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被扒光躺在自己主人面前,北斗的这番话毫无说服力。
“我告诉你,饭后要是不把我肏晕过去,今天这事就不算完。”
凝光听到这里,笑了一声。
“少爷,看来这恶龙还没有完全臣服于您。”凝光轻轻地咬着行秋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吹着热风,“这可得严加管教啊??——”
“这个简单。”
行秋坐在凝光怀中轻打了一个响指,北斗小腹上的淫纹开始闪烁诡异的红光,伴随着红光下的则是桌上北斗呻吟。
“嗯??……嗯??……好烫……嘶——”
不一会,小穴中翻涌的爱液便吐了出来,与菜汁混成一摊流到了桌面上。
“哎呀呀,做个盘子都那么不敬业,怎么能擅自高潮呢?”凝光耻笑着,“赶紧把这菜送给少爷尝尝。看看这爱水混杂着汤汁究竟是何等的滋味。”
只见百晓优雅地用一个勺子将遗撒在北斗小穴下的淫水与汤汁搅拌而成的液体舀如碗中,递送到行秋与凝光面前。
这一次行秋动手主动接过了汤碗,舀起一勺送入嘴中,如刚才那般和抱住他的凝光一起品尝。
而餐桌上,被刺激到发情的北斗只得一位地呻吟着,眼睁睁地看着餐桌前的这对母子享用自己的爱液。
“我也要……嗯啊啊啊啊啊——”
北斗还没说上两句,身体又晃起了一阵肉波,待在他身上的菜品随着这摇晃抖落下来,下身的小穴里有射出一股清泉。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姐妹与渴望欢愉的主人纠缠在一起,分享着自己的淫液…………
……
祭礼司被查抄已经过了数日,凝光将这些平日贪污仙人香火的蛀虫们纷纷送进了监狱。
他们这些人心里也是在纳闷,好好的帝君怎么突然就没了?
这下出了大问题,不仅自己被抄家,家里人也跟着收到了牵连。
祭礼司主事此时落魄地躺在牢内,他在这几日内已经被提审了三四次,好在他脑子灵活。
一些贵重东西都提前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剩下的审问只要他硬抗过去,坐上几年的牢就能重出江湖。
这时,牢门打开。一名憔悴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爹!”她的嗓音沙哑,眼中泛着泪光。
“哎呀,闺女,你怎么来了?怎么样?家里还都好吧?”
主事大人起身,连忙将女儿搂住,好生安抚。
“爹。你走了之后,家里上下都遭了不少罪。现在天权星威胁我们,说是交不出账本上的财宝,就把我们卖到教坊司。用我们兄弟姐妹的身子来抵债。”
“啊!这凝光可真是歹毒。”主事咒骂了一句,这是他没有想到的,“这违背璃月律法。她堂堂天权星怎么能视律法如无物。出卖到教坊司,亏她能想得出来!”
听到这里,女儿哭的声音更凄惨了。她紧紧拽着父亲的手臂,哭的梨花带雨。
“爹,你是不知道这天权星的手段,我们几个没有办法,只得屈从。家里弟兄姐妹托了关系把我放进来,问问爹的应对之策。”
主事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久,最终无奈长叹。
“乖女儿,世事无常。帝君突然逝去,我们祭礼司一点消息也没有。事已至此,还是要自保啊。我这把老骨头没了也就没了,关键要保住你们啊。”
“爹!”
“罢了,爹告诉你。总务司深耕数十载,所得钱财都被我藏起来了。本想着以后能靠着这笔财富东山再起,现在看来还是先度过此劫。这笔钱财就埋藏在轻策庄山后的洞穴里,用这笔钱财买通报社和律师,先保全家中性命。”
“好的,好的,爹你放心,女儿一定救您出去的。”
又陆陆续续交代了一些事情后,这年轻女子与生父告别。
她出了牢门之后转头走到了隔壁的暗房内,在这里,一位身穿长衫的少年正在惬意的饮茶读书。
她先行一礼,随后宽衣解带,将赤裸地果体展现在少年面前。
小腹上印着的淫纹正在发着红光。
“回行秋少爷。家父已经把藏宝的地点都告知我了。地址就在轻策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