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劈成两半,精神被撕成碎片。
在这一刻,世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事物存在。
然而,我却忽然想起妈妈,想起在华泉山民宿的那个晚上,我站在爸妈的卧室门外,听着他们的喘息和紧促的皮肤拍打声。
他们不是在享受夫妻间的亲密做爱,更像是一种宣泄,一种证明自己仍然存在的方式。
和现在有不同么?妈妈当时也是我现在的感觉么?
当爸爸的手指来到我们身体,触摸我的阴蒂时,我握住他的手腕,说道:“操我就好。”
爸爸一下子就火了,“绝对不行。然然,我不会再玩这个游戏。”
我不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当他触摸我的阴蒂时,我也不在乎。
爸爸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和需要。
现实从我脑中消失片刻,契合完美而完整。
我在他的触摸下很快失去控制,性奋地大喊大叫。
当高潮来临时,我的脑袋高高仰起,每一块肌肉明明绷得像钢条,却又忍不住浑身痉挛。
我哇哇大哭,视线被水汽遮住,迷迷糊糊地,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
爸爸仍然吮吸我的舌头,直到他在我的体内抽干自己。
他抱着我回到卧室床上,剥掉我身上的衣服,不停地亲吻我的身体。
我仍然在哭泣,睁着泪水蒙蒙的眼睛,看到他双眼通红,泪流满面。
我哭得更厉害了,卫茂榕是我尊敬爱戴的爸爸,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亲密的爱人,我不想看他哭,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抱住他,说道:“我爱你,爸爸。请不要生我的气。”
爸爸亲亲我的头发,悲伤地说道:“我爱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这么对你,是我的不对。”
周围安静下来,我偎依在他身边,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小时候,如果做了噩梦妈妈不让我叫她,因为我的声音太大,吵得她头痛。
她说做噩梦没什么大不了,醒来就好。
所以,再做噩梦时,我都叫爸爸。
他总是会到我身边,总会来救我。
我会听到他从房间跑出来,卧室的门撞在墙上。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门被猛地推开,一眨眼他就坐在我的床边。
“一切都好吗,然然?又是小风?”爸爸关切地问。
我开始哭泣,噩梦里卫风在向我求救,可是我怎么跑都没办法到他身边。
以前不会这样的,我总是知道卫风需要什么。
他根本不用说话,我就能猜到他心里想什么。
爸爸掀起被子,躺到我旁边把我拉到温暖的胸膛上。
“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我低声说。
爸爸抚摸我的头发,爱怜地说道:“怎么会,我本来就要来看你。如果你需要我,我就会在这里。然然,我爱你,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苦涩爬上我的喉咙,我委屈地说:“妈妈不喜欢。”
爸爸轻轻地口气,“我知道。但是妈妈不是不喜欢你,她只是有时候很生气,忍不住会迁怒到你。这是不对的……对不起。”
“有时我真希望只有我们俩,”我低声道。
没有妈妈,爸爸和我会过得更自在开心。
“不要这么说,然然,”爸爸身体绷紧,坚定地说:“这不是你的意思,妈妈爱你。”
我吸吸鼻子,倔强地说:“我是认真的。她和其他妈妈不一样,太丢脸了。”
昨天在电梯里,我们看到邻居姐姐收养了一只特别漂亮的博美宝宝。妈妈却对小姐姐说,如果这只狗吵到她睡觉,她会投诉物业把狗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