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晚的约会。”
他只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她已经脸红了。
“当然。”她笑了笑,试图说得轻松自然,仿佛他的话里没有别的含义。
“你在车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了。”
该死的,他一直在窥视她。
“不,不,我只是不想太早到。”
“啊,明白了。”
从他的音调中很明显地他知道她在撒谎,因为她在车里优柔寡断令她迟到了十分锺。
“好吧,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你来了。我们何不出去到花园里喝点红酒呢。”
他带她走上暗黑地闪着幽光的实木地板,穿过大厅,起居室,餐厅,直到法式双门。
“你家很漂亮。”她以前从未见过如此富裕完美无瑕的男性的家。
“谢谢。”他简单轻松地答道。
门开了,通向一个宽大的、装饰华丽的、景观设计过的花园,那样子她只在杂志上和咖啡桌上的刊物上的照片上见过。
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繁花绽放的树下有一个小小的铁桌子和两张椅子,他拉出其中一张给她。
他坐在她旁边,拿桌上的一瓶酒替她满上一杯,然后给自己杯里也添上酒。
“干杯。”他说,举起杯子轻轻碰了碰她的。
“干杯。”她回道,仍然紧张着。
她抿了一口酒,他看着,浅浅地笑了笑。
上帝,他太美了。
绿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肤,很好地映衬着他漆黑的短发,还有那张嘴,她多渴望被那柔软丰满的双唇亲吻啊!
“那么,”他说,唇还没沾上酒杯呢,“自从我们上次的约会后,我一直在想,我是否对呢。”
“什么对不对?”
“我是否对呢”他低吟如豹子,“猜你从没让阴精进入你体内。”
她觉得自己的脸瞬时红了,而且红得热度仿佛会持续一辈子,她的脸变得深红,红得可怕。
她的脸红冗长得没完没了,因为最初的窘迫已持续成羞愧的证据。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恢复正常,战战兢兢地将杯子放下。
“爱丽丝?”
“为什么问我那样的问题?”
她的问题具有反抗性,但眼睛向下盯着铁桌子的花纹,嗓音是颤抖的低吟。
“因为当你脸红的时候是如此美丽,还因为这能令你动情。”
他阿谀奉承的话令她更羞了,他是对的。
“现在,爱丽丝,回答我的问题。你有让男人的肉棒进入你的体内吗?”
“没。”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回答他,她本该站起身离开这该死的大庄园,开车回家,再也不见这混蛋的家伙。
他轻声地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亲爱的爱丽丝,但不管怎样我会知道的,我确信。”
他喝了点酒,她太紧张了以至于没有再喝,她担心他的默不作声是否对他更为有利。
他持续注视着她,仔细研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