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下的处境就是面前这个叫魏柔的师妹导致的,穆婉清如是想到,如果不是她的出现自己就会成为隐湖下一任的掌门,就不会因急于求成而双腿瘫痪。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多亏了主人,是主人让自己获得了新生,自己不仅又站了起来武功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那自己要如何才能进一步报答主人呢?
自己的身份肯定不够分量,那就让宗门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师妹兼未来的隐湖之主加入吧,穆婉清有一种要将魏柔一并拉下水的报复心理,让她跟自己一样淫贱与堕落,这样一来,她的内心世界才会稍微平衡一点。
穆婉清轻轻的抚摸起同门师妹的乳房来,魏柔不断地想扭转身体,以逃避这种触电的感觉,但无奈四肢被铁链扯得紧紧,根本无从逃避,甚至于最后惹得穆婉清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了魏柔的乳沟之中,然后狂嗅起体香来,好一会才抬起头,对着眼角有晶莹的魏柔说道:“师妹,平常看你包得紧紧的,没想到你的胸真好看,师姐痴长你三岁却也没你的大没你的挺,爹爹他一定会喜欢的。”
当然了,魏柔可是这本刘备原作的女一号,脸蛋能不美吗,身材能不好吗?
而她,穆婉清,在原文中连名字都没有,就一个“穆师姐”的代号,纯纯的背景板路人,要不是当下这个世界是IF线展开的同人文,正在敲键盘的书中人命运编织者才不会绞尽脑汁给她想个韵味十足的名字来让淫友们一乐。
陈靖就一根鸡巴,不可能同一时间满足所有的收藏,所以他就发掘后宫成员们的百合属性来,就像上辈子那样,让她们在自己不方便的时候自行解决性欲问题,别人一天天好起来,自己则一天天坏下去的五六年的轮椅生活让穆婉清的性格变得很是癫狂与阴暗,只是在隐湖岛上不能显现出来,陈靖是一个拿捏人心的高手,知道这种性格的女人该如何去使用,通过刻意引导让穆婉清觉醒了S的特质。
不过陈靖也有言在先,不管是谁,若是在淫戏的过程中在M身上留下了不可修复的伤痕,就不要怪他勿谓言之不预了!
看着魏柔还在扭动娇躯,穆婉清有些兴奋,这就对了,接着就将右手伸到她身后,对着紧致有型的臀部就是猛地一捏,看着师妹因为吃痛而有些紧蹙的面庞,这让穆婉清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虽然自己之前在主人的注目下也曾对同性进行过淫虐,但绝对没有此时此刻这种发自心底的快乐,这种兴奋一下子就从大脑蔓延到了周身,尤其是下体,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涌出来。
“师妹,知道这是何物吗?”穆婉清将左手藏着的东西亮在了魏柔的面前,那是一个类似于梨子的金属物件,看着师妹疑惑的眼神,她笑了,说道:“不过师妹马上就会知道此物的妙处了。”
穆婉清蹲下身子后就顺势将此物塞进了自己那有些泛滥的下体,然后再将脸凑到了魏柔的私处前,玉手分开黑色森林,仔细打量起同门师妹身体上最神秘的地方来。
如果没有阴毛的遮盖,穆婉清相信师妹隆起的阴阜会像刚出笼的馒头一般洁白,位于阴阜下方的那道一线天峡谷里面藏着昔年她也拥有但如今丧失良久的秘宝,得到这份秘宝之人不用说自然是陈靖。
三五分钟过去后,穆婉清抬起头看向师妹那张被清泪打湿的绝代容颜,心底那个畅快呀,进一步羞辱道:“师妹,不是师姐说你,你的阴毛真的又多又长,刚才我掐你屁股的时候手指好像也蹭到了!”
顿了一下,穆婉清就一字一调的问道:“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穆婉清也是知道魏柔口不能言,之前的提问不过是自设自答,说道:“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我,阴毛多的女人非常的淫荡,尤其是我们隐湖出身的女人,李师叔是,两位姜师叔是,师姐我是,师妹你也是!我猜呀,连师父与鹿掌门也是,师姐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遥远。”
听到穆婉清提到辛垂杨与自己的师父鹿灵犀,魏柔一下子睁开了流着无言泪的眼眸,仿佛有两团火要从眼眶子中喷出来,那神色好似是要将穆婉清一口吃掉,因为穆婉清的行为在当下,无异于是欺师灭祖,这对于魏柔这个封建卫道士来说肯定是无法接受的!
