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话怪异,“你这是什么道理,别人不喜欢你,你反倒高兴了”,
“蓉姑娘你听我说,喜欢一个人呢,有不同的喜欢,打个比方,你喜欢一只鹰,你是喜欢它自由自在、遨游天空呢,还是喜欢它被捕捉驯化、关在牢笼”,
端木蓉一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雄鹰飞在天上才叫雄鹰,若它被关在笼中,跟那笼中麻雀又有什么区别。这感情也是一般的道理,人爱上另外一个人,就想把他捕获,把他变成笼中之鸟,岂不知他一旦变成笼中之鸟,就再也没有让人喜欢的魅力了”。
“笼中之鸟?难道你就不想跟喜欢的人双宿双飞,天长地久”,
“天地日月皆有缺,人若求全求美安能所得,就如我爱姑娘高雅,姑娘爱不爱我,我皆爱姑娘,不爱我的那个端木姑娘,才是我真心喜欢的端木姑娘”。
听完盗跖之话,端木蓉自嘲一笑,“没想到我也变得这么俗气了,不喜欢便不喜欢吧,我端木蓉还是端木蓉”,说完她一阵放松,身上再无压力。
“小跖,以后给他药里加双倍黄连,让他知道得罪医仙没什么好处,整天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
被收为女奴后,雪女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一脸的媚意,再无半分清冷的样子。
“主人,您不想操我吗,雪姬好想被您操啊,主人你来摸摸我,下面好湿”,
雪女将手从下体掏出,上面沾着晶莹的淫水,吐出舌头舔着手上的淫液,高渐离看的目瞪口呆,这还是他认识的雪女吗,
“阿雪,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
“主人叫错了,我是雪姬,是您的女奴。要是回去做,主人还能当着他们面做吗?不如就在这里,让奴侍候您”。
高渐离看了看周围,荒郊野外的,不愿意委屈了雪女,
这时雪女拉住他的手伸进自己裙摆之中,让他的手贴着自己的阴部,
“奴知道附近有个好地方,附近有条河,我们可以便洗边做,刚被主人玩,奴出了好多汗呢”,
高渐离也知道附近有个河流,因为他也经常来这边带队挑水,高渐离抱起雪女,飞快的朝着河流跑去。
这时晓梦脱光了正在水里洗身子,老远就听到高渐离的脚步声,正朝着自己过来,晓梦连忙掐了一个诀,以她天人合一的境界遮蔽了自己这块区域。
高渐离抱着雪女来到河边,看到四周无人,于是就放下心来。
二人脱光了衣服,一起踏入河中亲热起来,雪女有心服侍他,让高渐离站着不动,从上往下一点点的亲吻着高渐离健硕的身体,水流淹没她的身体。
身为武学高手,雪女内息悠长,一口气足以支撑许久,顺着高渐离的身体,雪女一路亲到高渐离胯下。
看着怒举的阳具,雪女十分满意,双手握住慢慢的撸动,高渐离运起刚学会的心法,肉棒越发的坚硬、温热,雪女感受着手中热腾腾的肉棒,这就是她真心所爱之人,她心甘情愿委屈自己,讨好迁就的爱侣。
雪女投入最大的热情,用自己最好的技术取悦主人,一边帮高渐离撸着,一边从侧面亲吻着肉棒,用舌头刮着肉棒、睾丸,雪女将高渐离的睾丸分别含在嘴里,充满热情的用口水洗刷着。
被雪女含住睾丸,舌头舔着,柔软的嘴唇碰触着肌肤,高渐离一阵颤栗,超强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肉棒一跳一跳的,他摸着雪女的头发手微微用力。
感受着高渐离的欢喜,雪女握住他的肉棒,嘴巴贴着他肉棒根部,将头埋在高渐离跨下,顺着肉棒舔着,雪女如同朝圣一般,一路亲吻到龟头,她张开嘴巴含住龟头,心里一阵满足,终于和高渐离的肉棒有了负距离的接触。
将高渐离的肉棒全部吞下,肉棒抵着雪女的喉咙,她整个脸贴在高渐离的腹部,感受着肉棒,又硬又热,青筋暴起。
而高渐离感觉自己的肉棒被雪女的嘴巴紧紧的包裹着,柔软的舌头紧紧的贴在他肉棒表面游动,仿佛一条可爱的淫蛇扭曲着身体,高渐离忍着在雪女嘴里抽插的冲动,任由雪女主动。
雪女在水下不停的摇着头,控制着肉棒在自己嘴里上下左右的冲刺,鼓动着嘴巴,模拟出阴道的感觉,口水代替淫水润滑着。
晓梦看到雪女沉入水里,自然清楚雪女要做什么,这时无人看到她,她少女的本性略微流露,同样潜入水里观看雪女到底如何服侍高渐离,这跟她控制二人时大不相同。
雪女摇着头取悦主人,吞吐着肉棒,时而将高渐离肉棒吞下,时而又将肉棒吐出撸动,舔着肉棒表面,全心全意的投入,看的晓梦心里一阵疑惑,那东西难道真就那么迷人,看雪女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一脸的欢喜。
纵然是武学高手,雪女在水下时间也有限,又要不停的侍奉肉棒,过了这么回,她探出水来,仰望着高渐离,正好高渐离也低头看来,碰到爱人充满爱意的眼神,雪女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报,所有的讨好都没有白费。
同样看着爱人充满欲望的双眼,她知道他也渴望能全部的占有她。
雪女本来想让高渐离在水里操了自己,看到他眼里的欲望,心里突然就想更多的在他面前展示自己,去勾引他,诱惑他。
她扭头瞧瞧,在河边找到一块满意的巨大石头,让高渐离躺在上面,她赤裸着身体跨坐在高渐离身上,摊开双腿让高渐离看清她的阴部,晶莹的水珠贴在她身上闪闪发光,高渐离注视着她的阴部,发现那不同于水珠的淫荡液体。
被爱人灼热的目光看着私处,雪女心里发出一阵呻吟,下半身不停的流着淫水,她分开自己的骚穴,让高渐离看清她淫水的来源,淫荡的液体从她骚穴里流出,滴在高渐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