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蛟听见,心也酥化了,便去吻她香肌玉容。吴夫人反过头首相就,与毛蛟抵着唇舌,只顾亲嘴儿。
少时,早撩动两个春心似火。
吴夫人身子轻扭,一对乌睛看着毛蛟。
毛蛟也自屌跳,便扳了吴夫人一条肥腿,挺动腰胯肏她肛门。
吴夫人咬唇承受,似喜还愁。
毛蛟一头捅她屁眼,一边问道:姐姐,我肏得你好么。
吴夫人妙目闪烁,只不言语。
毛蛟见了,诈怒道:教你认得我的手段。
撑起身,紧抱了吴夫人那条粉股,跨跪在她阴胯上,使尽十二分气力,乱捅胡捣,狂力肏她屁眼。
吴夫人浪肉颠跳,媚声频作,连连唤道:轻些个,不要大力,肛孔儿吃你掀破了。
毛蛟不答,闷声奸干,直肏了五七千抽,弄得吴夫人一身都软,复再问道:骚姐姐,可曾快活了。
吴夫人媚着眼儿道:极是爽的,蛟弟,你是我亲汉子,偏你肏得我快活。
毛蛟大喜,放开她腿股,合身压在吴夫人胸脯软肉上,与她将嘴乱亲,下面却捧开吴夫人人双股,挺屌狠肏她屁孔。
吴夫人吃弄得身心皆爽,口里不住嗯嗯浪哼,肛门锁了毛蛟粗屌,颠着屁眼乱套。
如此又弄了三五千度,两个心犀相通,一起爽身大泄,对丢罢战。
毛蛟兀自不肯起,轻压了吴夫人身子,厮摸她身肉。吴夫人弄勾多时,心满意足,摊着身子与他蹭,自也欢喜不尽。
半晌,吴夫人方道:好丈夫,我们睡罢。
毛蛟便翻下身,说道:也好,我抱了姐姐睡。
吴夫人道:灯也不曾熄。便要起身。
毛蛟忙道:我去,不消劳动姐姐。
吴夫人止住道:恁地见外,我是你的妇人,自是要侍伺你的。
言毕裸着身子,下床将碗灯吹了,复上床来,黑里吃毛蛟只一抱,两个又缠作一处。
毛蛟魄气不曾伏,未得便睡,仰面揽了吴夫人在肩,说道:好姐姐,毛蛟是凶人,你与我相伴,未知日后结果。
吴夫人面贴在他肩臂上,好半晌方悠悠地道:蛟弟,我心中的言语,你肯听么。
毛蛟道:我与姐姐夫妇相许,正要心腹相交,你只说无妨。
吴夫人轻叹一声,言道:兄弟是个义气男子,姐姐衷心有愧。
据着那吴知州,因我家势衰落,便不十分中意于我,敷衍房事,旬月寡欢,教我独守房中,无个解兴的人儿。
那日初见你时,料得你一身的气力,恨无从相会。
只是我一个贵妇人,虽是丈夫冷落,也不合有此淫念。
向后吃你赚了来此间,虽是千奸万肏,百般淫辱于我,却消煞我满身欲火,如今一付心思,日夜只盼与你一般的汉子干事,我这身子,实实淫贱已极了。
声转低咽,言下几泣。
毛蛟道:姐姐,淫便淫了,如今但度得一日,便与你快活淫一日,度一世,便与你快活肏一世。他日同死,便是结果,愁他怎地,且睡罢。
吴夫人听了,便不再言,毛蛟裹抱了二女,轻抚漫索,三个渐自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