站起身子后穆婉清轻轻拍了魏柔的脸颊几下,她读懂了魏柔眼神中的含义,但是她不在乎,她已经找到了人生最大的依靠,然后就将塞在下体的金属梨子掏了出来,将粘粘着自己大量阴道分泌液的物件横在魏柔眼前。
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尝尝味道,穆婉清就将手中的这玩意慢慢塞进了魏柔下体的那道一线天中,因为有她阴道淫水的润滑,推入时的阻力不是太大,但也让初次异物入体的魏柔如触电般颤栗。
看此物膨胀的前端没进魏柔的体内,穆婉清就开始拧起末端的轮轴,藏在物件内部的螺杆就旋转前进,埋在魏柔下体内的前端竟然裂成了四瓣,并且随着螺杆的前进竟像花开那样子外撑。
这个名叫开花梨的淫具不用说是出自陈靖之手,这种东西的初衷是对付说谎者,不想哪位灵机一动就用在了女人下体的两个洞上,有的犯人直肠和阴道在猝不及防下,突然被张到这么大,会被胀裂,造成剧烈痛苦,又因直肠破裂使粪便流入腹腔,最终因炎症而死亡,只能说人类在吐露与凌虐同类上永远都是那么的花样百出。
开花梨若是用在性爱方面,就成了一种扩张与内窥道具,穆婉清不顾师妹魏柔的痛苦,折身拿过一盏蜡烛,回来后放置于叉开的双腿下,然后就蹲下侧头,望向开花梨末端的缝隙。
看到那个乳白色的薄膜后,穆婉清的琼鼻就喷出了一口热气,俏脸居然同时挂起了开心与不开心,这两个矛盾的表情,开心是因为师妹是处女,不开心也是因为师妹是处女。
“师妹,知道吗,之前我跟主人讲了,如果是处女就留你一命,不是就一剑杀了,以防你污染主人的圣根。现在,恭喜了,师姐跟你说呀,被主人干真的很舒服,尤其是被主人的肉棒一插到底,撞到子宫深处时,好像整个人都要飞到云端。师妹,过段时间你就会享受到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了!”
说完穆婉清就转过身子走到男人面前,再度跪在其胯下,不过这一次却是侧跪,好让师妹能看清她男人的整个伟岸身躯。
隐湖女侠的骄傲与近几年的江湖磨练,魏柔很快就清醒过来,现在还不是悲痛时的时候,就忍着下体的肿胀与撕裂感看前方,此时此刻,她明白那个古怪的吧唧吧唧声响来自于哪里了,来自于师姐的舌头与男人阳具的亲密接触,男人也是赤身裸体,有些时候要潜入青楼打探消息,故魏柔也见过不少男人的雄性象征,但都没有此人的巨大与狰狞,穆婉清两个手掌挨在一起平托都还有相当部分在外头,师姐用丁香舌头从这根阳具的尾端一下舔到了尽头的紫红色蘑菇上,舌尖离开龟头时拉起的一丝唾液尽显淫靡,这场面令魏柔一阵子恶心,这哪里是隐湖侠女,明明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爹爹姓陈,单讳一个靖,生于弘治十一年,正德十五年时为锦衣卫指挥佥事。怎么样?爹爹厉害吧,二十三岁时就是正四品的大官了,锦衣卫又见官大一级,你没有看到那些知府什么的父母官,见到爹爹的腰牌就像见到了猫的老鼠,那个点头哈腰,那个低三下四,生怕惹了爹爹不高兴就被抓进诏狱,可有一点见老百姓时的官威呀。”
穆婉清抬头看了一眼面孔如山岳般冷峻的陈靖,眼中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那些个粗鄙江湖男儿哪有资格与爹爹较高下,不,光是去和爹爹比较这件事,就是一种莫大的亵渎,想到这里,她又卖力的舔起这根给昔日给自己带来无尽屈辱如今却是无尽愉悦的男性象征来。
听完穆婉清的这番话,魏柔感觉自己要疯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同门师姐嘛,她想要大声呵责对方,但嘴巴被堵,想要用武功打醒对方,但四肢被锁,更遑论她之前还被击败,只有铁链因为挣扎而发出的哗啦啦响声在诉说她心底的激动。
看出了魏柔心底的不甘,穆婉清立刻轻言劝阻道:“师妹呀,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过一会好去服侍爹爹他,爹爹很温柔的。”
陈靖真的温柔嘛?
这不过是穆婉清这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晚期患者的臆想,被虐多了的她只要能少挨几鞭子就会对陈靖感激涕零。
“师妹,隐湖真的错了,李师叔这般天人,论天赋一点都不次于鹿掌门,结果呢,双十年华却要委身于何鉴那个糟老头,要不是爹爹救她于水火之中,这辈子就完了,同时师姐也不会踏进心剑如一的境界,我这是在救你!”抒发完心底的感慨,穆婉清又舔了一下陈靖的肉棍。
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其实师父的教导能力也很重要,穆婉清天赋是有,但教导她的乃是武功排在第十三位的辛垂杨,那名人榜说来也巧,十大的武功明显要比接近他们的人高出一筹,原文中名人录上第十一的高君侯与第十的离别钩萧别离公平交手过,却是连十招都没有撑住就脆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