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茵的小舌被我挑起,吮吸到我的口中,吞咽着她的口水,再将我的口水度到她的嘴里。
她下体的水流已经把大腿内侧浸的一片光泽,完全没办法反抗我对她口腔的蹂躏。
后来她几乎已经在自己动了,双臂挺在我肩膀上,一次一次用力,试图让我的托举变得更加轻松。
当肉棒不经意戳到她子宫口的时候,她就会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我也沉醉在了这场交合之中。
层层叠叠的桎梏,让我全身心的投入在里面,换取了激昂的快感。
殷茵的阴道里注满了她的淫水,那被摩擦出的燥热,让我觉得鸡巴仿佛泡在了温泉之中。
可是令我不得其解,她一直都没能到达高潮。
快感早已刺入她的脑髓,高潮应该只剩下一层还未戳破的薄纸。
然而我不敢松懈,怕自己会前功尽弃,只能愈发努力的在殷茵身上开垦着。
然后我终于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不确定,但我决定试一试。
于是我在她耳边说:“把我当成他就可以了,让自己做个梦吧。”
殷茵的呻吟中猛地夹上了一声呜咽,片刻之后,她将脸贴在我的脸上,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小穴痉挛似的夹住了我的鸡巴。
她的屁股快速的翘动着,几乎要从我的臂弯上滑下来。
可是她不管不顾的用力晃动着屁股,小穴用力吮吸起来,我深深往她身体里插去。
当我连续蹭到她子宫口七八次之后,殷茵的后背抽搐着,终于将一蓬蛋清似的阴精泄在了我的鸡巴上。
只是小小的一次高潮,但总算是做到了。
她的头垂下来,额头抵在我的头上,大口的喘着气。
我在衣服下面抚摸着她汗啧啧的后背,又去吻她。
她无力反抗,柔弱的让我占有了她的舌头。
我的下面还没有停,她刚刚跌落的快感很快又被我挑起。
黏滑的阴精被我捣成白色的泡沫,粘乎乎的粘在我们两个下体连接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声音。
殷茵又“嗯嗯”的叫起来,很艰难,有些沙哑,但却仍然抑制不住。
她已经尝过美味,现在该我了。
高潮之后的女孩肌肉松弛了很多,我便不再控制自己的欲念,加大了征伐的力道。
殷茵之前那“啊啊”的呻吟,在我大开大合的冲刺中一下子变成了肺部的气音。
我每挺一下,她都会不受控制的从气管里撞出一声细细“噢”。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声音就成了连绵不绝的哀鸣。
她又要到了,我也箭在弦上。肉棒再次膨胀起来,我的喘息声愈发急促,手臂也紧紧搂住了她的后背。
殷茵意识到了什么,她带着哭音哀求出声。
“戴套……戴套……”
我脑海一片空白,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激射而出的白浊打在殷茵的身体里,我喉咙里也发出一声闷哼。
殷茵的节奏也被我的激烈带动,在我喷射了几次之后,她也迎来了意识朦胧的第二次高潮。
她这次高潮的程度还不如上一次,只是哆嗦了两下,像是一次小小的额外奖励。
我抱着她,喘息着,额头上的汗和她的头发染在一起。她也喘息着,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抬不起来的样子。
“殷茵,很高兴拥有你。我是左欢,这个名字不要忘了。”
我继续在她耳边重复着我的名字。这个名字在未来会变成对她而言独一无二的存在。
在性爱中得到高潮,尤其是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这终究对女孩有着决然不同意味。哪怕她不爱我,哪怕她恨我,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