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几个拓跋家的女子被贬为和你一样的娼儿,本以为可以过上点好日子。但合欢万淫大会在即,她们再次被强征为奴。就和你的骚姐姐一样,看着自己尊贵的身份从婢女、娼妓再到淫奴的堕落。而你那骚姐姐即使成为下贱的淫奴,恐怕心里却也在侥幸自己并未为畜吧。”碧海公子淫笑一声说道,大手却不依不饶的在莫苒的腿间肉缝上揉搓着。
“咚咚咚!”再一通美人鼓响,黄色台上的女子被敲打得全身白肉震动,浪叫不止。
而此时宾客已经就位,巨大的宗门大阵张开,外五行阵法让整个天空都泛出了极光般的光华。
此时便是中土的卫道士们席卷而来,恐怕也无法阻止合欢万淫大会了。
然而忍受着手指挑逗肉穴的莫苒,却看到了这些身穿黄色皮膜女鼓手拿着的鼓槌。
她们手里拿着的哪里是鼓槌,用骨槌形容反而更贴切一点。
一根胫骨的一头被用五行符文的布包裹着,不知道布里填充什么,但是那胫骨让莫苒不禁的联想到这些母畜失去的四肢。
看着这些全身都包裹在黄色皮膜里的伺神教派的女子,奋力的用骨槌敲打女子的腹部,那肉浪滚滚的美女鼓。
而附近还有琴瑟箫声响起,一眼望去,这些乐器也由人骨制成,甚至还能看到未处理的血渍。
莫苒顿时觉得一阵恶心,但是这敲打在人心跳节奏上的鼓声和乐器奏出的淫靡之声,却钻入脑中消散不开,勾起女子对淫欲的幻想。
想到如果是自己被切掉四肢,而那些刑师却把自己切掉的手脚做成鼓槌,用来敲打自己鼓胀的腹部。
那些绝望的羞耻感,实在是让莫苒春心大动。
“咕叽,咕叽!”公子碧海感受到了怀中娼儿的淫水多泌了些许,连忙一笑说道:“怎么,看到美人鼓便动情了。你或许应感谢我,能参加万淫大会的娼儿,都会因为动情而滋阴。从此后,下面的水儿自然是止不住的流淌。你放心,你这为娼的二十年,你的小骚屄都会迷倒无数的恩客的。”
“不,不是这样的!”莫苒将俏脸埋在酥胸,作为世家小姐最后的矜持让她无法说出那放荡的言语。
可是莫苒却看到在不远处的玉璧上,美妇二姐正靠那叫寒潭的男人胸口,媚眼如丝的忍受着男人对她肥乳的揉捏,腿间也是淫水潺潺。
在这场景中,莫苒却是心如鹿撞。
似乎在扭曲的法台前,任何情感最终都会变成那无法抑制的淫欲。
“嘿嘿,春心动了吧。看你曾是莫家小姐,本公子才让你见见世面,看看你那贬为淫奴的姐姐。既然淫奴已经见过了,那在这大会中便看看这五玫宗各堂的女畜吧。那美人鼓,便是土堂调教出来的女畜。不亏是继承了北狄人玩弄女子的宗门,仅仅数年便可调教出如此女畜来。”在那法台的作用下,公子碧海也更加放浪不羁的说道。
“呼呼,已经是女畜了,还需要什么调教啊!”莫苒娇喘了几声,秋水般的美眸瞟了一眼碧海,此时女人腿间的两片肉穴已经被手指扒开,湿漉漉的肉洞完全暴露出来。
不过莫苒却不再觉得羞臊,因为在四周大多都是一名男修士,带着几名和自己一样几乎全身赤裸的女修。
而大多数的男女修士此时都已经动情,他们亲昵的拥抱在一起,似乎是交欢的前戏般亲吻抚摸着。
很多女修虽然衣着得体的进入万淫大会的场地,但在鼓声中她们也渐渐迷失,将衣服一件件脱光。
如今好像碧海的妻子薇柔穿着贴身的薄纱衣的女子都不多见了,不远处的美妇二姐更是一丝不挂,扭动着腰肢,腿间竟然喷出了股股蜜汁。
在那土堂黄色土台上的美人鼓隆隆的声响中,此时琉璃灯盏不停变换,一道道光影浮现,扭曲法台正北方的巨大琉璃灯慢慢点亮,却发现在那琉璃灯下竟然是一个蓝色的冰台,冰台上一尊散发寒气的幽蓝巨鼎夺人视线。
处于高处玉璧上的莫苒可以清晰看到,那巨鼎中荡漾着粘稠透明的液体。
“里面是什么?”莫苒扭过嫣红的俏脸,看着玩弄自己肉穴的碧海问道。
女人此时已经习惯那手指扒开阴唇的动作了,虽然不时的发出呻吟声,但和眼前的万淫大会相比,这些羞臊都不算什么。
“就是此物啊!”碧海公子将粘满莫苒淫水的手指伸到这娼儿面前,将两手指分开让莫苒看着自己淫水的拉丝。
“呜呜,竟然是女子的淫水啊!”莫苒俏脸顿时变得更加红润,女人秋水般的美眸看着那犹如房屋大小的巨鼎,也不知道那荡漾的淫水液体是多少女子高潮喷出的产物。
旋即莫苒想到自己姐姐莫漓游街时隆起的腹部,或许整个宗门的淫奴都要这样收集自己的淫水吧。
而在那寒冷的巨鼎下面,却也有着十七名全身赤裸的女畜。
莫苒看到这些水堂特供的女畜,虽然四肢还在,却如同冰晶一般,甚至能透过表面看到里面幽蓝色的经脉,而这也让她们根本就无法好像人一样的站立,只能撅着肥臀羞耻的爬行。
赤裸的女人还有晶莹剔透的冰柱,似乎让本下贱的水堂女畜看起来优雅了几分。
可是莫苒却知道,即使自己手里托着冰块都冷得不行,何况将她们的手臂和小腿都被寒冰包裹。
看着这些女畜娇喘了吐出一团团白气,看着她们被冻得青紫色的肥乳,以及她们嫣红乳头上穿过的冰乳环,莫苒就知道这些看似美丽的女畜并不好受。
然而在那些男修士的眼里,这些穿着蓝色乳环的淫荡躯体和如钻石般冰晶四肢的母畜,以及那扭动的白皙肥臀与凝固的冰棱手脚相比竟有种诡异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