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z”
“什么?没事。”
“没事?好吧。”
a穿过我们同居的房间,从碗柜里拿出两个杯子还有酒瓶,回到我站的地方,我正透过小窗户望着花园。
他斟满了一水晶杯酒递给我,我接了过来,抿了一口温暖的葡萄酒,转身欣赏着那宜人的夜空还有月光笼罩下的花园。
a站在我旁边,喝着杯中的酒。
“告诉我,z,今晚你轮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从凉凉的夜风中转身面向他,他露出淘气的好奇咧嘴笑着。我感觉他似乎已经知道今晚在主人的客厅里发生了什么事。
a已经被主人雇佣超过一年了,而我一周以前,刚满十八岁生日才来。自从我来了以后的九天都是a在教导我各项任务。
今晚以前那些都很轻松,令人难以置信地容易,无非就是晚上随侍主人在餐桌前就餐,当他去书房时在旁待命,当他在壁炉前阅读时取烟斗、添添酒。
但今晚一切大不相同。
如同其他受雇于庄园的人一样,我从小就在此被培养长大──被主人雇用的教师教导,被儿时在同样的石头小屋里上着同样课的父母养育。
如同所有与我一起长大的男孩女孩一样,关于道德和规范,我被教育得非常彻底、非常严格。
然后,如同其他属于m大人的灵魂一样,在我十岁生日时,我离家去男孩寄宿学校完成我的学业。
那晚我所看到的、我所被要求做的都违背了我被教导的一切,除了一条凌驾于其他之上的原则:必须遵从m大人的一切指示,毫无异议地。
我喝光了杯里最后一点红酒,a很快再次添满了它。当酒精的暖意散布全身,一些忧虑慢慢消失。
我的思绪漫游至今晚所见的画面,我的身体仍然记得那种感受,我的阴精在紧身马裤中不安分地勃起。
a的目光从我涨红的脸庞下移到我的胯部,他的淫笑加深了。
“坐下,z。我感觉你将要说的故事值得好好听听细节。让我们舒服点。”
我仍有点不太习惯这奢华的住处。
我和父母兄弟居住的小村舍只有最简单的家具。
我的小帆布床既当床又当椅子。
寄宿学校也很简朴。
但我和a共用的这间房不仅有两张舒适的床,还有两张套有上等布料非常柔软便于安坐的扶手椅。
而且我从未吃过如此丰盛的食物,更别提一滴葡萄酒了。但我们的酒瓶每晚都会被满上,只要结束了晚间工作,我们想喝多少就可以喝多少。
现在,酒精令我放松,我窝在一张椅子上,a拖过另一张放在我对面坐下。
“来吧,开始吧。”
把这说出来好像不对,但自从那晚m大人命令我,还有其他人做的事之后,我怀疑我再也不确定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
我觉得非常困惑。
也许告诉a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能帮我更好地理解。
“好吧,”看着a的嘴咧开笑了,我最终放松了,开始说道。
“那晚一开始很普通,我事先被j警告主人会有同伴,尽管我还尚未在有客人的场合中伺候过主人,但那并不比平时困难。像往常一样,我只是站在他手边,等着看他是否有需要我做什么。对我来说最难的是目光要直视前方,而不能看着e大人,他坐在我们主人的对面。我可以从他的声音判断他非常紧张,尽管我并不了解怎么回事,但很明显我们的主人令他的老伙计为着他俩之间的财务问题很为难。看着一个像主人一样的绅士汗如雨下颤栗不安,听着他刺耳苍老的声音颤颤巍巍,每次回答主人问题时谄媚的语气,感觉很奇特。”
另一件令我觉得奇怪的是出席的随从很多。
我习惯除了j看不见其他人。
但今晚,因为这个客人,我猜,有四个警卫站在e大人后面的墙边。
我进入客厅站在主人身边的时候,就被他们四个吓到了。
如此高大、粗壮的家伙,立正站着,警棍在他们身边闪闪发光,尽管他们对我毫不注意,如同我们所被教导的只是直视前方。
“然后就是那个女孩。”
“啊,所以那儿有个女孩,是吗?”
a现在看上去很兴奋,而我对于发生的事有些羞耻。在他的笑声中,我将要说的事令我再次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