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在产前学习班给我们上课的那个小护士,她说父母对孩子的爱,是世上唯一一种以分离为目的的爱。
我又想起好友廖汉维的豁达,将来想走留不住,想留走不了。
只要尊重心爱之人的想法,没必要操纵她的人生。
卫然是我的女儿,我爱她爱了一辈子,即使无耻地占有她的纯真,玷污她的身体,我还是爱,哪怕这份爱变态、扭曲、为世俗唾弃。
然而,这一切将来都会结束。
卫然会长大,终将有一天展翅高飞。
而我,必须尊重她的选择,不能操纵她的人生。
我泪流满面,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和卫然分离。
卫然从身后环住我,像我当年哄她一般,柔声道:“爸爸,不哭,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这声音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在我坠入地狱深渊时像打开的降落伞一般托住我。
这么多年,我深知肩上的重担。
在家里,妻子和女儿需要我照顾和支持,在医院,病人需要我的治疗和自信,我早已为自己打造出一副坚强刚硬的外壳,却没想这一刻被女儿击破,直直戳中最柔软的内心。
我不知廉耻深深爱恋女儿,贪得无厌要掌握她的全部。
当我看到她三更半夜从同学的车里走出来时,当她笑颜如花和那些同龄孩子聊天嬉闹时,我的心中涌现的,不是父亲对女儿的不满,而是一个内心充满占有欲的吃醋恋人。
恬不知耻,我要得到卫然,包括她的未来。
“爸爸,你没有占有,是我把自己给你的。我是你的,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我一直都是。”卫然眼泪稀里哗啦落下来,像一根细线绑住我的心脏。
卫然那么年轻,她根本不懂这句话在我心里的分量。
我将她抱得更紧,夹在双腿间半压着她,亲吻她的眼睛、面庞。
卫然伸出又嫩又滑的舌头,在我脸上也是一通乱扫,又热又烫。
没一会儿,她的手伸到我们两人之间,握着已经蠢蠢欲动的肉棒开始撸动。
我把卫然抱到面对面的位置,不仅容易亲吻到她的嘴唇,而且方便双手抚揉绵软的乳房。
卫然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嘴唇被我吸得发肿,两个乳房上全是指印和牙齿印。
绵长温柔的呼吸传到我的耳朵里,像助兴的春药,激得我燥热不堪。
刚才操卫然动作太狠,我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担心再伤了她。
可心里实在想得发疯,揉了揉仍然向外翻开的唇瓣,拿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两边。
稚嫩的小穴红肿了一片,触目惊心,我急不可耐又舔又嘬,直到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狰狞硬挺的肉棒埋进湿漉漉的嫩穴深处。
我不停提醒自己温柔点,可还是眼看着卫然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不断摇摆,脑袋几乎都快撞到床头板。
女儿双手抵在头顶啊啊乱叫,脸上都是泪水,还有我们亲吻时流淌的唾液。
她的身上不停冒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我们乐此不疲地交换体液,高潮来临时,她眼球上翻,浸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嗓子里断断续续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像是随时会断气。
我操红了眼,着迷地盯着女儿欲死欲仙的高潮模样。
腰腹使力,一下下夯进女儿的嫩穴深处,密不可分、酣畅淋漓,直至放开闸门倾泻而出。
卫然哭成泪人,手脚并用像章鱼似的死死缠着我,嫩穴紧紧夹着我不让我出来,疲软的肉棒插在女儿身体里泡了一夜。
我爱这个女孩儿,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卫然都是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