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紧了,嫩穴在我的肉棒周围不停收缩再收缩。
我眼前一片漆黑,快感几乎让我晕厥。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一股股粘稠白浊精液就喷射出来,还有许多从紧致的穴口沿着缝隙慢慢挤出。
感谢老天,卫然刚刚结束她的月经。
否则,我还得赶紧做应急措施。
要是让她一不小心怀孕,我非悔得肠子都青了不可。
下次,我一定要做好准备。
下次。
“你没事吧?”我担心地问道。
卫然的眉头还拧在一起,但却欢喜羞涩地点点头,说道:“很棒,我喜欢。”
我轻轻滑出她的身体,将她拉进我的怀抱,不去管卫然大腿根部和我肉棒上的粘稠和血丝。
“我爱你,爸爸。”她紧紧搂着我。
卫然听起来非常高兴,而我做的不过是将她拖入罪恶的欲望中。
卫然一脸赝足地倒在我怀里,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酣睡声。
我也很疲倦,但并不想睡觉,尤其是想到第二天要面临的现实。
也许等女儿一觉醒来,对这一切也许会有不同感受。
我自己就是。
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大亮。
我躺在床上,有些心慌意乱。
尤其是在忙碌到深夜,身体和大脑都没有得到充足睡眠的情况下,更是不想面对新一天。
昨晚的事……真的发生了吗?我转头望向卫然,她的毯子向后掀起,露出白皙丰满的身体。昨晚,我占有了卫然,可爱、美丽的卫然。
我操了我的女儿,操啊!
我的胸膛好像被手术刀剐了一个洞,心脏被割下来,然后填入遗憾和仇恨,再卡住我的喉咙窒息而死。
在这个家里,关上房门,我允许自己沉迷、任性,一幅幅禁忌的画面栩栩如生。
可是出了家门,我不禁想到外人会如何看待。
警察会敲门,我会身败名裂。
我不仅操了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这个女孩儿还是我的女儿。
胆汁在我的喉咙里蠕动,如果赵艺还在,她会杀了我。孩子是赵艺的一切,即使她为了哀悼一个而放弃另一个。
幸亏我从医多年,早已练就心里骂娘、面上和颜悦色的本领。
每当面对病人和病人家属,我最头痛的就是回答要花多少钱治病。
降压药一天一片只要五毛钱,十年花不到两千块。
可是他们不会这么做,非得拖到脑血栓再加其他并发症才来医院,病痛和手术时受罪不说,轻轻松松十万就没了。
然而我不能那么说,他们需要的是安抚而非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