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前进一步,她咬紧牙关,拒绝尖叫,除了她软弱的沉默的躯体,她不想令他得到额外的乐趣。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在她身旁的阴影中,他摆弄着一件奇怪的小装备,原本这对她毫无意义可言,直到她看见另一侧也有相应的小东西出现。
那是什么呢?
装有束缚带的锯木架?
他蹲下,抓住她的膝盖和脚踝,将她的小腿放在那个平台上,用皮带束紧。
然后对她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多美的一幅图画啊,不是吗?”
她跪在他面前,双腿大张,骨盆被提升到正合他的高度。变态的家伙!
他的目光掠过她门户大开的小穴,光裸的胸部,直到她的脸。他一直盯着她看,似乎并不急于脱去自己的衣服。
她痛恨他那年轻、强壮、精瘦的身躯。她希望她的厌恶能够纯粹些,彻底些。
他未置一词,举步至她张开的大腿间,握住他那大肉棒直接戳进她的小穴。
“哦”,他呻吟道,“你裹得我可真热真紧啊!”
除了他的肉棒缓慢地抽出又插进她的小穴,他们没有任何其他接触。
这感觉很病态,纯属肉和肉的摩擦。
所以当他用手臂环抱她紧紧挤压她的身躯的时候,还好受些,因为那模糊了其他感觉。
“你的小穴……”他的臀部加足马力在她腿间冲刺,“……就像一只紧致潮湿的拳头挤压着我的肉棒。”
他一次又一次插入她,每次越来越重,越来越深,他们相交的地方汩汩作响,她所感应到的墙上反弹的回声如此之近,无一不炮轰着她的耳朵。
他的喘息声,他那刺耳的、尖锐的呻吟声,他们肉体拍打的声音,他的肉棒进出她的小穴的水声,还有她自己咬紧牙关仍抑制不住的破碎的呼吸声。
他突然停了下来,向后靠着。紧盯着她,安静地、沉默地注视着她的脸庞。
他仍在她体内,但他抓住她的腿,抓住她那被束缚在锯木架的膝盖上方的大腿后侧,将她及小木架拖向前。
她的手臂仍然被绑在上方,这使得她肩膀朝后,现在她的身体被迫后倾。
他的目光逡巡着她,当他再次干她的时候,视线锁在她的乳头上。他张开手指抓住她的臀部,用肉棒不断猛捣她的小穴。
他弯下身子用嘴擒入一颗乳头吮吸起来,起初很温柔,然后重咬,这使得她呜咽出声,尽管她试图保持安静。
他如此饥饿地吮吸,令她在他干她的时候不断呻吟甚至几乎抽泣起来。
“可别丢了,亲爱的,我们才刚开始呢。”
当她悲愤交加的时候,他转而投入她另一边乳房,用舌调戏着她的乳头,缓慢地绕圈、轻刺、拨弄,最后含进双唇深吸。
他的唇离开了她。
他的肉棒也退出她的体内,原本紧紧抓着她的手放轻柔了些,爱抚着她的臀部,滑向大腿内侧。
她极度抗拒却被迫地向下看着他的大肉棒,骇人地粗壮,恶心地胀红,沾满她的体液而发亮。
“才刚开始呢。”他重复道。
他转身,然后走开,支撑她右腿的小木架不见了。
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他的。
他用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和小木架往后拖。
她的腿一寸一寸地向后滑,她被绑着的手腕牵引躯体向前,直到她的胸面向地板,而臀部则悬在被束缚的脚踝之间。
哦,上帝,不!