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老公来啦!快让他看你操我!”
旁边蓄势待发的江家兄弟也终于行动,两人一边一个抱住暴走的宋维,将他拖了回去。
宋维身材健美,力量估计不错,可也双拳难敌四手,被死死控制在沙发上。
我架起朱珠瘦削的肩,让她的整个脸庞身躯正对着无能狂怒的宋维。
我要让他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老婆,让朱珠所有淫词浪语铺满他的脸、娇啼哀鸣塞满他的耳。
宋维面容扭曲,似是想说些什么,却一句都喷不出来,只有嘴唇胡乱抽动着。
我胜利者般俯视他,像猫对老鼠一样玩他。
我期待着他阵阵抽搐后,喷向我的第一句话。
那时我将反攻!
作为猎人,我有一百种方式折磨我的猎物。
可这猎物,到底怎么回事?
宋维满面皱纹慢慢舒展,一脸震怒像一颗石子扔进西湖,涟漪慢慢扩散、慢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湖面倒映的,那投石人面对美景的一脸迷醉。
“老婆,你好骚啊!”
宋维笑着说出这句话,温柔极了。难道这人已被气出神经病?
姚启龙疑惑地看向我,我无言以对。
江潮江帆面面相觑,按着宋维的手都放松了。
宋维趁机挣脱,猛地起身却没有扑向我和朱珠,反而将一边乖乖待命的杨雨晴拖入胯下,那本该捅进自己老婆身体的矛,直直刺进另一个女人的躯壳!
杨雨晴瞬间丢盔弃甲,大呼小叫与朱珠不遑多让。宋维像是和我比赛操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操,宋维!你他妈在干什么?
你那愤怒至极的脸,坚持了能有十秒?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就这么快!你就沉醉了,你就痴迷了?
我的鸡巴快要捅穿你老婆的屄,就在你面前,你不生气吗?你还是个男人吗?
你没看到老婆被我操得一脸骚媚吗?
你没听到老婆叫我主人,要让孩子跟我姓吗?
你不应该暴跳如雷,但被死死按住,像将死的鱼一样奋力挣扎?
你不应该用最恶毒的话咒骂我和朱珠,可仍不能阻止她的嗓子喊哑、屄被操肿?
你不应该放声大喊,你操过雅婷,操过在场所有猎人的伴侣,却依然只能看着猎人们轮番上阵,一个一个把你珍藏的老婆操翻?
妈的,你是不是有病!
我顿时意兴阑珊,胯下节奏越来越慢,宋维倒坚挺得很。
杨雨晴这小妮子怕是再没想过让我操了,能挺过宋维这一遭都算她厉害。
宋维转头冲我挑了挑眉,似是在问,哥们你行不行?
操!
我把我的猎物伪装成猎人,让他享受捕猎的乐趣。
再让他掉落陷阱,意识到自己才是猎物。
可这头猎物躺平在坑里,竟开心地拍手,大声喊着“做个猎物真好!”甚至,他仰望着上面的一圈猎人,笑容似是在说:“谁还不是猎物喔?难道你们猎人本身不是猎物?性爱的猎物,杭州的猎物,时代的猎物!”
我将半软的鸡巴抽出,把朱珠推给姚启龙,看着这条短龙重启了与宋维的“竞赛”。
我逃到窗边,倚着窗席地而坐,再也不想看宋维这病人一眼。
手机屏幕亮起,雅婷的微信停在未读。
“晚上回家,不用担心我。”
这女人还是妥协了,像她那个软弱的母亲,被男人随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