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她的屁股,庄静没有痛叫,喉管中继续挤出销魂的荡叫。
“骚货,又说我操你逼操得少?”
这个气质看上去端庄高贵的美1妇一声呻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屁眼痒,肛道痒,求你了,我是肛交器,肛交飞机杯……”
贱货!
庄静屁眼不断地舒张收缩着,告诉着我她那里是如何的饥渴难耐了。
啪——
我忍不住又扇了一巴掌:
“真是个肛交奴!”
“啊——”
庄静又一声叫唤,然后居然泫然欲泣地哀求道:
“别打了,再打屁眼就要痒死了。”
操!
这么一说,我忍不住了,立刻连环抽,左右开弓,抽打起她的屁股来!
“啊啊啊啊啊——”
庄静一阵阵骚得滴水地颤叫。
叫得我心肝都酥麻了。
叫得我鸡巴硬如铁。
我感觉到她的逼穴在收缩,死死夹住了我的鸡巴。
……………………
庄静的屁眼被操得操出了白沫。
她翻着白眼,爽到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屁眼流着精液的她,我突然心血来潮,将大号行李箱拖出来,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稍微一比较,正好能装下她。
嘴巴堵住,双手捆绑在后面,逼穴屁眼插进电动阳具,套上内裤避免化出来,然后双脚捆绑住。
用餐具挖了能呼吸的孔,拉上链。
这是受上次安妮绑架眼镜女用行李箱运输的启发。
就在飞机快要降落时,行李箱开始摇晃起来,里面发出了强烈的唔唔唔声。
我拿出手机,将电动阳具的功率推上去!
庄静突然间断气。
然后更剧烈的唔唔唔声响起。
我再拉下来。
顿时,行李箱里面安静了。
……………………
下飞机第一时间去了医院,但去的不是时候,母亲正接受治疗。
隔着玻璃看进去,母亲躺在病床上,脑袋套着个烤箱一样大的仪器,身子赤裸的,双腿掰开,一台炮机放在床尾,两根橡胶鸡巴正轮番在母亲的逼穴和屁眼进进出处。
我知道再干什么,不想破坏“治疗”,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