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见,鹤冈太郎霸道地坐在沙发上,而妈妈则屈辱地趴跪在他的两条粗壮的大毛腿之间时,我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痛。
我感觉跪在那个混蛋面前的不只是妈妈,还有软弱自私的爸爸,也包括我这个无能的儿子,我们整个家庭都被这个可恶的家伙彻底地羞辱了。
当然,我最心疼的还是妈妈,如此高贵圣洁的女人竟然沦落到给恶魔手淫的地步,这一切表面是被威胁勒索,实则是妈妈为了整个家庭而做出的巨大牺牲。
妈妈只答应给鹤冈太郎手淫,不肯再次失身于他,守住了作为女人的最后底线,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是我冥冥中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鹤冈太郎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雪白的藕臂,如葱的玉指,颤抖着,艰难地握住那根丑陋却无比粗大的阳具。
布满青筋的棒身即便处于未完全勃起的时候,它惊人的尺寸也是妈妈的小手无法全部握住的。
握着几乎和自己手臂一边儿粗细的巨物,妈妈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她套弄的动作极为生疏,以妈妈一贯保守的性格,我料定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给男人“打飞机”,就连爸爸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服务。
鹤冈太郎的大肉棒在妈妈的玉手的抚弄下,持续勃起,眼见着又粗大了许多,龟头完全从包皮中裸露出来,锋利的伞边夸张地凸起,狭长的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
妈妈双颊通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低着头,不敢正视手中的巨物,掌心传来的愈发滚烫的温度,以及不断变硬的手感无不刺激着她脆弱的心灵。
鹤冈太郎故意用毛茸茸的大腿去夹妈妈的身子,使得她无奈地将双臂搭在男人的大胯两侧,脑袋被迫地靠近高耸的肉棒,可爱的鼻尖和硕大的龟头近在咫尺,扑面而来的雄心生殖器的浓重气息呛得她喘不过起来。
难受加上羞耻,让妈妈急于结束这不堪的“工作”,她尝试着更加用力地握住肉棒,并加快套的速度。
虽然我知道妈妈是想尽快结束,可亲眼目睹自己的妈妈握着一根大鸡巴快速套弄的景象还是让我感到揪心的难受。
随着妈妈加快的动作,鹤冈太郎露出舒爽的表情,马眼里流出越来越多透明的前列腺液,并借由妈妈的小手均匀地涂抹在整根大鸡巴上,在灯管的照射下,反射出渗人的光芒。
妈妈套弄鸡巴的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从龟头一直撸到肉棒根部,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妈妈显然错估了鹤冈太郎的性能力,任由她如何卖力地套弄,眼前这根阳具始终没有一点儿射精的迹象,反倒是依旧在变大的尺寸和变硬的手感不断地刷新着他对雄性的认知。
我注意到妈妈羞耻的面部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原本回避的眼睛,此时却以一种惊奇的眼神注视着手中愈发威猛的阳物。
没有看错的话,妈妈从和服开衩里露出来的翘臀,正在丝袜的包裹下微微摇晃,性感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格外扎眼。
又过了好一会儿,妈妈终于忍不住抱怨“你……你还没好吗?”
“换个姿势我也许会快一点儿,嘿嘿。”鹤冈太郎没等妈妈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上,撩起和服的下摆,粗长的肉棒从妈妈微分的大腿间穿出,竟还有一半的尺寸露在外面,紫红色的大龟头和丝袜里白皙的美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用你的丝袜美腿夹住我的大鸡巴,手脚并用……”鹤冈太郎搂着妈妈的细腰,一本正经地教导起来,两个人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在一起。
出乎我的意料,妈妈几乎对鹤冈太郎这一系列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抗,并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夹紧双腿,手上套弄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地松懈,更尝试着用指尖去刺激龟头,完全不顾粘稠的液体早已沾满她的指缝。
妈妈为什么突然变得逆来顺受,难道说她已经被鹤冈太郎巨大的阳物和强大的性能力折服了吗?
不!
我坚信妈妈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尽快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妈妈坐在鹤冈太郎的腿上,裸露着下半身,手脚并用地服务着男人的生殖器官,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
“呼呼,你有完没完啊,还要多久啊?”抱怨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除了尴尬和羞耻之外,竟还有几分娇羞甚至撒娇的意味。
再看妈妈的面部表情,迷人的杏眼里水波荡漾,贝齿轻咬朱唇,红扑扑的小脸儿透着妩媚。
最让我震惊的是包裹着妈妈那对翘乳的白色抹胸上竟然出现了两滩水迹,联想到卫生间里发现的那瓶乳液,我突然明白,天哪!
妈妈居然兴奋地流奶了!
“婷婷,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吧。”鹤冈太郎不由分说地扯下妈妈的抹胸,顿时,一对雪白的丰乳蹦跳着从和服的衣襟里喷薄而出,粉嫩的乳头挺立着,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露珠。
“啊!你干什么啊!不要这样,不要啊……”妈妈惊呼起来,针扎着扭动身体,却被鹤冈太郎铁钳般的手臂死死搂住,动弹不得,反倒是胸前一对弹性十足的翘乳夸张地甩动起来,洒出一连串乳汁。
鹤冈太郎用手抓一只,用嘴含一只,轻而易举地将两只调皮的“大白兔”共同拿下。
只见他一边放肆地揉捏,一边贪婪地吸吮,丰满的乳球在他的大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滑嫩的乳肉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奶水止不住地从乳头上如花洒般喷射而出,而另一只被含在嘴里的乳房,乳头和乳晕已经被完全吸进口腔,整只乳房也因为强大的吸力而拉长,男人粗大的喉结在喉咙里上下滚动,饥渴地将每一滴滴乳汁咽入肚中。
“啊……不要啊!快住手啊!”妈妈被玩弄得娇喘连连,奋力地的推搡着鹤冈太郎的脑袋,胡乱的抓着他的头发,可面对男人铜墙铁壁的身体,她的反抗犹如蚍蜉撼树,毫无意义。
……
鹤冈太郎喝饱了妈妈的奶水,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妈妈可怜的乳房一只满是绯红的指印,而另一只的乳头则有明显的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