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将她的两条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按在她的头顶上,使得她的双乳显得更加挺凸,然后向杨金贵使了个眼色。
杨金贵会意,他分开沈碧雯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依然坚硬的肉棒再次填满了她的小穴。
插入的力道很大,前冲的力量顶得沈碧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如果说杨光的肉棒是一把锋利的剑,那杨金贵的肉棒更象一杆钝头的枪,给予了沈碧雯更加充实的感觉。
而此时的沈碧雯心如死灰,唯一的期盼就是凌辱快些结束。
所以,她紧闭着嘴唇,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任凭男人抽插着她迷人的小穴,下决心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看着仇人的姐姐屈辱而又无助的样子,杨金贵的心里感到无比酣畅,欲望再度高涨起来。
兴奋之余,他双手使劲抓住沈碧雯丰腴的腰身,把连续的抽插改成了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如果之前仅为她的肉体着迷,此时更添加了一些报复的成分在里面,直顶得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只丰乳齐刷刷地前后颤动,十分诱人。
沈碧雯默默地忍受着,随着男人反复的大力抽插,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情欲再一次被挖掘出来。
她清楚地知道,一旦产生了这种感觉,根本就难以控制,为了不使先前的窘迫重演,她只能硬着头皮和自身的欲望进行无奈的抗争。
但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她这次没能攀上欲望的最高峰,因为杨金贵已经忍不住了。
正当沈碧雯茫然中不知该如何抵御快感的侵袭时,杨金贵一把揪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地捏在手中,然后将火热的龟头顶在她阴道的尽头,低吼着将一股股的热流注入了她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洞里。
沈碧雯的娇躯一阵颤栗,男人的精液在她体内扩散,适时地浇灭了她正熊熊燃起的欲火,她不知道应该感谢还是应该庆幸,只觉得一股辛酸涌上心头,她哭了……
良久,杨金贵才把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白浊的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股沟流淌下来。
沈碧雯的大脑一片空白,两个男人一人抓着她的一条大腿,肆意地审视着她那被干得一片狼籍的下身,有说有笑。
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楚,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但痛苦的泪水洗刷不掉饱受的凌辱,曾经的高傲在她糊满精液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丝毫的痕迹,只有残留在嘴角的一丝倔强预示着她还保持着一份清醒。
但此时此刻,她情愿胡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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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了,丁雷和卢科夫明查暗访了“利菲卡”夜总会、莫斯科舞蹈学院、琳娜的同学以及卢科夫怀疑的对象,但是均无琳娜的消息。
卢科夫颇为沮丧。
丁雷很理解他的心情……作为一个为维护社会安定忠诚地奋斗了几十年的老警察,退休后社会制度发生遽变,晚年生活困苦不堪,如今独生女儿又遭遇不测,他的心情怎能不压抑、痛楚呢?
丁雷安慰他:“先生,您别气馁,总会有线索的。奔波了好几天,您一定很劳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他又给老人买了一大包食品递给他:“晚上我去看你,明天我们接着找。”
卢科夫叹了口气,谢了丁雷,提着食品回家了。
丁雷见天色尚早,本打算回公寓,但转念一想,沈良出车祸已经好多几天了,自己却一直没有去看望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从那次沈碧雯向他借钱,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之后,一直愧疚于心。
几天来,他夜不能寐,经历了一次从同情到理解,最后到释然的过程,终于想开了。
沈碧雯毕竟曾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呢?
“是该去看看沈良了。”丁雷想道,于是就买了些营养品,驱车直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