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甜心”主人绅士地对她微笑。
“那感觉很奇怪,我知道。那种剧烈的压力几乎是一种疼痛。但忍一忍,让我们听见你的呻吟和娇喘。你会发现,安德鲁有他自己的一套,不需要将手指放在你的腿间,他会令你的身体感受到更美妙的快感。”
罗莎的表情似乎已经从顺从变成了信任,她安静了下来,弯身将主人的肉棒放入嘴里,但他只是温柔地将她的头放在旁边,用手托着她的脸颊。
当安德鲁重新开始他律动的抽插,主人抚摸着罗莎的卷发,用他的大么指爱抚着她的脸颊。
安德鲁用手控制着她的臀部,迫使她的骨盆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向下,似乎在通过女孩喊声和呻吟的音量来测试每个角度的敏感度。
当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锐的喊声时,她的眉毛因震惊而皱起,转而变得全神贯注,但没有一点痛苦的迹象,他似乎找对地方了。
他紧抓住她,开始全力戳刺,深入而快速。
每次他的臀部撞击她的屁股时,她都发出叫喊,这反而刺激着他继续,直至极度猛烈地干着她。
但她并没有流一滴泪,也没有恳求,甚至她的眼神也没流露出可怜的意思。
她的眼睛紧闭,似乎在听从主人的命令──让自己好好感受它。
最终她的嘴大张,发出无止境的喊声,警卫的粗长每次深入她柔软的湿地时,都会引发她新的音节,直至他的声音也加入进来。
他们长久的快乐二重奏最后中止于他瘫软在她身上。
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好一会儿,然后吻了吻她湿润的臀部,如尼禄结束自己的任务时一样离开。
主人笑了笑,托起她的脸对着自己的眼睛。
“你今晚已经高潮三次了,罗莎。再来一次,你今晚的任务就完成了。”
她美极了,光滑白皙的肌肤因着汗液闪着微光,双眼皮的眼睛大而明亮,但她此刻筋疲力竭,像块湿布一样瘫软。
当我站在那向下看着她,无法理解她所感受的,主人转身向我。
“还硬着吗,z?”
“先生?”
他再次将手掌放在我的腹股沟,但这次停留在那儿,看着我的脸迅速泛起红晕。
他甚至隔着裤子搓揉了一会儿我那肿胀疼痛的阴精,我无法自已地溢出一声喘息。
有那么一阵我都担心自己就那么射了。
“很好,很硬,z,你是下一个。”
我没抗议,我做不到。不仅仅因为那样做很傻,而是因为我很想跪在她身后干她,这是我这么多年来最想干的一件事。
“脱衣服,z,脱光了。”
没有人脱光衣服,即使是罗莎也还穿着她的裙子,尽管那啥也遮不住,还有那贴着美妙丰满双峰勉强掩着深色挺起的乳头的薄纱。
我按主人说的照做了,解开我的衬衫,靴子,马裤,直到我全裸站在他面前,我的阴精一直都在抖动。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小孩一样站在全是大人的房间里。
不仅因为我比主人和警卫都年轻很多岁,而且因为他们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我觉得自己相比之下苍白而瘦小。
“现在,z”主人说道,眼里流露出好奇“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如实回答,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一样高兴。你能保证照实说吗?”
“是的,先生。”
“你更想要怎么做呢──像之前所见的尼禄和安德鲁一样干可爱的罗莎呢,还是你想代替她的位置,在我的腿边,被伊马然干,让其他人干罗莎?”
我的脸通红。
像罗莎一样被人干?
那样的事能发生在男人身上吗?
主人真的会让一个男人像罗莎一样吮吸和舔噬他的肉棒吗?
我完全不能理解。
但我知道我想干罗莎,我想触摸那光滑的肌肤,柔软的秀发,我的阴精想要探索和深入她腿间那神秘的深处。
“我想干罗莎,先生。”
“嗯”主人带着渴望的神情,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