跟不上了,看看戏也是个消遣。我家这老虎,当年替我扛过事儿,现在我就养他一辈子,姑娘管够。这屌东西天赋异禀,操起姑娘来没有一个不服的。”
自己差些,便更加爱看,尤其是看属于自己的人去征服别人,这可以给人一种身份叠加的幻觉。
“他那鸡巴打过药。”我知道姜东辰想试探我,所以我故意岔开话题。
“行家,一眼看出来了啊。的确,不过还得是老虎底子好,不然受不住药劲儿。我这有俩就绷过了头,一断筋儿东西都废了。”
殷茵腿间的男人紧赶慢赶地想多操几下把精出了,魏虎已经像铁疙瘩一样走过来。
他抬手一撇,那男人就站立不住,拖着屌往后直退,悻悻地让开了地方。
殷茵被一连操了将近一个小时,人已经受不住了,刚才的旁边说话也听不清楚。
这时候胯下突然一凉,便喘息着歪起头来去看。
当她一眼看到魏虎身下东西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了窒息般的声音。
“不不不、不行!不行!这个不行!”她被吓到,挣扎着想跳下地,却被魏虎一只手挽住腰按回到原位。
魏虎把鸡巴搭在女孩阴唇间,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愣着干什么,给你们虎爷把烟点上。”姜东辰窝在我旁边的软垫里,大声招呼道。
旁边立刻有人送了烟去。魏虎也不看他,自己慢腾腾吸了两口,瞪着身下还想挣扎的殷茵,沉声说:
“一会儿忍着点别乱挣。挺好看的小姑娘,乱挣把屄撕坏了,怪可惜。”
一句话说完,也不等殷茵反应,他把烟往嘴里一叼,拎着女孩的双腿往自己胯下贴住,巨大的鸡巴抵在了阴道口上。
他先伸手将殷茵的阴唇扒开到最大,这才猛地把鸡巴夯了进去。
殷茵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几乎从桌子上弹起来。可是魏虎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套飞机杯一样,一路将鸡巴插到了底。
女孩惊恐地看着那根怪物一样的东西消失在自己体内,小腹仿佛被戳的隆了起来,她失控地用拳头打着魏虎的胸膛,就好像这样能逼对方拔出去。
可是没打两下,殷茵就脱力一样摔在台球桌上,捂着小腹再也动不了了。
麻木的子宫刚刚把剧痛传来,那剧痛瞬间夺取了她的力气。
她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嘴巴一张一合的,仿佛想要求饶。
但是在她发出声音之前,魏虎已经抽动起来。女孩布娃娃一样瘫在桌子上,只有胸口还在起伏。
“一下子就晕了,真不抗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