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在夜兰震惊的目光下缓步走到行秋身前,双腿呈M字地蹲下来,将黑丝裤袜见流出的缝隙展示在两人面前。
她伸出香舌,轻轻舔舐行秋的双足。
那灵巧的舌头在行秋的脚趾缝间起舞,如同一柄粉色的毛刷仔细打理着行秋指缝间的香汗。
行秋这个时候双脚也颇为作怪,他趁着凝光舔舐一只脚的时候,另一只嫩足压在了凝光的脸上,将她脸上化的浓妆搅和成一片。
他抬起头来,得意洋洋地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夜兰。
“很意外吧,夜兰姐姐。”行秋的双脚玩弄着蹲在地上侍奉的凝光,“凝光和我玩了一场赌局,谁输了谁就作为对方的奴隶,无限期。而你的好姐妹输给我了,所以你看,她现在老老实实地地沦为了我的性奴。不过她现在有一个机会……”
行秋说着,脚掌蹬掉了凝光上身的抹胸,露出胸前大片的春光。
那作坏的脚趾夹住凝光早就硬起来的乳头,如孩童玩闹般地拉扯着凝光红润的乳尖,欣赏着凝光口中发出的呻吟声。
“如果你赢了我,我就可以放了她。但是如果你输了,不好意思,你得跟她一样。怎么样?胜者王侯败者贼,认赌服输,很公平对吧?”
他与夜兰对视一眼,对面前的美人进行心里暗示,现在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境。
饮下自己精液的夜兰思维本就混乱,情欲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再加上淫神权能的精神暗示。
这理所当然地让夜兰相信自己正是在梦中,而非群玉阁。
【原来是梦啊。我就说凝光怎么会沦落到给这个小鬼当奴隶。】
夜兰松口气,如果此时的情景是梦的话,那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她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单手叉腰,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哦?赌?在我面前提赌字,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色鬼少爷。你说,想赌什么?”
“很简单。”行秋挥去了身下侍奉的凝光,“你我做爱,看谁心甘情愿地甘拜下风。”
“哼,做爱?可爱的小少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作为搞情报的行家里手,夜兰用这具美艳的身体换得多少情报连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她只需要和那些外强中干的男人来上一个晚上,这些被榨的精光的家伙便老老实实地所有东西都交代出来。
面前的少年竟然提出这样的赌局,看来是被烧坏了脑子。
她信心十足地走到行秋面前,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少年。
夜兰颇为诱惑的挺起胸前的美乳。
这对美妙的美乳是她的骄傲,更是她诱惑男性,搜查逮捕他们的利器。
她走到行秋面前,看着比自己矮上一头的少年,眼中多了一抹嘲讽。
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诱惑体香,夜兰重新燃起了欲望。
下午时自己险些被他控制的情景犹在眼前,想起当时应急做的那些事情,夜兰的心中凭空多了几分躁动。
“小色鬼,待会被姐姐榨干的时候可不要哭鼻子哦。”
“好啊,那我就要祝夜兰姐姐能把我拿下了。”
行秋说着伸出自己的舌头,诱惑堕落的体香直接打在夜兰的脸上,下午那段被性欲控制的经历在脑海中浮现。
看到夜兰眼神中的慌乱,他眼角带起了狡黠的笑意。
“怎么?夜兰姐姐,在梦里不敢做了吗?明明趁我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还狠狠占了我的便宜呢。”
面对少年的如此嘲讽,夜兰再也按捺不住欲望。
“这可是我的梦,别以为我会怕你。”
说罢,夜兰毫不留情地吻了上来,张开樱唇将行秋魅惑的舌头尽数纳入自己的口中。
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只感觉凝光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炽热,如同热水一般流过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
这目光更是一记春药,刺激夜兰不断高涨的情欲。
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原本的赌局遗忘到一边,脑中只剩下追求欢愉的欲望。
【既然是梦境,怎么做都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