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慧玲将签字表递给爸爸签好字,爸爸又再次对赵慧玲和门房值班员表示感谢,这才带着我离开。
赵惠玲看着我们上了车滑上公路,扭头走进学校大门。
我黏在爸爸身上,贪婪地吸嗅熟悉的味道,坐到车里也不敢乱动,只是打开空调,调了下出风口。
一阵冷风刮在脸上,给噌噌噌上升的体温降降温。
可是一想到回家后会发生的事儿,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乳房发涨、血压上升,心脏砰砰砰乱跳,阴部也跟着一颤一颤,瘙痒难忍。
直到我们上了路,周围再没有眼睛,我这才露出开心和得意的微笑,扑到爸爸身上,娇滴滴叫道:“爸……爸……,你真好!”
原本以为爸爸起码也会抱抱亲亲我,但他却自始至终板着脸,虽然露出些疲惫之相,但精神仍然很好。
我吃不透爸爸这是怎么了,但看他一声不吭、眸光凛冽,专注着前方路面,也不好再打扰他开车。
卫茂榕来之前,估计在手术台前站了三四个小时,现在又不辞劳苦来接我,精神快透支了吧。
奇怪的是,爸爸开了十分钟的路就停在一家酒店的停车场,半拖半抱带着我从车上下来。
他显然早早就在这家酒店定了房间,动作麻利地在前台拿钥匙、上楼、关门,前后不过五分钟。
我在门内还没来及找到开关,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摁在墙上,我根本没站稳,后脑勺砰得撞到挂在墙上的一副风景画上。
爸爸挤着我的身体,虎口卡着我的脖颈,狠狠吻到我的唇上,滑腻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伸进口中,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一路沉默的爸爸此刻像变了个人,疯狂地亲吻舔舐,我的嘴唇和下巴上布满他的吻痕和口水。
嗯……不言而喻,这个男人也很想我。
我被禁锢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爸爸却不管不顾,两只手使劲儿剥开我的风衣,迫不及待地向后敞开。
他刚要扯下我的薄绵衫,我逮到一个空隙,赶紧抓住他的袖子,既兴奋又紧张,声音颤颤地说:“别在这儿,我们到屋里去啊……”
打开灯光走进房间,我忍不住惊呼一声。
这个房间远比我想象中的酒店标准间、家庭间要更大更豪华。
亮光闪闪的玻璃吊灯将屋子照得有如白昼,不仅有独立的起居、卧室和洗手间,而且还连通着另外一个带洗手间的套间。
到处是高端奢华的家具,地上铺着厚厚的花纹地毯,巨大的玻璃窗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爸爸将房间的灯光调暗,坐在沙发上,拍拍膝盖,仍然没有说话。
我走到他身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脱掉爸爸的外套,双手将他摁在沙发靠背上,像他刚才对我那样热烈地亲吻,直到肺泡提醒我必须吸气时,才挪开嘴唇一边呼吸一边在他的脖子上舔舐,又卷起耳垂含在嘴里。
软软的舌头来回游走,一路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爸爸的手掌在我的身体上游荡,像是关心,也像是占有。
我嘶嘶作响,身体在爸爸双手所到之处燃烧。
“爸爸,操我啊!”我发出腻人的呻吟,诱惑的邀请。
爸爸先是一怔,再次卡住我的脖子,四目相对,他的眼神越发深邃,好一会儿才从嗓子里冷哼一声,吐出两人独处后的第一个词儿:“淫荡!”
说着,爸爸一挺腰把我抱起。
我以为两个人会上床,却没想他将我放在宽大的梳妆台上,让我对着镜子坐下来,打开镜子上的灯光,朦胧淡雅,浪漫至极。
爸爸一手环绕我的小腹,一手卡着我脖子看向镜子,他对着镜子里的我,狠狠说道:“你可看仔细了,我是怎么操你的。”
爸爸打开我的衬衫前襟扣子,又将文胸推到脖子下面,沿着我的乳房打转。
乳头受了刺激,变成坚硬的小石头。
爸爸将我的身体后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你的小乳头是我最喜欢放进嘴里的东西,”他对着我的乳房说完,嘴唇就开始大口大口吸咬,舌头卷着乳头弹跳。
我在他的嘴里软成一滩泥,手指伸进他蓬乱的发间。
随着爸爸的吮吸,时轻时重抚摸。
他一边吃着我的乳房,一边扒掉我的裤子。
爸爸没有完全脱掉我的内裤,而是让它挂在一侧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