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愣住了,因为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具臻至化境的艺术品。
错综复杂的图案和纹路盘旋于女孩的肢体与躯干,一幅又一幅图画以浑然天成的方式纠缠在一起,蔓延着、扩散着、像是悠久惊撼的传说在与光洁神圣的肉体拥抱,仿佛有神明在借助她的身体发出无声狂啸。
那不是由浮世绘风格大色块所组成的图案,女孩未经雕琢的肌肤面积要远远超过纹路本身。
那些极具冲击力的刺青仿佛只是她晶莹剔透的肌肤的点缀,但却依旧能够以人们的想象和情绪为媒介,把美感浸透到她身体的每一寸。
身体本身的天然结构、弧度优美的乳房、鲜明强健的腹线,它们都没有被刺青所遮盖。
先天的美与后天的美在同一具躯体上争夺不休,让欣赏者几乎无法定夺自己该看些什么。
那是肉欲和神启的结合,是野兽在荒野中发情的嘶鸣。
看着她的裸体,我的鸡巴已是涨得紫红,几乎下一秒就要爆开。
两根手指在我惊讶入神的时候偷偷袭来,从鸡巴底端向上恰到好处的一刮,然后又旖旎的在龟头顶端一拧。
被女孩躯体迷得头晕目眩的我甚至忘了抵御。我再也没能忍住,浓稠白腥的精浆喷薄而出。
黎星然连忙用手去捂,哪里还捂得住,激射的精液从她说指缝间飞溅而出,打在她脸颊上、脖颈上、乳房上。
它们滴滴答答的顺着那扑朔迷离的刺青向下流淌着,沾湿了她的肚子和大腿。
我喘着粗气,不知道是该恼怒于她的突然袭击,还是该再贪婪的多看她几眼。
黎星然面颊红颜如血,她轻轻舔着自己手上残留的我的体液,得意而又妩媚的看着我。
她明白,正因为我读懂了她引以为傲的一切,才会被她一击击溃。
她拿过我脱在旁边的背心,顺手在身上一擦。我回过神来,没再给她清理的机会,无视她身上的狼藉,按住她的手,狠狠吸住她的乳头。
我怎么也要扳回一局才行。
黎星然舒展身体,由着我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亲吻。她眯起眼睛,将头仰在床上,像漂浮在海面,偶尔从喉咙中发出细小而悠长的呻吟声。
我感觉自己亲吻的是她也不是她,那些在肌肤上流淌着的故事和她一起接受着我的嘴唇和舌头,我仿佛不是在挑逗她的情欲,而是在膜拜这些神圣的图腾。
可是她身上春意昂扬的气味愈发浓烈,她唇间溢出的呻吟也纯粹而清澈。
那里面没有任何为了勾起男人欲望而填充的伪装,也没有担忧被世间定义而羞怯的压抑,她是她自己,她不在乎任何其他东西。
随着我的下移,她双腿微张,允许我继续品尝她欢愉的池塘。
床单已经被浸湿了,在我还没真正开始的时候。
水汁在她大腿上涌动流淌,滴垂在身下,女孩不知何时早已小小到过了一次。
我便不需要再忍耐,探身和她脖颈相交,重新抬头的鸡巴压在她的小腹上,逐渐下移。
女孩和我四目相对,喘息着,期盼着我给她致命一击。她用一只手揽住我的脖子,手臂上旋转而下的荆棘刺青撕扯着我的理性。
“Perasperaadastra……”她双唇微颤,对我轻轻吐出一句话。
我瞪着眼睛,胸口如同燃起汹涌无垠的大火。
神智已乱,我按住她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穿透了女孩的身体。
黎星然发出一声氤氲密布的尖叫,有无法摆脱肉体的痛苦,也有高耸入云的愉悦。
她咬着嘴唇,眉头微皱,身子不由自主的歪着,想要缓冲我的攻击。
可是我从一开始就仿佛强弩之末,拼尽全力才能让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挪动。
她看起来有些瘦,然而小穴里的肌肉却组成了一道一道的堤坝,几乎让我无法前进。
我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嘴唇,她以软糯的吸啜回应着。下面有多么用力的进出,上面的交缠就有多么温柔。舌尖轻点,甚至不敢向她的口腔深入。
她被我悠长温柔的吻融化,小穴认命般的放松了些许,那些紧箍的汁液立刻被我剧烈的冲撞溅射出来。
我之前思考了很多试图让她欲仙欲死的技巧,但是这一刻我却放弃了,因为原始的冲动已无从抑制。
她也一样,那根纤细的小指颤颤悠悠的探起来,想要挑弄我的乳头,可刚拨弄了两下就再也顾不得,手腕垂死一般落到了床单上。
我野兽般奋力在她体内倾泻着失去掌控的酸麻,她抱着我的后背不断哀叫,她撕咬我的耳朵,又用指头爱怜的梳弄我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小狗。
我们知道对方是什么,但现在却又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我们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什么都好,你和我。
她的小穴在震颤,胸口随着喘息起起落落,淫水连我的大腿也浸湿,可是我却没感觉到她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