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就像刀子戳我心窝!”
竟有这事!
我头越来越晕,心里百感交集,最后只余苦涩。算了,事已至此,如何还能算出,到底谁对不起谁喔?
“我确实抱了她,可仅止于此。你倒是被宋维狠狠操了!”
我的机器重新通电,恢复运转。
雅婷再也无言以对,只能被我生生顶进乌云、送入天上。
她的表情依然生动,可专注欣赏的我竟一时迷惑,这又是什么情绪在生动喔?
悔恨?快乐?愤慨?迷醉?彷徨?绝望?麻木?苦恼?
终于,我只看到一张纯粹的白纸。不是一张崭新的白纸,是一张写满痕迹却又全部擦掉的白纸。上面也许还残留着一张嘴,一张向我叫喊的嘴?
“杜牧,你这个……你这个……你……”
我最终没有等到那个专属于我的词。当雅婷说我混蛋,只是宣泄快乐。可她不说,也许我已真的是个混蛋。
我紧紧抱着她,即使她高潮,即使我喷射,我都紧紧抱着她。
公狗的鸡巴软了,确实倒钩也消失了,直接从母狗屄里滑了出来。
可我仍紧紧抱着雅婷,即使她再无声息,即使她看似沉沉睡去,我都紧紧抱着。
我早就说过,我要锁住这个女人。
终于,我的眼皮也合上。我很难想象这种状态还能睡着,可我确实睡了,还做了梦。
当我睁眼,天蒙蒙亮。
我已想不起梦里的故事情节,只记得人来人往、缤纷离奇。
好像每一个睡过的女人都出现了;浙大的校园、网易的大楼也出现了;甚至我那许久不联系的爸妈也出现了,妈妈好像还长着一张涛姐的脸。
床上只余我一人,雅婷早已不在。
手机没有信息、写字台餐桌床头柜电视机柜上也没有任何字条。
套用一句著名的话,她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也许明天就回来。
门口有一个袋子,似乎是雅婷从日本带回来的,里面有两只维尼熊玩偶,一只白色,一只粉色,都是特制的款式。
拿在手上,我忆起两人的点点滴滴,心里一阵滴血的惆怅。
可我已做了我所能做的!可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无法停下的事情!
我将两只小熊放回袋子。
我匆匆联系了近十人,确定一切就绪,没有纰漏。
我打开衣柜,随手挑了一件白T恤,许久不穿已微微发黄。好像是参加活动的奖品,正面五个大红字“最忆是杭州”。
我走出家门,走出单元,驶出小区。渐渐升起的太阳刺着我的眼,我只好把头顶挡板放下。
我打开音乐,随着节奏大口深呼吸,平复自己激动的心跳。
我尽可能不去想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忍不住又去想了,还越想越多、越想越杂,连刚认识的两只小熊都住在脑海。
白色的说:“接着奏乐,接着舞!”
粉色的喊:“Theshowmustgo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