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旭虽才刚失了童子之身,在风月册方面可说是博览群书的大家,实作不够理论来凑,他认为归根究底,问题出在巧君姑娘不够湿。
出汗是无法当作润滑的,她黏闭的缝儿间漏出一抹滑腻薄浆,并非全无反应,但对插入所需的缓冲来说还远远不够,遑论破瓜。
站立的背后体位更非适合初入的姿势,女郎一觉危险或疼痛,便下意识地挪臀闪躲,瞧着像她主动抓住阳物迎凑,其实闪避的也是她,纯粹是白费功夫。
少年没敢反抗,任她捉着阳物胡整一气,被掐得都有些麻木了,偶尔蘸着酥股间一抹黏腻的湿滑,油油润润的十分熟悉,脑中才刚闪过“肠液”二字,龟头前端像被一张无牙小嘴包含吮入,腔壁的夹啜比牙龈更软更黏却咬得更狠剌,那股持续蠕动着朝内吞的逼命骚劲他再熟悉不过。
与其让她的屁股越扭越猛失去自制,长孙旭当机立断,将她牢牢压上了柜壁,直没到底,插得女郎不自觉地张嘴伸舌,中剑般扭过螓首,乘势衔住她凉透的酥嫩唇瓣,二度施展以真气透体渗入的法门,两人渐至物我两忘之境,令这深深插入的一霎至美极度延长,直到天井内说话的二人远去,长孙旭才将她松开。
巧君姑娘痉挛似的颤抖着,股心里忽然一热,淅淅沥沥地沿腿内浇落一股股的汁水,揉砸了肌肤气息的温温花果香气中,隐有一丝淡淡尿臊,长孙旭才知她居然失禁。
而兀自抽搐不休的肠壁,正清楚诉说着女郎的销魂快美,要不是他已经出过四回,这下未必能守得住精关。
巧君姑娘瘫软似的挂在他臂间,少年只觉脚踩之处全是水,尿味再淡、再怎么富含花果蜜香,终究是尿,在衣柜里一闷捂,此地断难久避,确定外头再无声息,赶紧捏开合叶,打开柜门。
但他还没想好该去哪里。
正准备拔出阳物,女郎嘤咛一声,居然又想摇起屁股来,长孙旭赶紧抱紧不让她动,凑近她耳畔道:“别!我要留着点救你的,别再闹了。”女郎转过小半张烘热汗湿的酡红小脸,吐出的香息都是滚烫的,腻声道:“好舒服……我还要……再来……”
能抵抗这种诱惑的简直不是男人,长孙旭只差没痛殴自己一拳来保持冷静,使劲将她抱出衣柜,上身略向后仰,“剥”的一声从肛菊中拔出了弯翘的大肉茄,龟头的伞状肉棱在肛菊卡了一下才拔出,两人不约而同吸了口长气。
但身子里忽感空虚的巧君姑娘比他更快回神,欲望驱使她寻求方才那强烈的填塞充实,不住想挣脱他的臂围,一旦被抱离地面,赤裸的修长玉腿便不住在空中乱踢,若是娇声呼喊着“给我”、“我要”之类,说不定看起来反而有几分童趣,但只有浓重如雌兽般的吐息忠实反映交合的欲望,挣扎与抑制挣扎的两方宛若野兽嘶咬,回过神长孙旭已将她压制在榻缘,泛起朵朵娇红仿似荼蘼盛开的光裸玉背被他按在铺平的被褥上,从薄薄的胁腋底下压出两团浑圆乳廓,高高翘起的桃臀缝间,柔嫩的粉色肛菊像小嘴般微微开歙着,正使出浑身解数引诱男儿深入。
透过照入“香尘贰”的银色月华,长孙旭清楚望见在她淫冶的后庭之下,两瓣饱满肥美的外阴因充血而胀成粉橘色,显露出奇佳的肤质,光用眼睛似都能感觉腻滑,是与女郎的高贵气质极相称的秀气可人。
然而,从雪腻阴阜上蔓延而来的纤卷细茸,却沿外阴一路生到菊门下方,即使边缘经过悉心修剪,但从毛根的卷浓乌亮恣意横生,仍能看出原本该有多么茂密杂乱,宛若蔓草,与秀气黏闭的一线鲍形成强烈对比。
这异样的生机勃勃,全反映在她兴起时便一要再要、仿佛难以餍足的强大性欲上,长孙旭忽然很想得到她,即使恢复理智之后仍然是。
胀成了艳色紫红、形如瓜蒂的龙首抵住蜜缝,挤开紧闭如蛤壳的两瓣肉脂,她连小阴唇的形状和粉润色泽都是非常秀气的,尺寸也是,少年总觉硬塞进去的话,小穴儿肯定会裂开来,但仍是不住向前抵送,宛若着魔。
女郎从蜜穴被抵住开始,忽然便停止了挣扎,仿佛知道将发生什么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啊”的一声向前一绷,省起已然无路,雪润润的汗湿臀股一阵,似是回过神,片刻才勉力回头,低声问:“进……进去了?”
长孙旭一抹额汗,讷讷摇头,迟疑一下才道:“进不去。不够……不够湿。”自己也知哪里怪怪的,但就是说不清楚。
“不够湿”当然是不够精确的说法,女郎身受淫药煎熬,已至自行泌出肠液的地步,这固然是她体质异于常女之处,但要油润到沁出肛菊,可见动情之甚。
尽管因长期养成的习惯所致,爱液的分泌不比肠液丰沛,但也非是不利交合的干,而是她心底并未准备好迎接男儿进入阴户,此举诚不得已也,致使勃发的性欲只对后庭生效。
在“女阴狱”的强力药效之下,她臀后成了脱缰野马般的淫娃,腿心里却依旧是个石女。
长孙旭虽说不出其中的道理,却隐约明白:唯二的解法就是耐性和时间——没有足够的耐性就会浪费更多时间。
而二人眼下,甚至连能施展耐性的地方也没有。
“……在床上弄。”巧君姑娘忍着欲火煎熬,努力维系最后一丝清明。“我躺着,你……你压紧我,这样……便无处可逃了。”
与自己心仪的女子讨论如何奸淫她,让长孙旭的理智差点断线,但有个更重要的问题他却无法径自无视。
“这儿不行。莫说是天龙蜈祖或勒仙藏,便是任何一名铁卫军回来,我也没把握不让他声张,我们……得换个安全的地方,一时三刻不会被别人打扰。”
巧君姑娘定了定神。“有个地方……或许可以。”
长孙旭取来一条薄被将她裹起,趁着四下无人,横抱着摸出了“香尘贰”。
他过去不以气力见长,在流影城生存靠的是头脑,不管是什么样的体力活,总能想到省力又有效的法子;就算偶尔失手,也有耿照帮忙收拾烂摊,日子倒也不算难过。
自从那位前辈传授他《神玺金印掌》之后,长孙旭的体内像有什么暗门突然被打开了似的,内中所贮数倍、乃至十数倍地强于他那白胖的两膀所有,而“不败帝心”似又更增幅了这股力量;潜运心诀,顿觉女郎轻如棉絮,连越过高墙也只须随意一蹬,奔跑起来足不沾地,看来他从未练过的轻功了不起也就是这样。
他在巧君姑娘的指点下三绕五转,穿梭于层层院落之间,越走越僻,直至一座经阁也似的殿院前。
“……那门上该是有锁的。”女郎低道:“但你能扭开合叶,或能用类似的法子开门,只是尽量别留下痕迹,让人察觉有异……一二刻的时间,应当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